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李,自己也姓李不好么?
虽然说“沈白”这名字从她嘴里冒出来还挺有诗意的,不像沈小蠢,这名字傻里傻气的,但总觉得不对味是怎么回事?
青衣也觉得奇怪,“殿下,这狼为什么不跟你姓?不跟你姓就不亲近,殿下不怕今后喂不熟,把它养跑了么?”
李长今脱口而出道,“因为沈兆姓沈啊!”
青衣:???
跟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李长今但笑不语。
她觉得啊,沈兆这人太欠,明面上她认怂,不敢得罪他,背地里,嘿嘿,沈白,一只狼姓沈,还不够戏弄他的么?
青衣:殿下中了一种名为摄政王的毒,此毒无解,药石无医,殿下已经病入膏肓,被毒得神魂癫狂了。
她觉得,这样下去,长久以往,自家殿下一定会把沈白养跑的,并且还是跑到摄政王那里去。
沈白察觉到李长今身上的得意,情不自禁的抖三抖:这女人绝对是恨煞了她口中的沈兆这人!自己以后就是夹在两人中间的那受苦受累挨打的小可怜!
命途多舛啊!
……
李长今最近很忙碌,她整
日埋在温香楼的脂粉堆中张罗着,待她张罗完后,约了江微归,两人一起搬了个大轿子,抬到了摄政王府上。
“碎碎,我可不要这样的。”路上,江微归小声附在李长今耳边小声道,微微有些嫌恶。
李长今比了一个“你想得美”的手势,她道,“这些可都是沈兆专享,你想要…还不够资格。”
江微归拍了拍心口,彻底松了一口气,“对,这些高端的绝色是摄政王大人的,小的一介草莽,哪能享有这种福气呢?”
转眼,两人就到了摄政王府门口。
敲门不应,李长今甩了甩胳膊,正想要大干一场踹开门,忽然,门“吱吖”一声开了,门内赫然就是沈兆的侍卫风止。
风止深褐色瞳仁平静无波,面无表情,“殿下,进。”他微微拱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不算恭敬,但也不算失礼。
李长今蹙眉,倏而舒展开来。
“沈兆呢?”
风止道:“王爷在书房。”
李长今突然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你们家王爷有夫人了么?有几房了?妾室多少?侍妾呢?”
风止嘴角
一抽,“皆无。”
这时候,他觉得,李长今的眼神开始变得幽深并且意味深长起来,只听这人道:“你家王爷是不是……有别的方面的癖好?比如——”
她想了想,试探道:“断袖之癖?”
风止不止嘴角抽搐,额角青筋也在“突突突”的不断跳起,他抬手使劲儿按压了一下,道:“殿下想多了。”
李长今一副“我什么都懂”的神情,“你家王爷有这种癖好定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本宫能够理解。但府中若要是真没有一星半点的女色,难免会遭世人的闲话和诟病。”
她顿了顿,道:“所以啊,本宫特意为摄政王准备了一轿辇的绝色美人儿……”
她狡黠一笑,“用来矫正你家王爷不正的取向。”
说着,掀开了轿辇上的布幔,叫美人儿挨个下了轿辇。
绿肥红瘦,高矮不一,丑的惨绝人寰,还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朝着在场的风止和江微归抛媚眼儿。
江微归只觉得毛骨悚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扯了扯李长今的袖口,“碎碎,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么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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