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1.
我愿称亲友B为间歇性支棱。
当KP带我的《切割正解》用了遗书屋的那对搭档,是一觉醒来发现屋里多了好几个KPC。奈何我总觉得对(疑似不同世界线上)的搭档分|身做点什么,原初世界的搭档头上多少有点绿,一颗搞颜色的心最后搞了个寂寞,告辞。
《黄金陵》——当我打出“古风武侠”这四个字的时候,就该看出我的迫不及待。
在COC,你甚至可以点武功。
带亲友B的时候是PC+KPC的1V1,目前预订的卫星是带亲友C和亲友F,亲友A客串某NPC,在此就先不多说了。
问题当然也是有,COC元素少到几近于无,需要KP自行定夺的地方太多,尤其是最后缺了场决战,多多少少会让人有一口憋屈的气不知往哪出的感觉,等之后再带应该会改改加上吧。
至于《天外救星已死》,其实我是感觉还是作者茶茶丸的一贯风格,HO很香本体就那样,流程就是普通的舔房流程。但整体基调还是跟亲友B说的一样挺浪漫的,带着点哲思,另外,居然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应验了某人在天之海的FLAG。
亲友B:一亿两千岁的我也可以下手
打底十万岁的A总身边的小小奏者你喜欢吗.jpg
亲友B:真可爱
亲友B(的PC):邪神怎么就不是我老婆了.jpg
742.
《亦心》……
就模组本身,反正是按头看CG,我觉得作者真的该去直接写成小簧文。但我千不该万不该,说这模组比较阴间,你不如车一张阴间卡。
我不喜欢用模组预设的KPC性格,所以这种都是直接搞和模组反着来的。
十六夜摇光,墨发金眼、阳光开朗的笑面帅哥,从信念是“做个有点坏的好人”就可以看出源自某知名不具的房石诶多。满口谎言的骗子,处女作就备受欢迎的推理小说作家,分不清恐惧与兴奋,需要比照着正常人才能明白行事的标准尺度。
而亲友B。
我妻鸢也,长相可爱的粉毛,在同所大学同一年级就读的同学,未来的精神病医生,然而自己就是一个真·精神病。弑母的“壮举”姑且不提,此人正如姓氏一样,是个纯种恋爱脑。
主属性,病娇。副属性,疯批。
那一天我仿佛重新认识了亲友B。
遇事不决蒙面闯门迷○,在浴缸里放水通电,灌消毒水以后又提裤子就不认人,挑断手筋肩上刻字最后捅刀同归于尽,这样的相方你喜欢吗.jpg
这人阴间起来不是人,我明明是KP而不是PL,却在并不短暂的跑团生涯中第一次感到如此发自内心的恐惧,从此落下了看人说话带爱心就想即刻跑路的病根。
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啊——
对PC乃至于蔓延到PL身上的深深PTSD终于在下一个模组里得到了治愈,正常人就是坠吼的,小太阳就是无可比拟的,淡淡的童话风赛高。
刨除对阳光大学生的滤镜,《与人鱼相遇的那天》本身只是个气氛清新的……全靠RP撑起来的“语C”模组,沿用的也是老生常谈的人鱼传说,单纯打发时间也可以跑跑的程度,不然还是算了吧。
743.
亲友B: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模组让我车三三
我:你从黑暗中醒来了。
面前是杀死了你深爱着的恋人的男人,正在冲你微笑。
你没有手铐,也没有锁链,他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就能捏断他的喉咙。憎恶他吗?怨恨他吗?想要杀死他吗?恨不得将他彻底撕碎吗?
“我们来做一场游戏吧。”他完全不在意你的表情,对你说道,“三天时间,就在这间房间里,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游戏吧?”
建议人数:单人+KPC
模组时空:日本
车卡要求:PC有挚爱的恋人,可以车阴间卡,但必须是视为生命一样重要的恋人
亲友B:…………????
亲友B:三三真的想不出会跟谁谈恋爱,还那么深情
亲友B:三三感觉应该是绝赞独居,你不如杀了他心爱的鹦鹉,都比杀恋人来的好x
我:?
我:你从黑暗中醒来了。面前是杀死了你心爱鹦鹉的男人,正在冲你微笑。
我:神经病啊!!!!!
亲友B: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亲友B:三三:?!
亲友B:超生气!!!绝对不可能原谅!
我:草啊,你和鹦鹉过日子得了
亲友B:?把你心爱的宠物杀了,你不生气吗!!!
我:生气啊!!!但是喜欢鹦鹉都不喜欢人类!
亲友B:恋人可以再换!!!!鹦鹉只有那么一个!
呵,女人。
亲友B:三三已经很麻烦了,再给他费劲掰个恋人,我很累的
我:不需要掰恋人,我觉得依据模组而言只是知道自己深爱着对方
亲友B:深情地问一句,幕后黑手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那你要这么说,是呢
我:知名红娘
亲友B:奈亚,你指不定有什么大问题
雾岛雪树,出身于贵族世家的读作长男写作独子,二十九岁,扎成□□花辫的深蓝色长发,同色眼睛,嘴唇右下角有一颗痣,穿着大正风的和服搭配西装。
喜欢用烟斗抽烟并抽得很凶,一天至少要抽掉一大袋,孜孜不倦下厨的厨房杀手,是个味痴,自认为做的料理非常美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不喜欢吃。喜欢倾听别人说话,喜欢拖稿,经常用鬼都不信的借口敷衍编辑,每次一定要到截稿日前几天赶生死极速。
养了一只叫鹦鹉的鹦鹉,因为是颇有名气的作家,尊称雾岛老师,我们就直接叫三三了。
744.
亲友B:呜呜呜恋人好惨,怎么那么惨啊
我:如果有机会,三三会试着复活恋人吗
亲友B:会吧
我:居然会
我:如果是得以自己为代价呢
亲友B:毕竟都说是愿意付出生命代价了,还用回答吗
我:不用了呜呜呜呜呜
骰子:[亲友O]掷骰,1D28=27。
我:?太大了吧
我:算了,小狼崽x
亲友B:不了吧
我:?
亲友B:这种杀你恋人的大可不必x
亲友B:就跟谈恋爱吗?杀你全家那种x
我:是吗.jpg
亲友B:也有可能是惘象女
亲友B:我想起来了,我是个侦探,我要调查恋人的死因x
我:……
我:神经病啊!!!!!
亲友B:切,居然不是
我:反正你猜的不对
亲友B:不管猜的对不对,胃疼的只有你一个人
我:呵
亲友B:我必然不可能胃疼,没有感情基础,大家都是跑团工具人!KPC跟工具人一样!
嗯嗯嗯对对对。
745.
我:在一片黑暗中,你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为什么在这?第一个想法涌入了脑海,紧接着,你感到浑身疼痛不已。
你看着映入眼中的陌生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你醒了?”
随着对方的靠近,你下意识看过去。在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底后,你的头猛然一痛,眼前仿佛流淌过鲜艳的红。
悲鸣的恋人、支离破碎的躯体与自己无力的声音形成一副惨痛的光影。你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意流露出来,可对方只是看着你,眼神冷漠又凶狠。
……你想起来了。
眼前的人是杀死你恋人的凶手。而你是被抓住的待宰猎物。
“我知道你的名字,但现在,你还是做个自我介绍吧。”
对方说着,把玩着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
雾岛雪树:(草,我们至今仍未知道恋人长啥样)
我:(我们连恋人名字都不知道,快现起一个)
雾岛雪树:(???)
雾岛雪树:(你在为难我胖虎)
我:(r一个!)
雾岛雪树:(就叫恋人)
我:(神经病啊!!!)
骰子:[亲友B]的随机名称:丰崎里穗。
好这个恋人就叫里穗了,好凑合,好敷衍。
雾岛雪树:盯着他匕首看一会儿,轻笑,“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何必还要多费口舌做自我介绍。”
???:“少废话,你做不做。”
雾岛雪树:“不做你会杀了我?”
???:“看我心情。”
雾岛雪树:“雾岛雪树,今年二十九岁,够了吧?杀人犯先生。”
???:“还真是够敷衍的,啊……随便吧。我有名字。”
雾岛雪树:“我没兴趣知道。”看看四周。
我:你现在在床上。观察了下房间,这是个不算小的地下室,或许是早有准备,设施相当完善。
???:“诶——你好奇心不是很强吗?”
雾岛雪树:“对杀了我爱人的杀人犯先生要什么好奇心?这里是哪里?”
???:“是吗。”
我:“我家。”他向后直起身,“那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三天时间,就在这个房间里,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雾岛雪树:“为什么?”
???:“因为有趣。”
雾岛雪树:叹气,“你们这些杀人犯还真是脑子都有问题。”
???:“多谢夸奖。”
雾岛雪树:“没有夸奖你哦。”
???:“我怎么想不关你的事吧。就像雾岛老师想必对这方面也有自己的见解?”
雾岛雪树:“你还真是有够了解我的,是策划已久?”
???:“普普通通。也差不多吧,所以,要玩吗?”
雾岛雪树:“如你所见,我只是个普通作家而已。和……”看眼他手里的匕首,“我不觉得我有胜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还是你已经忘了那家伙是怎么死的?就算那样也竭力喊着让你逃跑,明明肚子都被割开了,啊——真凄惨。”
雾岛雪树:“…………”
雾岛雪树:“啊。那就玩玩看好了,杀人犯先生可要小心啊。”
???:“那你就加油吧。我可是很期待的。”
我:他最后看了你一眼,转身离开了。
随着大门合上,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痛苦吗?憎恶吗?厌恶吗?恨不得杀掉他吗?也许在这个房间内,一切都会得到答案。
雾岛雪树:(扎克x)
我:(草)
746.
被独自留在地下室的雾岛老师黑出了风采,黑出了风度,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以后终于从床底下扒出了一个小保险箱,无奈之下只好去浴室洗把脸。
我:浴室里有洗漱台,还放了个浴缸,过于庞大的浴缸占据了大半位置,不过看起来相当舒适。
雾岛雪树:看眼浴缸,有点诧异。
雾岛雪树:(怎么回事,这人浴缸怎么那么大)
我:浴缸边放着洗漱用品,和你常用的是同一款,都是很普通的东西。
雾岛雪树:洗洗脸就好。
我:你洗了把脸,洗漱台上放着牙刷牙杯,牙膏是你喜欢的味道。灵感。
骰子:[雾岛雪树]进行灵感检定,14/70,极难成功!
我:你不禁觉得,普通的杀人鬼真的会这么了解你的生活习惯吗?
雾岛雪树:“是变态吧。”
雾岛雪树:(三三确信)
我:(噗嗤)
今天的地下室恐怕是被某位笑容爽朗的黑皮男子所眷顾,骰子沉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从浴室出来就一头撞翻了墙角的书架,发现上面除了自己喜欢的文学大家的书外还有一些记载着怎样处理尸体的生物学书籍。
而桌子脚有红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长久浸泡过一样。
我:你下意识地说,“这张桌子也该换了啊。”
……也?为什么你会说也?
雾岛雪树:愣了一下,看看桌子角那个痕迹。
骰子:[雾岛雪树]进行教育检定,64/75,成功!
我:那凭借你多年写作推理小说的经验,你觉得那是血也说不定。
雾岛雪树:(我就知道)
我:就在你四处查看的时候,门开了。
雾岛雪树:冷静地转过头看看。
我:杀人犯从门口走过来,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盘子里放着你喜欢的食物。
“你不杀我吗?”
雾岛雪树:摸摸腰,下意识拿烟斗。
雾岛雪树:(拿烟来,三三想抽烟了)
我:那你摸了个空。
雾岛雪树:(烟呢!)
我:你兜里的东西已经完全没有了,你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相当合适,带着你喜欢的味道。
我:(木大哒!)
雾岛雪树:“赤手空拳吗?”
???:“是你自己没找到武器吧。”
我:他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然后把盘子向你推了过去,“吃饭了。”
雾岛雪树:“这么好心的吗?放着我不管也可以吧。”
???:“让猎物饿死可不符合我的美学。”
雾岛雪树:“稍微有点能理解。”敲敲桌子,“有烟吗?”
???:“没有。”
雾岛雪树:“我想抽烟。”坐下。
???:“所以说没有那种东西。”
雾岛雪树:扫一眼食物,“我想抽烟,没胃口吃不下。”
???:“……”
我:他瞪了你一眼,从兜里掏出什么拍在了你面前。是你的烟斗和烟袋。
雾岛雪树:“这不是有吗?”笑着拿起来。
???:“你烟瘾就这么大?”
雾岛雪树:“饭可以不吃,烟可不能不抽。”给烟斗填上烟丝,“唔……有火吗?”
这人怎么得寸进尺啊!
我:(你就作吧,迟早肺病)
雾岛雪树:(三三这叫及时行乐)
我:他丢给你一个打火机。
雾岛雪树:“打火机啊。”嘟囔下,点烟点烟。
???:“这种环境下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雾岛雪树:“万一呢?”笑着吐出口烟。
???:“……嘁。”
雾岛雪树:抽完烟,随便吃几口饭,“我吃好了。这个时候应该说多谢款待吗?”
我:“你那叫吃饭?”他就坐在对面看着你,敲了敲桌子,冲你伸出手,“还回来。”
雾岛雪树:“欸?这明明是我的东西吧。”
???:“被我拿走就是我的了。你还不还。”
雾岛雪树:“杀人犯先生还真是霸道啊。”
???:“随你怎么说。”
雾岛雪树:“再让我抽一会。”
骰子:[KP]进行投掷检定,14/60,困难成功!
我:他手中的匕首猛然穿过你的头发,擦着耳尖钉在了墙上,“还不还?”
雾岛雪树:“很痛啊。”摸摸耳尖,叹口气,“你脾气还真是有够暴躁的。连烟都不给抽吗?”
???:“不给。”
雾岛雪树:“为什么?对你又没有威胁吧。”
???:“你管我?”
在肺病之路上一往无前的雾岛三三终于恋恋不舍地还回了烟斗和打火机,收好东西的杀人犯转头看见被撞得乱七八糟的书柜就陷入了沉默,无视掉“人质”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的行为,收拾好以后从里面抽出了一本,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雾岛雪树:去看书桌,顺便看看他在看什么书。
我:他皱着眉在看芥川的书。
雾岛雪树:(……该不会是小文盲吧)
我:(被你发现了)
我:书桌很干净,有两个抽屉,桌上放着花瓶,花瓶里插着牵牛花。
抽屉都上锁了。左边的是金属锁,右边的有一个显示屏,上面是倒数的数字:58:00,似乎到了时间后才能打开。
雾岛雪树:(还挺高级的)
???:“该睡觉了。”
雾岛雪树:“我才刚醒来。”
???:“已经到了睡觉时间了。”
雾岛雪树:“这你都要管吗?”
???:“我困了。要么陪我睡觉,要么杀了你。”
雾岛雪树:“我为什么要陪你睡觉。”
???:“因为你是我的猎物。”
雾岛雪树:“你是没有别人陪着就睡不着的小鬼头吗?”有点不耐烦。
???:“啊,对,没错。”
雾岛雪树:“……真敢回答啊你。”
???:“为什么不敢?”
雾岛雪树:闭闭眼,压下烦躁,“好啊,只要你不怕我突然掐死你。”
???:“只要你做得到。”
雾岛雪树:去洗漱下,然后脱掉外衣,坐到床边。
我:他把书放在一边,抱着胳膊看着你。
雾岛雪树:躺到床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
雾岛雪树:“还要我跟你讲睡前故事吗?”冷笑。
我:他往下躺了躺,闭上了眼睛,“用不着。”
雾岛雪树:“那太好了。”
我:(睡吗)
雾岛雪树:(睡,然后醒来悄悄掐死对方)
我:(?)
我:你做了个梦。
你梦到了自己的家,整个梦境像是扭曲油画一样的混乱线条,你拿出钥匙开了门,走进来发现自己低头踩到了颜料。
真是的,家里又被搞得一团糟了,东西丢得到处都是。
“里穗,你自己打扫干净。”
你说着,那个面部模糊的人走了过来,他的背后一片狼藉,大片大片的颜料色块掉落在地上。
他抱着你,用头发磨蹭着你的脸颊,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一样。
“下次我会注意啦,一定!”
你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想要碰触对方的脸,但是下一刻,他的脑袋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变成了同样散落的色块。
黑色的头颅从断裂的脖颈中生长出来,它睁开眼睛看着你,用尖锐的声音不断回答:“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
雾岛雪树:(恋人——)
我:你低下头,发现自己手中的匕首正插在他的心口中,你感受到无法忍耐的痛苦。sc1/1d2。
么得感情的三三十分淡定,意思意思扣了一点SAN。
我:这么说来有点奇怪,但那个人是你的恋人吗,为什么完全没有这个印象?
——在不祥的梦境结束后,你终于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双漂亮的暗红色眼睛。
对方似乎看了你很久,见你起床就松开了手,但是没有动。
你这才发现自己正抱着对方。
他看着你不说话。
雾岛雪树:“啊,抱歉抱歉。”松开手,一点没诚意地道歉,揉揉太阳穴,“我的鹦鹉,你把它怎么样了。”
???:“……你还有闲心担心鹦鹉?”
雾岛雪树:“好歹也养了那么多年。”
我:他“哦”了声,“反正没死,会不会饿死我就不知道了。”
雾岛雪树:“啊是吗。”穿外套起床。
我:他也从床上下来,回过头看你,“别忘了,今天是第二天。”
杀人犯说完这话就出了门,再看看床铺,只能看到落下了一个小小的透明塑封袋。
我:你拿起塑封袋,里面是颜色不一的颗粒物,以你的经验应该是鸟饲料。
雾岛雪树:叹气,把它随手放在床头,“怎么不是烟斗呢。”
我:(sjb)
我:(把这个当烟斗吧)
柜台上没有任何能造成伤害或是自杀的东西,连遥控器都是特制的,能打开的只有电视柜上的四个抽屉。
第一个里塞的都是些三三从前很喜欢却不知丢到哪里去的影碟;第二个抽屉里则满是糖果巧克力之类的乱七八糟的零食,还有些日式点心;第三个里只装了个普通笔记本,意图偷窥隐私的雾岛老师万万没想到偷窥到了自己,日记本上记述的都是从前和恋人的温馨日常,比如什么恋人捡回来一只流浪猫,出车祸死掉的时候很伤心,又比如多买点恋人喜欢的肉吧。
至于最后一个,里面放着一张照片。
我:背景是树林,你怀里抱着一只小猫,旁边的人脸是空白的,你不知道是谁。灵感。
骰子:[雾岛雪树]进行灵感检定,100/70,大失败!
雾岛雪树:………………
我:………………
747.
我:那你拿起来的时候一个失手,不小心把照片撕破了,从中一分为二。
雾岛雪树:(……)
我:是和恋人一起拍摄的照片吧,你这么觉得。
但又忍不住有些不祥的预感,为什么脸是完全空白的……?
默默放回撕坏的照片,三三又在同样眼熟的沙发的缝隙里找到了张随意写着什么的信纸。
雾岛雪树:看看。
雾岛雪树:(小变态这【。)
我:『今天是第一百十二天。
我一个人看完了所有影碟,还有你的所有书,有的已经是第二遍了。
一直都搞不懂你喜欢的那些东西,不过我在里面藏了一个惊喜,在你最喜欢的那部影碟里。等到你看到的时候会喜欢吗?
天气好冷,我买了很多零食回来。也都放进去了。等你回来的时候一起看电影吧。』
我:灵感。
骰子:[雾岛雪树]进行灵感检定,39/70,成功!
我:你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传来。
记忆里好像真的有某一天是这样的场景,在雪夜的一天,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人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向你,笑着举起了手中的袋子。
“回去吧?”
他的眼睛应该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吧,所以才会每句话都像是流淌暖意。
你笑着冲他伸出手,在准备接过袋子的瞬间,他的手腕突然断裂了,袋子的东西在地上散落一地,黑色的头颅从手腕中生长出来,用嘶哑的声音对你说。
“回来吧,回来吧,回来吧。”
你想要抽回手,低头才发现,你手中的匕首正插在黑色头颅的额头上,大片色块像瀑布一样滚落下来。
当你回过神来,面前的幻觉消失无痕,只留下一张普普通通的信了。
雾岛雪树:“……见鬼。”深吸一口气,找出那个影片看看是什么小惊喜。
我:你很轻松地找到了他说的影碟,因为那是你最喜欢的一张。
你把它拿出来,这才发现对方不知道怎么改造的,居然给电视机安了一个录入器。
我:(看吗)
雾岛雪树:(看)
我:你放了进去,电视机的屏幕就亮了起来。
——从里面传出来柔和的、悠扬的音乐。
你透过屏幕能够看到铺天盖地的光芒——是日光吗?
从窗户外笼罩进来,拍摄者显然心情不错,他哼着歌,屏幕也因此晃动。
划过了桌子——眼熟的桌子,你在这张桌子已经吃过不少次饭了。紧接着是电视——就是你面前这台,不过看起来正在改装,已经被暴力拆卸露出里面的精密机械了,而后是卧室的摆设架与床、前者的摆设显然比现在更多,也更加富有居家气息。
米色的墙壁与木质地板,还有轻飘飘的被风吹起来的窗帘,都让你感觉到熟悉。
“弄脏这里的话,你会生气吧。”
自言自语的声音透过摄像头传来,带着细小的电流音。拍摄者娴熟地走向客厅,坐在了你现在所坐的长条沙发上,镜头定格在对面的空白墙壁上,衬得摆在电视柜上的,已经拆了一半的电视机显得有些可怜。
“一不小心就给搞坏了,好麻烦……”
“本来想最后这么做一次,但是想了想,你不会再和我一起看电影了吧。”
紧接着是长久的沉默,悠扬的曲子仍在循环,阳光满地,光明璀璨。
这样的景象仿佛要持续到永恒一般,他轻轻地哼着歌,你没听过,却觉得其实还不错。就好像真的是一起靠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有一只猫正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打哈欠,旁边的人咬着薯片调着电视机。
毫无疑问,你身边的人是现在的恋人的脸,在这个瞬间,跨越了遥远的距离,你好像真的体会到了那种心情。
不是爱,但有什么东西酸涩地在胸腔中流动着,让你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拍摄者轻轻为你哼着一首只属于你的歌,而后在光线最为明亮的时候开口了。
“密码是我们相遇的日子,不过你已经记不住了吧。”
“玩偶会告诉你答案。
他说完,屏幕就这样沉默地暗了下来。
雾岛雪树:坐在沙发上沉默一会儿,把影片好好收起来。
雾岛雪树:(三三:我该不会患上阿兹海默了吧x)
我:(这就是你夕阳红的代价?)
摆设架上同样是一些没记忆却有印象的东西,最显眼的是一把很漂亮的匕首。录像里所说的灰狼玩偶底下贴着一张字迹明显是出自三三自己之手的纸条——“感觉上很像你——一周年快乐,0430”。
拿起那把匕首,雾岛老师恍惚间想起了自己曾把匕首送给过某个人的事,但再一抬头就又是恋人血肉模糊的脸。
输入日期,打开抽屉,用里面的磁卡刷开保险箱,就拿到了里面的日记本。
雾岛雪树:拿出来看看。
我:日记并不是出自你的手,看起来主人写的时候相当不耐烦,但还是乖乖地写了。
『雪树让我写日记,完全不知道写什么。但是他说好好写的话有奖励,那就稍微努力一下好了。
我是结罗,杀手,也会有人叫作杀人鬼,怎样都好。
我和雪树做了约定,他已经属于我了。
但是他做的饭好难吃。』
雾岛雪树:(?三三震怒)
我:(但是你做的饭真的很难吃)
我:『今天杀了人,因为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所以被说了,还被要求打扫干净卫生。
我不会啊,为什么杀掉的时候他们不能好好收拾一下?反正都要死了,不可以自己礼貌地去浴室把血放干净吗?』
雾岛雪树:(???你就是屑无惨)
我:(对对对(?)
我:『捡到了流浪的猫,有点怕我。但是很喜欢雪树,所以他抱着拍了张照。』
我:之后是断断续续的记载。有些地方有奇怪的红褐色痕迹。像是不小心涂抹上去的,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出现了一些新的记录。
『猫死了。
为什么要跟着我出来?
打在它身上的有三枪,在杀死那些人之后,我把猫抱了起来。
为什么手里都是红色的?还是杀得太多视野也变成红色的了?
过了一会儿,我摸了摸它的毛。
完全不会动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雪树,他也很难过,但我不怎么伤心。
只是死亡而已,我早就习惯了。
我们把猫下葬了,雪树说要好好供奉它,因为它保护了我。』
『总觉得雪树最近在策划着什么。那群人也找上来了,虽然伤口还没好,但是好烦,干脆全部杀光好了。可雪树阻止了我,说交给他。』
接下来是几页空白,与突然狂乱的字迹,层层叠叠的红褐色几乎要把纸张浸透,你花了很大功夫才辨认出来几个字。
『雪树死了。』
雾岛雪树:(什么,我死了)
我:(什么,你死了)
我:力道很深,几乎要把纸张划破,即使隔着纸张你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气。在日记的最后,只写了一句话。
『他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他这样死掉。』
最后,你还在日记本下发现了一张金属的卡片。
我:听到门被打开了。
雾岛雪树:把金属卡片拿了,转头看看。
我:杀人犯靠在门边看着你,手上还提着今天的饭。
雾岛雪树:把日记本轻轻合上,“结罗?”
748.
结罗:“……”
我:他不置可否地看了你一眼。
雾岛雪树:“我死了?”
结罗:“你不是活着吗?”
雾岛雪树:摸摸自己脖子,感受下跳动x
我:那你摸到了脉搏,和很正常的温热感。
他把餐盘放在桌上,盘子里依然是你喜欢的食物,“吃饭了。”
雾岛雪树:慢慢坐到位置上,“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结罗:“什么话?”
雾岛雪树:“杀了你。你在隐瞒什么?”
结罗:“因为那样是最好的。你不恨我吗?”
雾岛雪树:“为什么?”
结罗:“我杀了他。”
雾岛雪树:“……我真的有那么一个恋人吗?说实话,结罗。”
结罗:“啊,有。不然我杀的是鬼吗?”
雾岛雪树:(鬼:?)
打不过打不过,邪典出来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一回合三动了不起啊!
雾岛雪树:“那么为什么我回忆起的全是有关于你的事。”
结罗:“谁知道呢——”
我:他看了你一眼,走过去打开了床边的急救箱,然后又回到这边,“手。”
雾岛雪树:把手递给他,“结罗是想死吗?”
我:那他把什么包上了你被匕首划破的手指,你扫了一眼,是创可贴,“不是。”
雾岛雪树:“不是还让我杀了你,自相矛盾了喔。”
结罗:“我不想死,和想让你杀了我,有什么矛盾的吗?”
雾岛雪树:“说到底,我真的有那么一个恋人存在吗?”
我:(里穗震怒)
雾岛雪树:(三三:我怎么想不起来啊!什么玩意啊!)
结罗:“有。”
雾岛雪树:“唔……完全想不起来。”
结罗:“你不是亲眼看到的吗?我杀了他。”
雾岛雪树:“啊……但是有关于他的事情,长相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你明明是没设定)
雾岛雪树:(就是想不起来!)
结罗:“……”
结罗:“是吗。”
雾岛雪:“嗯。”
结罗:“饭要凉了。”
雾岛雪树:“我想抽烟。”
结罗:“不给。”
雾岛雪树:“为什么?”
结罗:“反正就是不给。”
雾岛雪树:“昨天不是给了吗?”
结罗:“今天不想给了。”
雾岛雪树,代名词应该是“得寸进尺”,硬是要来了烟斗不说还趁机又多往里塞了点烟丝,一伸手抢了个空的杀手只好站在旁边干瞪眼。
冷漠无情的三三在归还烟斗后拒绝了今天也睡在一起,声称昨天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之举,在杀人鬼威胁说今天也可以迫于现实时也毫不退让。
雾岛雪树:“那你就动手啊。”
结罗:“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雾岛雪树:“那你就杀好了。你不是已经杀了我的恋人吗?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结罗:“送你下去陪他吗?”
雾岛雪树:“殉情不也挺好。很适合作家的末路呢。”
结罗:“是啊,听上去比肺病而死好一点。”
雾岛雪树:“我怎么样都不关结罗的事吧。”
结罗:“我说腻了,你是我的猎物。”
雾岛雪树:“我们除了那个我自己都想不起来的约定,还有什么关系吗?”
结罗:“单方面认为就单方面认为。”
雾岛雪树:“那你就单方面认为好了。”
结罗:“………………”
结罗:“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吧!”
雾岛雪树:看他一眼。
我:他转回头去的时候,你觉得他一瞬间露出了有点受伤的眼神,但他直接往床边走去,背对着你躺在床边了。
这人黑得天怒人怨,看防盗门的时候又一头撞上了门,床上的结罗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又慢慢躺了回去,而雾岛老师本人也无视这个,直接去沙发上睡了。
我:(好狠的三三)
雾岛雪树:(让中二病小鬼认清现实,只有恋人才有资格)
从梦中惊醒,时间来到了最后一天,沙发旁边放着那把匕首和一张写着傍晚时再见面的字条,用之前找到的钥匙打开书桌左侧的抽屉,里面是厚厚一叠资料。
我:上面记录了大段大段的实验文本,显然都是随手记下的。
【又失败了,搞什么啊,材料不对吗?被警告说不要用目标做什么奇怪的事,管他们呢。】
【饿了……】
【第三十一次也失败了。】
中间一段断断续续写着一些关于日常的抱怨,看得出来主人在做什么相当危险的事情。记录在某个时间突然消失了,一直到最后,在空白了很长时间后突然出现一句话:
【我成功了。】
雾岛雪树:(这叫复活方式不对,产生悲剧了)
房间全部搜索完毕,距离傍晚还差些时间,雾岛老师随手挑了本《尸鬼》打发掉剩下的几个小时,显示屏上的倒计时终于走到了最后,浮现出刷卡的界面。
我:你在右边抽屉上浮现的刷卡界面上刷了一下,锁“嘀”地一声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详细的翻译记录和一个四位数密码锁的小盒子。
翻译记录的正面写着:
『如果向黑发黑肤黑眸的神明献上让他满意的祭品,就可以复活死去之人。但作为代价,被复活之人的命运将会重演,所有关于施术者的记忆与爱意都会被抹去、替换,他的痕迹将永远消失在被复活者的生活中,乃至于被其他人替换。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物质世界都会受到影响,所有存有两个人痕迹的东西上,施术者的痕迹都会逐渐消失乃至于空白,也就是说,如果实施这样的法术,无论多么强烈的的爱,都将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雾岛雪树:(惨)
雾岛雪树:把0430输进去。
我:你输入密码,打开了那个小盒子。盒子里只有一封信和一份折叠的复印件。
雾岛雪树:看看复印件。
我:复印件是两份病情书,上面那份病人姓名是结罗,死因是身中十三枪,当场死亡。处理通知是被家属带了回去,进行安葬。家属签名是雾岛雪树。但是字迹很淡,就像是要消失了。
下面那份是同一时间的病情书,病人姓名是雾岛雪树,死因是身中十三枪,当场死亡。处理通知是被家属带了回去,进行安葬。家属签名是结罗。
在看完后,上面那份病情书的字迹就彻底消失了,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
雾岛雪树:(草,奈亚你看这种套娃无不无聊)
至于那封信,是雾岛老师自己写给结罗的告别信,他使用了向神明祈愿而将两人生命交换的魔法,他代替结罗去死,而结罗代替他活下来。仅此一次就好,他想让结罗的生命,成为他的。
我:(我尽力了,但我真的学不来三三语气)
雾岛雪树:(所以,就是结罗死了?)
我:(最开始是结罗死了,然后三三用自己来代替结罗死亡,然后三三死了,所以才复活)
雾岛雪树:(这也太能套了)
我:(还有个更能套的结局)
雾岛雪树:看着信轻轻叹口气。
雾岛雪树:(早就有猜测了x)
我:在你看完这些东西后,你听到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要去看看吗?
雾岛雪树:去看。
我:门开了,你走了出去。
前面是一段短短的楼梯。
走上去,推开半掩的门,外面是空荡荡的房间。原来的摆设应该是客厅,你很熟悉这里,米色的墙壁,木质的地板,到处都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放着一张沙发。
光从窗外照了进来,结罗就侧躺在沙发上睡觉,呼吸很均匀。
雾岛雪树:走过去轻轻拍醒他。
我:你走过去,他似乎没有醒,但在你接触他的同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你。
雾岛雪树:“在装睡?”坐到沙发边低头看他。
结罗:“……”
结罗:“为什么不动手?你不是有匕首吗?”
雾岛雪树:“那些,我已经看到了。”
结罗:“……哦。”
雾岛雪树:“结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杀掉你?”
结罗:“匕首上的名字快消失了吧。”
雾岛雪树:“或许吧。”
雾岛雪树:(这不就是蕾切尔和扎克,能杀死我的只有你x)
我:(草)
结罗:“因为最后,至少可以让你用这样的方式记得我吧。”
雾岛雪树:“值得吗?”轻轻摸摸他脑袋,“你这条命可是我换回来的啊。就这样放弃,你不觉得很对不起我吗?”
结罗:“但是你的命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换回来的。如果已经不可能再爱,那至少要让你恨我。”
雾岛雪树:“结罗的思维是小学生思维吧。”
结罗:“那又怎样?”
雾岛雪树:“就这样还是杀人鬼。”
结罗:“杀人鬼只要够强不就好了。”
雾岛雪树:“好幼稚啊你。”弹一下他脑门,“既然是冷血无情的杀人鬼那就拿出点杀人鬼的风范啊。看过那么本书还不明白吗?”
结罗:“那是你的错。不过反正你也不记得了。”
雾岛雪树:凑过去,“喜欢的话,那就把人绑在身边。抓住他,让他哪里都不能去。爱也好,恨也好,总归对方心里是有你的影子。”
结罗:“你会恨我吗?”
雾岛雪树:“大概不会吧。”
结罗:“……为什么?”
雾岛雪树结罗:“因为是结罗啊。”摸摸他,“幼稚的结罗。”
结罗:“你对他的爱只有这种程度吗?我当着你的面杀掉他不会愤怒和怨恨吗?”
雾岛雪树:“本身就是虚幻的吧。不太记得呢。他长什么样?年龄多大?根本都不记得。”
我:“……这可是你说的。”他用平静的语气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
我:(那叫没设定!)
雾岛雪树:(那你倒是设定啊.jpg)
不了不了好累的。
雾岛雪树:轻笑,“记忆里只有结罗的影子啊。”
我:面前的人沉默许久,他就这样仰头看着你,然后突然拉过了你的手,低头,猛然咬住了你的无名指。
锋利的犬牙在你的指根留下一圈渗血的猩红,凶得像是野兽的咬痕。
然后才缓缓松开,直直地盯着你,“是你自己说的。”
雾岛雪树:“你是狗吗?”
结罗:“对,反正你是这么说的。”
雾岛雪树:“难道还是你说的吗?”低头看自己的手,“很痛诶。”
结罗:“这是约定。我又没有戒指。”
雾岛雪树:“倒是买一个啊。”无奈。
结罗:“本来没想买的。”
雾岛雪树:“是因为结罗没钱吗。”
结罗:“有,但我不想用那些钱,那些是杀人得来的钱。”
雾岛雪树:“所以就送我这个吗。”
结罗:“……对。”
雾岛雪树:“真是。”
我:他偷偷看了你一眼,“很痛?”
雾岛雪树:“你要不要试试看?”
结罗:“可以啊。”
雾岛雪树:“……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是你。跟狗一样。”
结罗:“……早就习惯被这么说了。”
雾岛雪树:“小疯狗。”
结罗:“那也是会认主的。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雾岛雪树:摸摸他脑袋。
我:(你还rua上了是吧)
雾岛雪树:(对对对多可爱一狗狗)
我:他一股脑地、要哭出来似的说道。
“无法爱就恨着我好了,想要死就拉回来好了。”
“因为你的生命是我的,从你答应我的那一刻开始。杀死你的人就只能是我,哪怕不再爱我也无所谓。”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为止,你的生命属于我,而我属于你。”
他说着,像是誓言一样,低头以嘴唇磨蹭着你无名指上流血的指环。
雾岛雪树:(真可爱)
我:(?)
雾岛雪树:“这个约定,我会努力不忘却的。没有保证啊。”
结罗:“哪怕你忘了,我也会再一次让你记住的。”
雾岛雪树:(dbq我是个移情别恋花心的女人)
我:(?你就是爬墙机)
雾岛雪树:伸手去勾他下巴,亲下去,“那就这么约定了。”
我: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他似是叹息了一声,回吻了上来。
『你的生命是我的,从你答应我的那一刻开始,杀死你的人就只能是我,哪怕不再爱我也无所谓——杀死我,或者被我杀死。』
『这样的契约直到一方死亡为止,都不会结束。因为你的一切都深深地、只属于我。』
你从他的眼中读出了这样的意味。
那些鲜血淋漓的记忆早已被遗忘,眼前的人是你的仇敌,是你的爱人,是你的恐惧与你的追逐。
你曾不顾一切去复活他,也恨不得直接将匕首捅进他的心脏,但在这一瞬间,你选择了放过他。
是与他在深渊共舞,还是狼狈逃窜躲避追寻,未来的光影你无从得知,但在这一刻,你清楚地意识到了——从这一秒开始。
你们将追逐着,以填补那被抹杀的情感。
结局5——『给你个机会和杀人鬼谈恋爱吧』
——pc存活,kpc存活
——隐藏在幕后的神明饶有趣味地挑起了眉梢。
749.
奈亚你真的好恶趣味啊——
原模组是被施术者从此再也无法爱上施术者,也就是只能BE作结,但我对天发誓,虽然我爱发刀爱阴间,可我真的是个HE爱好者,所以就还是魔改了。
另外关于恋人是不是真实存在,因为我觉得这种平白无故被卷进来的实在是太无辜了,正好前面跑过个《天外救星已死》,在我和亲友B的一通口胡下还是让那里被研究设施批量制造出来的人偶替代了所谓的恋人角色,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就被原配抢了回去。
亲友B:在纯白空间回收的,那日常表现怕不是个智障
我:那没发现的三三岂不是更(欲言又止
亲友B:三三:虽然很奇怪,但是记忆就是那样
亲友B:三三:哈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
我:????
我:草,你神经太粗了!!!!
你是三日月吗!!!
虽然但是,这人真的是个起名废吧,就上周狒狒打尼尔最新团本的时候——
亲友A:说起来你好像没说过你家狗叫什么?
亲友B:狗还能叫什么,就叫狗啊
亲友A:?
亲友D:?
我:?
本家有三猫三狗人士表示强烈谴责,根本分不过来!
自己养的狗叫狗,PC养的鹦鹉叫鹦鹉,猫叫猫,恋人叫恋人,我要是没给结罗起名字那怕不是真的要叫杀人鬼。
跑了这么多双人模组以后终于是久违的团建,《》——亲友A是KP,亲友B和我用了遥山鹤一和北川渚,亲友C和亲友F是新卡,分别是什么都想逮回去研究一下连被分尸的风之子都不放过的女医生和男扮女装到最后都没被拆穿的男护士。
我好奇这个模组是因为它硬性要求PC是以两两搭档的形式参加,可跑完了以后完全感觉不出这个设定的必要性。以为会对搭档有什么探讨,但是模组内唯一涉及搭档的NPC以光速凉了,拉四个不是搭档关系的PC来跑也完全没问题。
模组整体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亲友A在文学之路上留下的成就是永恒的。
KP:就是冻硬的亚子,白白的,小小的。
KP:那北川发现这是待雪草的花瓣,白白的小小的。
KP:是很熟悉的那种花呢,小小的白白的。
KP:(我高超的文学水平.jpg)
川澄五月:把小小的,白白的,冰冻的花,也一起烧了。
KP:(草,我喜欢你的形容)
北川渚:(神经病)
北川渚:(这就是两个文豪的投缘吗)
《透明白昼Squeak》,亲友B用鬼带的天使,依然是通过和幼体化KPC相处来治疗KPC内心。虽然我曾经吐槽亲友B是怪阿姨,但是——
幼年的鬼真的好!可!爱!啊!
特别是比起大的那个来说不知道好欺负了多少倍!就算事后要被算账也完全值得,我还可以,摩多摩多,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快乐!
《思牙にも懸ける》——KPC吸血鬼化的茶番模组,用的是跑人鱼的那两个PC,人鱼play以后是吸血鬼play,模组流程整体还挺简单的,不过NPC很可爱,可爱到是不是憨的地步。
然后是《直到最后的逃避行》,现在还挺多人把这个用来当邪典HO1的售后,不过我和亲友B用的是北川渚和遥山鹤一。
怎么说呢,因为必定百分百BE,所以作者推荐是作为梦境或者平行世界处理,但我觉得以模组本身的逻辑而言……也只能当梦了,不然实在是过于牵强。
我有罪,我忏悔。
我→病态关系:这是爱情吗.jpg
因为舍不得在前一个平行世界线团灭(准确来说是强迫殉情)作结的鸢也和摇光,他俩以从头开始的方式并入到其他PC的世界线里,用来跑了《チョコという媚薬、若しくは猛毒》。
已经快忘完日语的本人本当苦手,名字姑且译成《名为巧克力的媚药、或是猛毒》吧,当时是边翻边带的。最开始以为是R18,带着带着发现真的很G,但在R18G里的探索也还算是不错又有意思的了。
当然因为尺度的问题就在此略过哈。
《家庭教师的自我修养》就是微博上的短打纯车,适用于不仅限于COC的各项规则,有兴趣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Yes,mylord》,我和亲友B单独玩双人秘密团当然是改成PC+KPC的形式,感觉这个由两个PL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本来是从去年就嚷嚷着一定要车个女仆,结果在亲友B的XP下车成了在傲娇少爷命令下男扮女装的女仆,再加上模组的设定倒是也很有趣。
750.
其实我真的是不想一个模组写三遍的,但是,我觉得凡事还是要有始有终。
能有人客串KPC为什么不能魔改得让KPC也挨一遍刀,刀片这种东西,当然要刀得全面,刀得尽兴,刀得宾主尽欢。
您说是吧,雾岛雪树老师?
亲友B:呵
冷笑什么冷笑,帮你回忆一下忘记的往事。
亲友C:
1.PC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
答:在对方还活着时,没有鼓起勇气对喜欢的人表白,哪怕是偷偷送草莓甜甜圈时附上一张不署名的纸条告白也好啊
2.PC最大的心理创伤是什么。请描述当时的情况。
答:遇到撒托古亚时被推出来,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被撕碎吞噬,耳朵里灌满无法抑制的惨叫声,而自己在石门前,无能为力
3.PC希望再见一面的人是谁。
答:柳田圣!
电影《奥兹在雾中》重映,主演,松山砂糖,特邀嘉宾,雾岛雪树,我的磨刀板它跃跃欲试啊。
我:希望你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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