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慕容竹正在与三五道友吹嘘,他就喜这一口,其实也算是人之常情,毕竟返濮境的修士在这方圆百里不为多数。落叶秋时,推杯换盏,也难得一件雅事。只是这世人不知晓这高高在上的慕容竹竟有四位娇妻,要是知道了这秘辛,恐怕登门求道的人不会似如今这般络绎不绝。
只是不巧,久违的慕容三顺,方才打女子闺房而过,这窗不过一层纸糊,稍有一些眼力的人都能透过这层纸将这闺房中的事儿给瞧个七七八八。慕容三顺虽贪色,却从也没打过慕容竹这四位的主意,寻常无趣的时候顶多瞧个几眼,四位姑娘也瞧三顺呆愣,偶尔逗着玩。
院里慕容三顺忙不迭的跑至慕容竹一旁,脸色青红。自打先前西门秋在院里的那档子事儿之后,慕容竹好生的教养了三顺许多时日,也就是遇事莫慌张,尤其是家丑,切莫外扬。慕容三顺相貌憨厚,与其爹爹大相庭径,当下这欲言不敢言的模样实在有意思。慕容竹与这几位远道而来的讨教同辈酒过三巡之后也有了一些潇洒意,简单盘算,估摸着也没甚家丑,于是招呼慕容三顺,“儿,甚事,如此慌张,至爹身旁,却不言不语。莫怕,如今爹已是返濮境界,寻常人不敢欺我慕容门庭。”
“不是。孩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大不了提剑问罪。”
慕容三顺迟疑,没有作声。
“说罢。如今慕容竹道友修为深不可测,这方圆百里还有能欺你的人么。若是有,不用慕容前辈出手,在下几位替你讨要公道。”
这几位讨要修行秘术的闲云野鹤,也要出头。
慕容三顺觉得这回说了应当无事,轻轻开口:“爹。你的四位妻子在闺房里脱衣给旁人瞧。”
慕容三顺不过只言片语,直将这一场酒给浇了个冷清。
说罢。慕容三顺这孝子又将其中细枝末叶给描述了一遭,鲜活至极。只是好在,三顺稍有羞耻之心,并未将这春宫图给瞧到后头,至于后山陵墓一事,不曾听见。
慕容竹如鲠在喉,抠不出,咽不下。
一旁的几位倒是有些如坐针毡,口中也只有“这、这这...”,旁的话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老年得子的慕容竹摸了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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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眼,无意之间扫视娓娓道来的慕容三顺,许久不曾一句话。
慕容三顺见爹爹脸色无改,还当不信,急忙续道:“爹。三顺没有半点虚言。闺房里的那位年轻人名为令狐冲,四位后娘叫他令狐公子。”
慕容竹调稳内息,“还说了些什么话。”
三顺迟疑缓道:“还说了要大战三百回合。”
这话出口,还得了。
几位求道之人脸色一改,俱是起身拱手作揖,一句旁的话不曾说,齐道:“山高路远,改日再求。慕容小侄说话实在有趣,胡编乱绉简直以假乱真,吓的我等还真当有此事哩。天色不早,这一番登山收获颇丰呐。慕容道友,这就离去了,改日登门,再续道法。”
慕容竹勉强的挤出嘴角弧度,回道:“吃完这盏酒罢。各位见笑了,也莫要怪罪犬子,毕竟骨肉,一脉相传,哪怕天意如此,我不怨天也不尤人。”慕容说这话话时候半点不违心,冲着几位瞥了一眼慕容竹,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几位客人莫要见怪。
几位客人这才会意,敢情半天这小侄儿是个不精人的。
笑过云烟,几位又打算再坐下讨教,谁知,慕容竹在吃了这一盏酒水之后当真送客,且道:“山高路远,改日再聚。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诸位,下山慢些。”
说罢,这慕容一家之主就往后院行去。
恰好遇见四位女子从闺房行出,这四位女子相互打量一眼,俱是春风一笑,瞧来令狐冲这四件旗袍委实了得,能叫这四位女子称心。至于闺房外的慕容竹也是头一遭瞧见这么打扮的四位,顿然猛提裤裆,将方才的事给丢在九霄云外。
只是,这四位并不待见慕容老狗,打他身前而过,甚至招呼没有一句,又去赏风雅亭吃酒去了,若无其事的模样令慕容三顺也是诧异不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倘若但凡有一位女子与慕容竹打个照面,招呼一句,慕容竹也不会当下这么难堪。
慕容竹破骂:“荡妇,背着我偷人,还嬉皮笑脸吃茶赏风。我慕容门庭向来注重门风,竟吃里扒外。”
“去将那令狐冲给拖出来,为父今日就要亲正家法。”
慕容三叔急忙往闺房里行去,口中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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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在床,好不过瘾。”
几位姑娘闻言,不急不忙的侧过回话。
水清:“唷。哪门子家风,能养出这样的后代。试问,三顺怎知闺房中有旁人。”
山俏:“莫非是隔窗透香。你这做爹的不行,叫儿子着急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呐,好贪吃,又吃不下。”
雀尾笑道:“令狐冲,倒是一个好名字,在哪里唷。”
云浅不急不慢的续道:“三顺应当出来了,至于令狐冲么,不重要。你父子二人倒是要好生的盘一盘账了罢。毕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上梁不正下梁歪。”
三顺夺门而出,“爹。屋里没人。”
慕容竹,气急败坏,当即相隔三十步,一股磅礴清辉从夺袖而出,电闪雷鸣之间,将孝子给打落在地,骂道:“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四位女子咯咯掩面一笑。
雀尾倒是实在,上前拦住了慕容竹,“其实,三顺说的也没错。为甚要打人哩。”
水清:“是呐。令狐公子已经下山去了。”
山俏附和:“只不过他送了几件衣裳而已,叫旗袍。”
云浅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要不要穿着旁人送的旗袍与你云雨一番,不晓得能不能多撑个几息。”
慕容竹当下哪里顾及孝子死活,口干舌燥之间已是色字当头,当即大袖一挥将四位女子一并卷回闺中,且道:“你这贱人,别脱。”
......
后山有一大抵三人粗细的老槐树,其上有一清秀的年轻人蹲坐树枝,将这院中荒诞尽收眼中,他摇头一笑,称赞:“四位姑娘简直了得,心思细腻,拿捏至极。”掂量袖中那柄槐树而制的十三段木盘,呢喃:“这就是后山的道法么。”
“罢了。试一试就知。”
西门秋话音未落,还未转身。
忽然,院中那闺房红门忽推了一个缝儿,慕容竹衣衫不改的从其中扶墙而出,脸色难堪至极,脚步绵软。随之,借风送音,听见了几位女子苦不堪言的嫌弃,“如今裤子都不用脱了么。”
西门秋见识了大世面。
房事不解衣。
完事。
五息。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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