如此想罢,却发现四处无援,身处无人可帮的境地。如此就只能想着自救,她打叠精神,果断显出手腕,且紧急出手。
所谓一床睡不出两种人,她就想着班州主好颜色,那就从美色入手。一个或是不成,那就一群人来解决。
就此,她便找来侍者,寻与与洁净圣母相似者。在找到十来人之后,就安排人,将她们从头到脚地彻底改造一遍。
等到班州主所见之时,就看到房间中十几个玉体横陈的“韩素衣”,或阳光,或温柔,或干练,或妩媚,且高矮胖瘦,皆是不一。
他一见之下,又是开心,又是伤心。
开心自己所见梦中的白月光。所伤就是墨水染的红点,始终是假的,不能比之朱砂痣的存在,和抚慰灵魂之中的美好。
想到此处,他便叫这些“韩素衣”出去。然江城夫人得知此事后,就带了一壶酒,给班州主送了过去。
而后一番回忆少年时期的美好,将催情的灵酒,给丈夫灌了下去。继而和她的养子们离去,并叫那些“韩素衣”一起进去伺候。
另一边,繁花皇城之中。
国君的秘密暗卫,将班州主对韩素衣余情未了的事情禀报了上去。繁华国君知道后,心中大喜。
他起身踱步道:“甚好甚好,如此迅速,洁净圣母果然不凡!只要如此一直吊着班州主,待有了合适之机,就能将他的权利全部地挪移过来。
真是天大的喜事,不曾想千、万年国君不能掌权之事,能在吾这里终结,真是天道酬勤,大喜、大庆之事。”
开心过后,他又是担心日后韩素衣舍不去一州的权利,不能将全部权利交给他,是而心中起了烦恼。
他停下脚步,皱着眉道:“听说自修不留恋权利,但是我等到底不成见过。且那些灌顶也是得有自持,而后塑造灵根,再行灌顶,就视权利为禁脔。
我倒是不曾见过,那个灌顶是因为自己有过自持,而后悔现在的无度荒淫的。再者,圣母说是可以借教化,来修习功法。但是日积月累,毕竟信众犹如滚雪,越卷越大。
她们也是凡人修行,留恋得到的权利钱财之类,都是寻常人的欲望。且她们自己都要做监督,是否自身的自持消散,我又如何感肯定,其得了权利,能轻易地交给我?”
侍者听后思索一阵,而后出主意道:“国君研究气运咒术,不妨将那咒术也给五位圣母用上一用。
一来此咒非是害人,而是借国运天然倾向陛下,而教承受者,也如此向陛下亲近。届时若有圣母得到权利而不上交,就可将此咒施行一下,让其听陛下所用。
二者,就算此咒被圣母所识破,她也不会多思。只以为是日常的教化,粘连的些许国运,而不在意。
或者国运咒术与圣母的教化护国之心发生共鸣,也好更加增厚圣母与王朝的牵连,而生出更多的慈悲,更自然、顺从地靠向陛下。”
繁花国君听后大喜,当即就叫了研究国运咒术的研究人员过来,让其想办法将这咒术给洁净圣母下到身上去。
众人听后却有些为难,原因就是这国运咒术不一般,若要下到一个人的身上,就得用双修之事来行使。
如寻常咒术,或是献祭,或是替嫁,或是言语扭曲,都可以施行。唯独这牵连国运的咒术,不能如此下。
全因这不成熟咒术有一个天然的规避,说的直白一些,就是国运会护持臣民,故而只要是诚挚心系国家之人,就可以进行规避咒术。
若有使得其无法规避,就得将咒法种于其体内。
这也是无奈之举,全因西荒的灌顶,千百年来地曲解空门经书。一代传承一代的扭曲,直到现在,已经很难见“术”和见“法”了,也就是在研究一些“技”中的残留。
想想三宗灌顶都是如此,就等别说王朝这个一直被打压,架空的存在。所研究的咒术,更是比之灌顶的更为不堪。
如当年在北荒时,道门十六家供养家族,想咒杀蒙时,就只用收集蒙时所穿过的衣服,香火珠子和灵器胚胎就行。
但是这繁花王朝的国君,一来私心太大,相让别人彻底听命于自己。又志大才疏,研究不出相应的咒术。
更是在他上位之后,因为后妃都是世家之人,他心中有芥蒂。就无奈只能找人,研究出了这个半成品的半成品咒术,由他自己给后妃下。
若是其他人,如州主之类,就由含有他血脉之人出手。
为此,他更是与不同的人秘密生出各种子嗣。命令其随从,或是办事,或是用脏腑、血髓的时候,都是及其方便之事。
但是若要对圣母下咒术,那就显然不能让那些隐秘的子嗣出手。原因就是,这些人是没有承认的秘密血脉,故而就天然地少于正宗的继承人,所含有的气运。
再有圣母都是自持,且坚定的修炼者,忧虑那些人不能凭借国运压制住圣母,以防反噬,出现之前的四州主骤然死去之事。
一番论断过后,国君决定有自己的继承者,也是辅助者的大皇子,去对韩素衣施行咒术。
然他知道五位圣母中,修炼自持的洁净圣母,最为修持深厚。
故而,国君衡量后,又做了决定,先让大皇子去慈悲圣母哪里试一试,看看咒术效果。
然众人皆知,慈悲圣母是五等水人出身,而后由韩素衣推荐,才坐上圣母职位。且不说执政者在西荒,就是三等人的存在,血脉优越高于五等人。
就说让他一个金尊玉贵,皇家嫡脉的皇子,去承欢一个下下等的底层之人,他就无名地心中升起厌恶。
心道:“别说她现在是慈悲圣母,就算她现在是慈悲佛陀,也改变不了她是挖屎捧尿的存在。
一个皮肉都被秽物浸湿的肮脏之人,怎能叫我去与她同床?再说她下等人出身,不通宫廷礼仪,不懂什么是贞静贤淑。
容貌寻常,且身材一般,即便教教穿上华服,也能一眼看出她是只山鸡,怎叫我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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