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疑惑道:“这位姑娘是?”刘横道:“这是我义妹,并非中土人氏,来自东瀛,名叫爱喜井子,仰慕中原文化和当世英雄,略通剑术,尤其是对奉先将军思慕已久,但盼能以身相许,不知可乎?”
吕布心中窃喜,道:“不知姑娘能摘下面纱,让我一睹芳容否?”爱喜井子闻言,自脑后解开,摘了面纱。
吕布不由的呆了。只见她:脸色苍白如贫血,双眸漆黑下巴尖。樱桃小口一点点,削肩细腰指纤纤。
果真是人间绝色!吕布道:“方才听刘兄所言,令妹颇通剑术,能讨教几招否?”
刘横道:“在吕将军面前使剑,无异于鲁班门前耍大斧。井儿,既然吕将军有意陪你喂招,那你们便对舞几招吧。”爱喜井子眼帘低垂道:“奴家献丑了。”将腰间束带解下,迎风一抖,竟是一柄利剑,剑刃摇曳不定,就如一道光华。薄如蝉翼,劈风无声。
爱喜井子挥剑登屐,凌空翻身,跃上了望楼之顶。这楼顶有八角,恰似塔顶一般。她持剑立于一角,衣衫随风而舞,直如凌波仙子一般。
吕布道:“借刘兄佩剑一用。”刘横自腰畔抽出,递与吕布。
吕布执剑而出,凌空一翻,跃至楼顶一角,与她对峙而立。
吕布道:“姑娘出手吧。”爱喜井子挥剑而出,如一匹白练起伏莫止,刺击时变换不定。
吕布剑出,呼呼生风,姿势潇洒至极。在楼下诸人看来,这一男一女好似仙人舞剑般你来我往,煞是好看。不觉间十余招已过。
蓦地,吕布手中剑尖寒光抖动,直刺少女胸前而来,既快且狠。
爱喜井子略一拧身,躲过这一击。忽感脚下有异,原来她立足之处有片瓦松动,登时踩了个空,身子后倾,从楼顶堕了下去。手中剑飞出,娇呼出声。
吕布脚点楼角,将手中剑掷于刘横,飞身而下,一手接了空中剑,另一手揽腰抱了爱喜井子,紧贴其身,只觉少女体香袭人,几欲沉醉,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口。爱喜井子俏脸通红,羞的闭上了眼睛。闻着他散发出的雄浑男性气息,少女之心如小鹿乱撞般扑咚不止。
吕布抱美女,稳稳落地。孙观、尹礼等人喝采出声。吕布松开她腰,将剑奉还于她。爱喜井子将剑束于腰间为带,轻咬香唇,痴痴的望着吕布。
刘横持戟自望楼而下,把八荒火龙戟交与吕布。道:“我观将军和我义妹情投意合,就把这桩婚事定下来吧。”
吕布道:“我自无异议,只是不知井儿姑娘意下如何?”爱喜井子道:“奴愿伴将军左右,为奴为婢,为妻为妾,皆可。”
刘横道:“既如此,便选个良道吉日,为吕将军和令妹完婚,如何?”吕布道:“劳烦刘兄了。”
这吕布确是见色忘义,也不说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了,看来此话只适合凶狠男人,漂亮女人除外。呵呵。
刘横修书一封于刘岱,刘岱见事已至此,只得允了。原本泰山郡的守兵尽数调走至刘岱麾下,吕布将自己的泰山兵半数调于城中,半数仍驻扎于泰山各峰之处,城中原有官吏一律未动。
三月十八日,奉高刺史府中,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来参加吕布和爱喜井子婚礼的人,着实不少,其形各异。有附近各郡国的太守国相,诸如孔融这样的。也有各据山头,以前与孙观他们有些交情的绿林英雄。
刺史府中,大排筳宴,席上鸡鸭鹅鱼,瓜果菜蔬,粮酝美酒,无所不有,丝竹入耳,举碗豪饮,人声鼎沸。
直忙到戌时,众宾客方才散去,吕布和爱喜井子在刘横、孙观等人的簇拥下入了洞房,闹了一会儿,俱各散去。
窸窸窣窣解衣带,起起伏伏秀恩爱,情话绵绵诉不休,耳鬓厮磨发山盟。一夜缠绵,自不必说。
第二日,刘横早早来与吕布夫妇告辞。刘横道:“祝你们夫妻恩爱,子孙绵绵。治理泰山郡,少行杀戮之事,多施仁义之举,我去也!”吕布苦留不住,刘横与井儿洒泪而别,骑马佩剑,投其义父衮州刺史刘岱去了。
吕布任泰山郡太守后,实施了“化匪为兵”的战略,将附近各山诸匪,或劝降,或剿灭,一一平定。
偶有流窜至泰山附近的黄巾余党,吕布也率兵出击,歼灭之。
与邻近的北海国、济北国倒也相安无事,北海国相孔融性情敦厚,自不必说。
那济北相鲍信昔日曾为后军校尉,与袁绍等人迎少帝于北邙山下,后见董卓出入宫庭略无忌惮,横行街市百姓惶惶,曾劝袁绍和王允速除董卓,二人不听,他便引本部人马投泰山,占济北为相,国中有人口二十三万人,比之北海国和泰山郡,自是不及。
鲍信对曹操刺董豪举赞叹不已,言语间多有流露。心中却深鄙吕布之为人,心想他曾为董卓义子,助贼为虐,言辞间颇不以为然。吕布见了,心中恨恨道:“哪日非把你这济北小国灭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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