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甲二十一年,此时的我已是十五岁。自从两年前雪蠡国太子去世,我便从皇宫中搬离了出来,自此脱离了圈养的生话,现任皇上是我父亲大人万俟宗,他看似刚正不阿,其实内心早已有了一切的定教。早在七年前,他和皇爷爷便是商量好了我的去向。然,谁会料到那雪蠡国太子的离去,让我一下子又是成为了无用之人。偌大的皇宫之中,看似竟是没有了容我之地。在父皇的‘恩赐’下,赏给了我一个府宅。那夜,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讲道“燚儿啊,我们待你可是不错的了,若是像你这般的容貌,到了雪蠡国早已成为了败之身,日月国就更是不用提,或许早已铲除之,毕竟谁人皆是相信‘红颜祸水’啊!遂,有了如此的生话,你该是感激我们,不该有所埋怨!”
十五岁的我已是快要成*人,当是晓得他所说的一切只是让我认了命,更是告之于我,你的生话就该是这般。我的心下虽是怒气冲冲,然,表面上却仍旧笑得天真,不断的点着头。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脸上多了一层伪装,我喜爱笑容,身边的小太监看到后会抖得乱颤,他们说会感到恐怖,我喜欢看到血腥的场面,看到厨子们狠狠的向濒临死亡的鱼儿一刀狠狠的砍下,心中仿佛释放了许多,变得轻松而畅快淋漓。
帝都二年,初春儿,周围重新染起了绿意,阳光斜斜洒洒的将光束密密铺洒在宫门外的一处偌大花园内,此时那边欢声笑话,随风而飘,带着阵件的脂粉香气,再一望去,竟是许多身着粉嫩丝绸的秀女们,迫不及待地摇
摆着身婆,等待着皇上的钦点。
耳畔不时的传来庭内秀女们玩闹娇嫩的笑声儿,此起彼伏,让人赏心悦目。
“今儿个可真是巧了,怎地八皇兄亦是来了?”随着一声听似鄙夷的话语,我转过了身子。乌黑的丝随风而飘,一早儿起来,因时辰过晚,遂就没有叫奴才为我梳理,平常亦是散惯了,也不觉得甚是这样。可今日竟是觉在他们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艳。坦言之,看到此,我竟是感到了丝丝得意。
我嘴角禁不住翘起,将有些旧了的衣衫神了抻,“可是巧了,父皇说是今日大家皆是有望选择丫环或是自己欢喜的妃子!”就是皇室中,在皇上选剩的那些秀女们中,皇子们可以再行筛选,对于十分喜爱的,可以封为妃子,若是背景和样貌皆是一般的,可以赐为贴身丫环,其中包括暖床等,但是没有任何的名分。
“呵呵,八皇兄莫要跟我开玩笑了。”五皇子大笑道,一袭的华丽锦衣与我观下的单薄衣衫实是形成了贫富对比,“就你现下这般的生话,养活话自己皆是够呛,平白无故的干嘛还要牵连那些无辜的秀女们?看她们一个个精雕玉琢的面容,哪里受得住你那里的寒冷。”
在五皇子身侧的七皇子赶忙又是补充道,“我竟是忘记问八皇弟了,今儿冬日可还够暖,若是有所需要,我回头叫奴才们给你一个炉子去!”
“七皇兄这话是怎说的?难道没有感受到,现下已是春回大地,转暖了。看来八皇兄身子骨还挺强硬的,竟是硬生生的亢了过来!”十皇子半讽刺半假装心疼的说道。
“呵呵果然是啊”几人相对时一眼,开怀大笑。
我淡淡的扯动了下嘴角,没有吱声,望向他们众人离开的背影,耳畔依然回响着嘲讽的笑声,眼眸愈的变得深邃,心中暗自下着誓言,一年内,我要让所有人跪在地上向我求饶!又是望了望高高的宫墙,仿佛是一个个站在前面档路的敌人。我要深深的记住它们,让它们随着我的存在,而一日日的倒下,最终被我踩在脚下,俯称臣,转身,没有再进皇宫,只是向回迈去
自从离开了皇宫,最将府内的丫环和奴才能支走的支走,观下身边留着的皆是最亲信的人。至于武功的学起,那当是有一段奇缘,那日正好到齐名山上香,天公不作美,谁想,夜里竟是天降大雨,我和身边的奴才赶忙躲到了一间破寺庙中。此时,里里还有一名和尚,看似在打坐,又像是念轻,一动不动。不管我们怎样说话,他权当是没有听到一般。偏选雨越下越大,没有停下的趋势。突然起了风,我半睡半醒间竟是感到了丝丝的冷气,这时才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身子不舒服,可天降大雨,小小奴才又有何能耐救我?就在我意识迷糊之际,恍惚间,那名和尚竟是靠拢了来,扶正了我的身子,坐在我身后。双掌击于我的脊背上,一个时辰后,股股白烟从头顶上升起,就连身子亦是热了起来。
“小施主切记,要替老纳多多行喜,断不要残忍,否则老袖死不瞑目!”随着最后一声的喊出,只感到身后的那股力量消失。我随之昏倒而去.
第二日一醒来,观自己竟像是全身充满了话力一般,轻轻一跳跃,竟是感到如同腾云驾雾,让人不可思仪。待我一转身,看到那老和尚早已僵直的身子,此时才觉原来昨日的他已是受了重伤,自知不能再存话长久,遂,赶忙将功传给了我。至此,我的身子亦不再是从前,好像换了个人一般。
心狠手辣,从来不是一个人天生的秉性,必是外围环境而造。最乐会感到内疚,只是觉得理当对世人就是这般的对待。因为当我出生到观在,从未感受过这世上留给我的一丝温暖。既是‘礼尚住来’,最该还是的亦是‘冰玲’!
我无意中和奴才到街中而逛,看到街面上有些个店铺老板因成本过高,而经营不善,现下要转手下人,当时灵机一动,甚是觉得这是上天给的机会降临。于是召来了奴才,将府中所剩银两全部压了上去,整整买了两店铺,一个是盐,一个是酒楼。一直以来盐价过低,使得老板们赚不到钱财,遂,纷纷要抽手转行。我仔细审度了半天,搜集了不少资料,这才想到了两个扭转的渠道,一是将所有的盐商们召集在一起,讨论提升盐价,二就是向皇上要手谕,免收一年盐生意的税费!
至于第一点,凭我地下实力,还稍有所牵强,但第二项嘛
又是过了一个月,皇宫中大摆酒宴,据说是使臣来帝都,要所有人皆前去迎接。当日,整个皇宫如同过大年一般,宫道上全部挂满了朱砂红灯笼,顺其而去,在偌大的皇宫内院中央,有一处八角亭,在亭子西侧搭建了一个戏棚,上面‘咿咿呀呀’的早已唱起了曲儿,亭子觥筹变错,不断的有爽朗笑声传来,无不热闹。
我趁着闲空的当儿,向亭下迈去,假意说是行方便,其实是为了远离这里的热闹。在亭子西侧,是个偌大的花园,春季已是到来,此处繁华盛锦,一朵朵开得艳丽。我有些百无聊赖的走着,想着曾往的种种,心下竟是越的感到了一抹寂寞与孤独。
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只纸鸢,顿时夺走我的注意力,我抬向上望去,未想竟是一只纸张做得鸟儿样的风筝,摇摇惴惴的落在了地上,我将它起,心中不禁泛着疑感,哪里来的?还没有等我细想,选时从暗处逐
渐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微亮的光束一点点的传来,只见一个婀娜女子手土提着朱砂灯笼慢慢的走来,另拿着风筝把子,上面依然栓着那半断的线线,周围湖水潋滟,水面的光彩,潋光粼粼地投映在她的身上,理是衬托出女子美艳的容颜。
她低垂着头颅,向我靠近,眼神始终看着我手上的风筝,“多谢公子”微微的欠了个身子,伸出了皓白的手腕。
我的唇角漾上了一抹笑意,瞟了眼女子纤细的手腕,一瞬间竟是有种感觉,我和她的命运会有所牵连,但绝非是爱情,因为此生,我的爱情根本不会存在。
似是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女子有怒了,猛地抬起了头,刚要启动红唇,竟是呆楞住了,她杏核圆眼中,一双漆黑的瞳孔散出异样的光芒,好似看到了一抹绝美的画面,伴随着我鸟翼的丝随风而飘,她的眸子越的涣
散,空气中弥漫着我身上所散而出的淡淡香气。我的嘴角高高的扬起,我晓得,此名女子当是俘获在我的脚下了
我故意拖延着时辰,伸出了手臂,将风筝递到了她的手上,“夜深了姑娘还是小心为妙的好!”故意将声音放得柔和。
她‘刷’的红了脸颊,刚刚还盯着我的眼神一下子瞥向了地上,不敢再对视,她搅弄着双手,感到了一丝的不自在中。接过了风筝,想要一点点的退后,试图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谁想那后面便是深深的湖水,眼见着还差一步就要落入了水中,我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就纵身跃过。
随着我的步伐愈来愈近,炯炯的眼眸自始至终都锁着她的身子,像是只瞄准猎物的鹰,探长了利爪即将袭来,令不知所措的她,忍不住有点想逃。我猛地伸出手臂,一手将又想后撤的她拉回,禁不住她的身子一下子向我的胸前靠来。手上的风筝早巳飘向了湖水中,随着水流而飘向了下流处,好似人的心扉,不由自主的随波逐流。
在我怀中的女子好像不知生了什么事,直至她的日光看到我环紧她的腰际,又是回瞥了一眼那后面的湖水,她这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的逾矩,才想向抬头向最道谢,谁料,她的双颊再次染上了酡红,两人四日相交,暖暖的气息流泄在空气中,我和他不说也不动地看着彼此的眼眸,一种震撼的情愫,在她的眼眸中流过,仿佛那和煦的春凡拂过了心房。我笑了,嘴角禁不住扬起
在她眼中,我看到得更多的是讶熬,和无法言喻的羞赧,每次看她似要别开目光时,又会见她恋恋不合的转回来,我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的双眸,仔细探寻着她的内心波澜,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对我的莫名情意,可以感觉到她不认得我,只是将我当成了一名男予!这样的感觉,让我踏实!
“有人!”随着我一声低沉的喊叫,身侧的女子顿时立现了张皇。我蓦地伸手一带,特她拉入怀中,环着她的腰肢将她带她远离了湖水,两人双双进入了身侧的密林,将身寻隐匿于中,以免他人会看到我们的这副亲昵模样,引人怀疑,毕竟能在宫中的女子绝是泛泛之辈,何况以她今日的穿着和行动,更加的表示她亦不是丫环,遂,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新选上来的秀女。
“哎,我就说啊,皇上这次选的秀女绝非都是这般的漂亮,三皇子抽走了一个当丫环,七皇子本是想挑一名女孩子当妾室,谁想那女子竟是被皇上钦点。”
“八皇子呢?”
“八皇子能拣着什么?”那名太监扬起了声调,“这人不疼,爹娘不爱的孩子,能有啥子便宜吃?”
“也是啊”两人提着朱砂红灯笼边走边说道,“听说了吗?皇上这次还没有一个星期,就连着宠幸了一名女子三次!”
“哦?真有此事?那看来那名女子定是策妃了”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此时的我才稍稍动了动身子,两个人在狭窄的花丛中,要就相靠得近科,由于刚刚的紧急,更是让我和她看起来亲昵了几分,我将手掌轻按在她的背脊上,正好使得她重心不稳,不可避免地倚在我的胸前。两人相互交织的气息,伴随着我和她身上所散出的淡淡香气,堪虞使得她双眸迷蒙,我淡淡的扬起了嘴角,故意伸出修长的指尖,掠过她的丝、穿过她的双臂、拂过她的颈项,在我的每一个指触下,好似皆在她的心湖中漾成一道道涟漪,令她在朦胧中有些恍惚,张着口半晌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她刚要动,我赶忙又是低沉的喊道,“不要动,还有人!”
紧接着,花丛外,传来了悉萃的脚步声,宫女们脸上的急色,不时在左右张望着,直到看不到人影,赶忙又去另处寻找。
看到这里,我更是肯定了此女子身份的不一般,没有泪丧,相反倒是有了一丝的庆幸,我紧紧的搂住她的身子,两个人似是太过亲密,以至于连她的心跳皆是传得清晰,“咚咚咚”跳得异常的快,只是不晓得到底是在为我现下的如此靠近而心跳加,还有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没有规律的跳动。
“呃谢谢公子!”她尖小的下巴低垂着,声音分外的娇柔,好似那春风拂过人的脸面,煞是舒服。
等她刚一提脚,我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再次接着拉力进入了我的怀中,“慢着些,回去定要小心,”我看似无意的嘱咐着,话语中带着关切,边说边是用手为她屡着散乱的丝,甚至还有有意无意的用指潦划过她粉嫩的脸颊,好似在品尝着人间极品,故意撩拨着她孱弱的心房。
“公公子!”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强烈的红潮扑上她的雪颊,似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息,她猛地伸手推开我的胸膛,转身就要向远处跑去。
“等等,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及时喊道。
她顿住了脚步,微风轻轻的拂过,湖水潋滟,泛着光亮,刚刚不知何时已是掉落在地上的朱砂灯笼此时已是没有了光亮,然,她的心却是波澜起伏,好似随着男子的热度而变得心潮澎湃。她以为入了皇宫后,定是再没有了生气,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真的这般的惨淡了。曾经在宫外生活的十六载,虽是没有碰见意中人,但一直平淡如水,她想,她的人生或许就该是埋没在深宫大院当中。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在今时今日遇见令自己心动的男子,但是又想,像他这般美艳的男子,该是有众多女人相伴吧,刚刚她提脚离开的刹那有些懊丧,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吗?她心动了。当听到男子问到她的名字时,一下子灰暗的心亮了起来
我的眼眸越的闪亮,嘴角淡淡的扬起,信心愈的十足,根本早已想到,纵然再美艳的女子终究是逃不过这张‘红颜祸水’的容貌。
“鄂叫我鄂儿!”双颊染上了酡红,好似是熟透了的茄子。
看着她急切的向远处奔去,又是望了望地上那坠落的朱砂灯笼,我笑了
自从那日之后,我进皇宫的次数多了起来,起初,我会以为很快就厌倦了她,但谁料她给我的新鲜感倒也长久,更主要的是,他是父皇现下唯一最宠爱的妃子,鄂妃!对我的远大目标,一部分就是要靠她来完成了。当然,若是没有她,我亦是可以,只是耗费的时间较长,人生本就苦短,我虚度了十几光载,现下两手空空,心有不甘。
每次借着去皇宫,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到湖水中走过,偏巧了,每次皆是能看到她婀娜的身姿,不时的传来如同银铃般的笑声,荡人心湖。她看到我后,马上转变成娇羞,和自己的丫环们亦不再玩耍,只是站着,偷偷下头,瞥我一眼,再垂下
两个人的表情好似是偷情的男女,带着羞赧与小心翼翼。
去父皇的书房此时一多,自然而然经常的见到她,父皇对她是宠爱有佳,不仅是嘘寒问暖,还经常带其周游玩耍,令后宫之的母后感到了一丝丝的妒忌。几次想要派人陷害鄂妃,但几次失败而告终。
“父皇,儿臣觉得南方的盐商们实是应该联合起来,毕竟这是咱们的经济命脉,若是一再的降价,分明就是让别国拣了便宜,对此,儿臣以为该是咱们朝廷插手的为好,带着权势,逼迫着提价!”我拱手相拜。
“怎地,八皇儿最近很是闲嘛”父皇一面和鄂妃下着棋子,一面无意的说道,“这盐商一事,我记得是老三管的,怎由得你这里来插手?”
对面的鄂妃瞟了我一眼,又是望了望皇上,杏核的双眸一眨,娇柔万分的侧靠了过去,“皇”柔媚得快要让人酥骨。
“哎爱妃有何事吗?”显然父皇早已对美得如花的鄂妃达到了痴迷。
“臣妾虽是不知盐商的事情,但是我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臣妾想,若是果真是经济命脉,谁人管理皆是一样的,关键是能给挑起来!”鄂妃说得越的动情,“若是因为这盐商一事儿,而波及了皇室的人员,那那臣妾真是为皇上担忧啊!”
“爱妃莫急!”皇上将鄂妃搂入了怀中,“朕会好好管理的!”眼神一陡,转向而来我,“此事就全权交由于你了!”
我扯动了下嘴角,漆黑的眸子一闪,正巧和鄂妃的双眸相对视,两人的默契只怕是与日俱增,“是!”带着奏折,我走了下去。
人生已经开始了偌大的盐市,国家的命脉……
帝都五年,此时的帝都比起天甲来越的强盛,不仅市面上各种生意的引进,还有那不断出口的生意,基本上,借着朝廷的势力,我已将所有出口的生意垄断,现下的八皇子绝非往日的八皇子,这一点,连我父皇亦是一点点知晓,他不再敢随意的对我大呼小叫,不敢随意的对我态度冷漠,每个人皆是带着一丝的阿谀奉承,甚至带着畏惧。
“父皇召见儿臣,不知所谓何事?”我拱手相拜道。
“燚儿啊,我和你母后相商量,想要为你选一门亲事!”皇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您年龄也不小了,就连九皇儿亦是有了妾室!”
我没有吱声,继续等他的话语。
“父皇想,就选张大人的千金,传闻说是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更是美艳动人!”皇上稍稍胆颤的瞥了我一眼,“皇儿觉得如何?”
“即是父皇和母后的心意,儿臣怎敢不接?”我故意讽笑着。
前脚儿才一离开,后脚儿就追过了一阵子窸窣的脚步声,待我走入了密林中,我猛身。
“啊”女人才要尖叫,我当即笑了笑,“讨厌,真要被你吓死了!”
我将鄂妃拥入了怀中,和初见时不同,她不再只是个穿着轻薄的绸衫罗裙,站在湖水旁边的小秀女,她的头上别上了玉簪子,举步端庄大方,明珠玉锁点缀了一身蔓紫色的纱裳,衬得她那张剔透清丽的小脸格外耀眼,不得不承认,已为人母的她多了一抹成熟的美感。我将她揽入了怀中,双指故意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游走,引起她阵阵的潮红,呼吸皆是变得急促。
“你果真是答应了皇上的赐婚?”鄂妃娇柔的脸蛋上闪过了一抹泪光。
我长舒了口气,嘴角展开了一抹笑靥,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面容,此刻仿佛如梦如幻,或许就是日夜煎熬的她最为渴求的,“你当是晓得我的一切!”
“可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鄂妃抽噎着,“我会尽力的帮你!”
我摇了摇头,“一切已够了,现下我就是要放开自己的本性,让他们看到我的‘可怖’!”
“你”鄂妃抬起了泪蒙蒙的眸子,咬着红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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