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还记得我吗?”

三个魔鬼少女出现了。她们好像没有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又转头看向了安吉莉卡，她的脸也没有了。

时间再次倒回去。

人间2014，夏，凌霄花开的正好。

正如泰戈尔的散文集，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可是我好像做不到岁月静好的一切。

我不认识那三个女孩，她们好像是突然闯入我的世界的。

“可是，我们三个并不是魔鬼。”

“你能发现真正的魔鬼吗?”

“你们再乱说话，我叫莉莉丝割了你们的舌头。”安吉莉卡说。

“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凭什么。”

“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安吉莉卡说。

“你难道要抱着遗憾到老了?肖宇葵。”

“我们怕的不是安吉莉卡，而是你的离谱。”

“我们知道你有超能力。”

“所以路西法才缠了你一次又一次。”

“最后发现，人是完美的。”

“可是你不是，因为你的灵魂缺失，般若波罗蜜多。”

“你除了这辈子信基督教。”

“上辈子，是佛教的童子。天上的花姐。”

四个无脸人不停的说着。

“所以你每次自杀的时候，都有人来救你。”

“这可能是因果报应。”

“积的福报。”

“可是他说我有罪，上帝。”

垃圾，我就是个垃圾。

为什么我要这么弱。

三个少女都打不过，校园霸凌都打不过，还妄图打败路西法。

“所以，你自己清楚自己。”

“华夏五千年，生生不息兮。”

“同学们，打开书本。”

那节是语文课，黑色的黑板，木头色的桌子。以及黑板的上方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犹记得自己单独站在教室里。

犹记得自己是个loser。

犹记得脑海中不停浮现日本鬼子砍头的画面，血都飙在好好学习上面。

我能拥有一切吗?

啪！

“错了。”安吉莉卡提醒道。

那什么才是对的?兽性吗?

人不应该是文明的吗?

“安吉莉卡，你似乎太文明了。”三个无脸少女提醒道。

“我烦了。”安吉莉卡说

“别这样吧，安吉莉卡大人，她是个蠢东西，没必要发火。”

“让我来吧。”

“对不起，肖宇葵，初次相识，我叫莉莉特。”

对不起，肖宇葵，初次相识，我叫xxx。

那个女孩很可爱，一眼看出来的可爱。

其余的记不清了。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这么美好。

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们三个和我男同桌关系很好。

是爱。

我问过我的妈妈，为什么他们都在欺负我。

我到底犯了什么。

他们都在用智能手机，我却拿着老年机。

以至于我被嘲笑。

以至于三个人欺负我，我无法反抗。

以至于我唯一的女性朋友想要远离我。

我看见他们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看见他们的行为都是醉生梦死。

我看见一朵黑色的向日葵盛开在我心里，蠕虫正在侵蚀着向日葵，。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地狱行。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想要修仙，必须修心。

我一直把这些当做修行。

修的甚至连生活都不过了。

每天都在诅咒这三个女子。

想和鬼打好关系，然后用鬼杀了她们三个。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魔鬼一样。

我甚至能听见彼岸花的玩笑，和看见校园里凌霄花的安慰的笑。

我愈发懦弱无能，他们越是肆意妄为，出口成脏。

我甚至和鬼定下契约。

我想成为真正的魔鬼。

在萨非和安权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签下契约，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终于在毕业的时候，满天的纸张废物。

他们也在我的座位上给我留了位置。

我看见我的座位上堆满了书，和一个天使的灰色羽毛。

想逃，逃不掉。路西法说。

他究竟是神还是恶魔，路西法。

还是能看见那三个少女活泼开朗的样子，如果我碰见她们，我会绕的远远的，孤独感袭满了我的全身，我再也不会想要逃离，我想死。

想从教师楼下跳下去，听他们说，她曾活过阿。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被打败的，由于高考的失败，父亲与母亲的谩骂声不绝于耳，甚至想要离婚，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我的病，我有精神分裂症。

我那时哭的很痛，后来眼泪流干了，鼻子完全堵住了才作罢。

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用被子裹起来。

安权和萨非已经不见了，后来的阴阳师里的青行灯和茨木童子以妖怪的方式安慰我。

《吸血鬼骑士》里的男主角也能像活人一样自由活动。

他们都令我恐惧。

我在学校的那些日子，几乎每晚都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神神鬼鬼，我曾一度以为是我的精神病。

直到我和鬼聊天，他们说那三个女孩，歌曲已经被路西法写在了热门榜单上。

我去看了，叫《loser》。

我在教室，他们说我疯的没有救了。

像躲避瘟神一样躲避我，我曾一度以为这世界上我不存在，是虚幻的。

“……”我突然沉默。

“讲完了?”三个女孩说。

“有什么好值得哭的。”其中一个女孩子说。

“对，所以你们是鬼，不是我同学。”

“我们都是你。”

“安吉莉卡已经把她最好的温柔都给你了。”

“是呀。”

“你是怎么看待安权的，我倒是好奇。”

“他?他怎么了?”

“我们三个不是主要让你这么委屈的罪魁祸首。”

“另有其人呀。”

无所谓了，都过去了。

反正现在的我已经和路西法签订了契约。

“你很高傲吗?”

“啪！”“hetui”

“这个世界除了你爸妈没有人在乎你的。”

“傻瓜。”

“大笨蛋大笨蛋。”

“安权在乎你呀，安吉莉卡在乎你呀，现在。”

“你懂什么叫利益价值吗?”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

“你肯定是动了大家蛋糕才会被如此对待。”

“懂吗?”

“妈的像你这种人，又懦弱无能又不听劝，真是该死，一个劲的麻烦别人，别人不嫌烦我都嫌烦。”

“啪！”

“打死你。”

“安权看到你这样子肯定饱了。”

“安权现在躺在玫瑰花上呢，玛丽苏混蛋玩意。”

“快去救他啊，女主角。”

“英雄救美，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傻瓜快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