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没生出丝毫悬念,西施和杨玉环不仅同意吴联记想的办法,还提出几项新要求,必须把会见乌乌牛及徐福等人的声势搞大,其目的自然是想所有人弄清楚搞明白,谁才是这个奇异世界里的真正主人。
毋庸置疑,从头到尾最高兴莫过于吴联记的人,却始终掩藏心底下没傻乎乎的随便表露出来,他荣获支持真正改变两位大美女的态度,归根结底全源于脖子戴的项链,也算得是有所醒悟,项链的神奇与强大很可能远超出既有认知及想象,利用好了的话,肯定会变成护身符无视眼前危险,收获想要的平安。
西施和杨玉环在看到项链时的神情又浮现出脑海,那属于震惊与敬畏,乃至于灵魂遭受某种压迫以后,突然间被神奇力量控制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模样儿……
仔细用心想想,西施和杨玉环对于项链均不敢直视,乌乌牛及徐福等人,全属于类似的存在能不害怕吗?
日常生活中只要不是傻瓜白痴,于情于理都应该预料到呼之欲出的答案明摆着。
致使现在修改规则游戏,他由衷的多出些自信不干涉不关心,任由两位大美女全盘随心所欲的摆布。
很快的,在西施和杨玉环的协调操办下,一支不算大的队伍出发。
在匀速向结界外面飞行的过程中,吴联记仰身半卧在用绫罗绸缎做的软轿里,前后由几名大美女修炼出的神功抬着,右边杨玉环、李师师,左边西施、貂蝉,其他大美女手持乐器演奏赞歌紧紧跟着队伍,各式各样犹如丝绸般的七色彩带向后方天空飘出几十米,呼啦啦的洋洋得意。
弄出如此强大的阵仗,吴联记独自在软轿中默默感受着,一时之间又冒出些飘飘然。
曾经高高在上的历朝皇帝算个什么?
看看我今天享受的,你们竟然敢号令天下,你们不觉得惭愧吗?
后宫有佳丽三千,我呸呸呸,垃圾垃圾垃圾垃圾……
再说华夏当今首富算什么?全世界首富又能够算什么?
一边识趣自个儿找地方躲藏着凉快去。
那几个臭钱,请不要拿出来摆我面前丢人现眼,本大爷真心不稀罕。
哎!我膨胀了,我他妈的感觉整个都膨胀了……
然而,李师师百无聊赖,她那张樱桃小嘴先有些闲不住,一扭过头去就忍不住笑,“我的小哥哥,在轿子里感觉怎么样呢?几名大美女为你服务,今天不仅仅打破几千年历史,只怕还创造了华夏历史。”
“眼看着马上飞出结界范围了的,你竟然还有闲心瞎胡闹。”
杨玉环生出无数不满,她不要等吴联记开口回应先抢着大声训责,“小哥哥现有身份,哪是你此时此刻可以胡乱说话的?先不要竭尽全力保持状态及时学会忌嘴,一旦缺乏爱戴与臣服之心,又会凭空多出些事端。”
李师师依旧是副无所谓的模样却要反驳,“哪有那么严重嘛!先趁着没有出结界多说说笑笑才不会紧张。”
只是内心里又在与自己较劲儿,老娘倘若不是从小命苦失去父亲被经营青楼的李蕴收养长大,害老娘孤苦伶仃迫于生计有做青楼女子的污点,单凭老娘现有美丽及嗓子哪可能总被小哥哥忽略,全都是命不好……
西施在左边飞着懒得管两人的对话,更加没心思瞎去揣摩李师师未曾讲出口的诸多想法,于她而言注意力全在凭肉眼完全看不见的结界,一发现飞到位置立马大声警告道:“全都不要说话了啊!准备好出结界。”
瞬间里,大家原本就显得不轻松的神情越发紧张起来,全都不敢出大气似的,在不自觉中放慢了前行速度。
吴联记依旧老样子仰卧着,他用手整理两下衣服蛮享受的呼吸几口气,一副圣神的高不可攀的派头。
这时候的乌乌牛,他端坐在山脚下的岩石中央,旁边徐福战战兢兢,“大天师,我内心里总感觉不踏实,我们要不要亲自跑前去看下?那臭小子太过于蹊跷,只怕动起手来会砸掉大天师拟定的方案。”
“事情哪会有想象中的严重,在这相对封闭的世界,本天师只要没有闭关,谁也逃不过本天师法眼。”乌乌牛头部依旧戴着那狰狞恐怖的饕餮面具,他来回扳动几个根手指头,一切尽在掌控似的不足为虑。
徐福只好闭紧嘴巴不敢再找话啰嗦,却在瞎琢磨暗自思索,为何最近这几天修炼闭关出来,一个人从头到尾啥都失灵了似的,不但没察觉那臭小子的存在,连李自成与嬴荡弄出的大动静都不知晓……
一名男子从山前跑过来,隔老远距离就拱手汇报,“大天师,那臭小子已经出来,全程由该死的女人结伴抬轿护送,自称贾话派到第六空间视察的使者,我们这些人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你说什么?”徐福不敢相信自己两个耳朵,一时之间竟是些失态情不自禁的追问。
显而易见,乌乌牛也听得是吃惊不小,他不声不响先腾空而去,远以后嘴里面才传回个“走”字。
徐福与前来报信的男子哪敢存有丝毫怠慢,立马紧随其后也是个匆匆忙忙的腾空而去。
眨眼睛的片刻功夫,三人先后抵达堵截住吴联记的草地,那周围附近密密麻麻的站满各色男人,从远处观看早已围成水泄不通,一个个牛高马大显得不怒而威,一个个如临大敌神色惶恐不安。
吴联记反而特别悠闲惬意,他完全不把眼面前站的男人当成事儿,全程自顾自微微眯起两只眼睛,在享受众多大美女纤纤玉指般柔若无骨的按摩服务,对快如闪电到来的三人不关心。
更为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没能察觉,毕竟是从没有过修炼的普通凡人,嗅觉感知都不够敏锐。
偏偏乌乌牛眼里,那俨然是个镇定自若,纯属上位者做派故意摆谱不理不睬,他若干年积累的阴狠毒辣不失智慧,先收敛昨日狂妄以免犯错误,再试探性的开口询问:“你是谁?为何出现于此?”
大半天时间缓缓过去,吴联记才是个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他抬头看过去,无需过脑子就搞清楚问话之人是西施嘴里面讲的乌乌牛,一时间不耐烦从鼻子里哼出句,“负责给你报信之人没有讲过我是谁吗?”
“讲过。”乌乌牛没底气撒谎,在不知不觉中选择实话实说。
这下,吴联记有了几丝怒火,他凶,“前去报信之人既然讲过我的存在,那还问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年的修炼略有小成长出本事,便可以为所欲为不把贾话放在眼里呀?”
“哪里的话。”
乌乌牛自然是没胆量承认对贾话有过的不尊敬,却不忘小心翼翼的替自己解释,“今天绝不是怀疑,作为使者同李自成冒充李岩,又同嬴荡冒充嬴驷,我要不事先弄清楚,那才是对贾话的最大不敬。”
“你今个儿的出发点倒也算得上事出有因,先暂时不和你计较得失。”
吴联记嘴里话说完,他神色毕恭毕敬没丝毫的犹豫,立马掀开衣服遮挡的项链整个亮出来,“都看看吧!这就是我随身携带着的信物,希望你们不是废物没有浪费掉贾话的期待及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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