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高风亮节有道理的戴领财,那冠冕堂皇的言语底下,远不止嘴上所讲的事儿,他横眉冷眼坚持挑吴联记毛病,真实意图无外乎想要攀附富贵获取更好的生活,更好的人际关系,弥补掉现有平庸。
孙大炮他们苦口婆心的极力劝阻,反而激发他硬要跑前去投诉的信念决心。
吴联记看着,到得最后成为局外人似的,懒得再废话啰嗦,两位穿军队服侍的男人,从台阶下快步走上来。
戴领财显得尤其眼尖,他不再像疯子那般努力去挣脱几人拖拉,先大喊:“雷将军蔡将军,我要投诉昔日好朋友吴联记,他对红旗心术不正,刚才当着众人故意侮辱践踏红旗的神圣。”
孙大炮他们吓得丢魂落魄,瞬间里整个脸庞没了血色。
冬地花倒是好点儿,先松开手里戴领财的衣服,再对准来人无所顾忌跪倒在地,赶紧作揖磕头,“法力通天入地震四方的雷将军蔡将军,今天内弟不忌嘴多喝几杯酒坏掉了脑子,千万别相信他瞎胡闹。”
戴你富和孙大炮,两人后知后觉荣获几丝醒悟似的,后知后觉甩开牢牢抓住戴领财不愿意先放的双手,各自用力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将军英明神武,不要听信谗言栽赃陷害。
只是戴领财重获自由坚决不认头顶扣的帽子,他气得是火冒三丈越发有劲儿,却生出胆怯不敢再往吴联记那边靠近,直接迈开脚步向几位将军疯跑去,“雷将军蔡将军,请相信我对汤池忠心耿耿绝不会污蔑好人,吴联记目无法纪真有侮辱践踏红旗的神圣,我要是敢撒谎欺骗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很显然,刚从台阶下走上广场的两名军人,他们是前面弃暗投明从秦氏家族转过来的,一直身在汤池自然而然不会认识吴联记,再加上平时专门负责看守郡城香,曾获上面传过话,拜托好好照顾底下做事情的几个人。
而今内部出现相互撤台意见不和,一时间搞得他们骑虎难下不知该怎么办才叫好。
两人不出声彼此对望几眼似乎达成默契,那被喊着雷将军的男人,一指向吴联记抢先开了口,“你和戴领财随我们走,其他人做事去,这里是莫洛王将来要住的地方,打扫卫生不能马虎留下死角。”
孙大炮及戴你富两口子,看两位军人和颜悦色没有故意刁难吴联记总算暗地里松了口气。
可戴领财心里,他很是不爽,今天真是倒霉运气差,刚刚为何不是费将军前来?早算计过的投其所好总阴差阳错几时才能升官发财?这两个家伙手里都没掌权,做事情更加显得没有魄力……
自个儿摇头在心底下唉声叹气,他极度渴望逆势改命的目光,又望向广场前面入口。
几位身穿军服的高大男人正从台阶下快步走上来,他眼睛顿时发亮发光,却是些不敢置信,立马拿手指头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确实没弄错,不是幻觉真是昨日檐下费将军,年轻有为日理万机充满朝气的费将军。
刚使力填充在整个脑海的郁闷晦气,一眨眼功夫全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戴领财身心愉悦畅快,一时间里似乎看到美好的明天乃至未来,两只手无需常年累月忙碌着干粗活扫地,而是背在背后站在高处指挥脚底下辛勤劳作的男女,傍晚回家享受美酒佳肴听曲儿。
曾经,费将军在私底下有过亲口承诺,讲他只要敢搞事情伸张正义,立马拥有机会可获提拔。
充满诗情画意的美好明天就在眼皮子底下,向前稍挪动两下便可占为己有,他无视身边令他不快的雷将军蔡将军,开口大声吆喝,“费将军,您今天来得正是时候,我想要投诉,刚有人侮辱践踏我们的红旗。”
“谁?”
费气抽出腰间佩剑凶道,“你说,立马砍头警示后来人。”
“他。”戴领财想到可以期待的明天乃至未来,他浑身热血沸腾没有丝毫犹豫,一挥手臂指向旁边吴联记。
这个时候,吴联记正背对广场入口站着,他眼睛看不到费气,慢悠悠的向费气转过去。
相隔不远的冬地花,视线那头迅速见到破空落下的剑,她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捂住眼睛哇哇叫:“不可以。”
几乎同时间,戴你富咬牙切齿使力攥紧拳头,两只眼睛盯住戴领财铁青着脸,“你将来肯定不得好死,天道轮回牢记你的罪恶,猪狗都不如的玩意儿。”
孙大炮拥有的状态显得最不堪,他吓得没能稳住直接性跌倒在地。
事实呢?费气挥动手臂催生出的剑气还没真正落下,他瞧见吴联记转过身的容颜,两张脸顷刻间变成寒冬腊月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狂暴酷烈的剑气更是个荡然无存。
为避免落下大不敬的罪名遭受到严厉处罚,他空着的手挥出去,一巴掌扇向戴领财破口骂:“你不会真是活腻了吧?谁给你胆子污蔑投诉莫洛王的?今天非要废掉你吃饭喝酒的家伙。”
啪——
一声脆响飘浮在广场上空,戴领财吐出几口鲜血,径直向后快速飞了出去。
吴联记默默站着,他心无旁骛只管耐心看费气接下来如何继续表演。
今天事情显得怪怪的很不对劲儿,费气作为武者早已不屑于交往凡人,凭啥对戴领财那么友好呢?
该问题其实非常简单,费气天生鬼机灵,当得知吴联记拜托大家照顾戴领财等人以后,在私底下抽空偷摸着接触戴领财,三两下发现对方不甘于平庸贪心重,自然乐意投其所好承诺些不需要成本的人情。
其中用意目的,从侧面入手尝试着讨好吴联记,全当投资未来看能否捞到好处。
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弄得满地鸡毛闹出个天大的大误会,费气自认倒霉,他扇走戴领财赶忙赔礼道歉,“今天是我做事情有欠妥当,除开俸禄,敬请莫洛王下狠手随便责罚。”
“你前面有个附加条件,咋处罚呢?”吴联记摇下头,严重不认可费气的话。
费气理直气壮倒是没觉得有啥地方不对头,他直截了当的反驳,“倘若非要去较真,从本质上讲我没有多少错,戴领财是莫洛王昨日好朋友,我刚才不过是深信戴领财的投诉闹出个误会,这能怪我吗?”
吴联记笑,“你既然自认为没错,又为何请求责罚?”
“刚不惊吓到莫洛王了吗?”
费气选择避重就轻替自己乱找借口打马虎眼,还心虚主动提起几月前的旧事情,“莫洛王不会牢记封印里事情还对我耿耿于怀吧?那时候属于敌对关系,各为其主不能成为现在专门计较整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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