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死了吧?”
一路逃,梁大少爷一路喋喋不休。
这一路上全是野生得灌木荆棘,跑得他们一身的伤痕,留下了太多的血迹。
月知霜累够呛,腹部那个大窟窿愈合得极其慢,让她苦不堪言,没心机对付他。
冷着脸,“闭嘴。”
“再啰嗦一句,把你扔回去。”
梁景:“哥,你别打扰姐姐了。”
这位姐姐年纪也不大,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把他们丢下,梁启要是还气她,他们真的就没活路了。
可这跑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月知霜也跑不动了,全凭意志力在行走,对方的目标是他们二人,与这几个孩子无关。
若一直带着他们,自己施展不开手脚,还害得这四个娃娃丧命。
“那有一处山洞,这个你们几个去那躲好,这是吃的,这个是火折子,拿好。”
“剩下的靠你们自己。”
“如果我们还活着,回来接你们。”
说罢,月知霜扛着谢从寒沿着来路跑开。
一息之间,人影都没了。
她故意调转方向,引着对方来追她。
目的是达到了,那比先前还凶猛几倍的风力夹杂着令人不适的鼓点,敲的她内息不稳,吐了一口老血。
谢从寒嘴角也挂着鲜血,呼吸急促。
连滚带爬的躲过了第一道风浪,对方突然重击鼓面,咚的一声,原本不流血的腹部裂开了一道口子。
疼得她眼前一白,差点昏过去。
如此狼狈......
如此狼狈!!
秦老三的仇还没报,怎么能死在这个鬼东西的手里。
对方戏耍完,从山林间慢步出来,眼底全是势在必得的傲慢。
被他们砍得四分五裂的人皮鼓,已经被他修复了,仔细一看,鼓面是一张狰狞而诡异的脸。
这张脸正是先前被他们杀死的玄傲。
丧心病狂啊,一个国家的人都有病。
若非此时运着气,月知霜都要吐出来了。
月知霜那嫌恶的视线定格在人皮鼓上,对方还洋洋得意的展示自己鼓,“我的爱人永远与我在一起了,如何,是不是很完美,多么完美的杰作啊。”
\"大哥,有病治病好吗?”
忍无可忍,月知霜把内心的话给吐了出来。
谁料对方直接发疯:“大哥?你叫我大哥,我是个女子,是个美丽的女人,你眼瞎吗看不出来?”
“......\"
月大小姐一脸苦相。
真看不出来。
看你那宽阔的肩膀以及八尺的身高,还有那黝黑的脸。
和美丽的女人挂不上钩啊。
玄渲怒了,“我要你也尝尝爱人丧命的滋味!”
“我要把你们都缝在我的鼓上,哈哈哈哈。”
他怒吼了一声,脚底紫光乍现,以己为圆心,展开了一圈夹这碎石细沙的风刃,这要是往他俩脸上冲,直接成肉泥。
月知霜还能怎么办,跑呗。
一把拎起谢从寒狂奔。
那风刃拧转成了风绳,直直的朝她追来。
四面八方还有几道大龙卷风,呼呼的向她砸过来。
这风把许多林木卷跑了,地面开阔了不少,这让她无处遁逃。
玄渲没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扛着一个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强的耐力。
他发了狠,嘴里念念有词。
人皮鼓凭空而起,重重的一击,几道风卷在了一起,卷了几丈之高。
她刚踏入大成者的门槛,能操纵自然之力,显然不是她能对付的。
后面又是一处深潭,深不见底。
眼见着这飓风向她扑来,月知霜进退两难,心里在思索,若是跳进潭中,这飓风能否把潭水切割,自己与谢从寒分开的概率有多大。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想办法破这道风才对。
调动丹田中的气海,灌注在拳头之上,半蹲下来,准备全力一击。
忽然感受到胸前挂着的胳膊一紧,谢从寒抱紧了她,抬手,劈里啪啦响,凭空乍现出了刺眼的蓝白光,天空的乌云中砸下了一道惊雷。
直劈风卷。
月知霜毫不犹豫的跟上,一拳砸过去。
风卷似乎裂了一条缝。
就在他们以为能解决时,玄渲讥笑了一声,再度重击鼓面。
原本被压停的风卷,气势汹汹的向他们逼近。
二人抵挡不住,重重的向后飞去,落入潭水中。
风卷呼啸着卷起潭水。
二人被冲散了,但为了躲这能卷死人的风,拼了命的向下游。
果然,这个风卷碰到了水,威力小了许多。
直到深潭平静,也不见这对野鸳鸯从潭中露头。
玄渲:“出来挨打!老娘不弄死你,对不起亡夫!”
“呵,我看你们能在里面躲多久。”
月知霜与谢从寒游到了一起,腹部的伤口把周围的水域染的十分浑浊。
而潭水中竟然有一处水中涡旋。
二人不知不觉得游到了此处,被这涡旋的怪力吸引。
看来是天要亡她。
月知霜死死的拉着谢从寒的手,今日死在这儿,最对不起爹娘和弟弟。
二人相拥着,让这旋涡带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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