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彼得：「诶？已经知道了？」

棕发少年看向托尼，目光炯炯。

作为钢铁侠的粉丝，彼得当然不愿意怀疑托尼，但他了解托尼的立场。而以着涅墨西斯的性格，他从来不屑于说谎。

两相对比，应该相信谁，答案不言而喻。

托尼：「……」

这可是未来三人组口中他选定的继任者和摩小根口中的彼得哥哥啊。就这趋势，托尼十分怀疑彼得以后会不会加入复仇者联盟。

心中有些酸的托尼扯了扯嘴角，故作平淡地道：「没两天。」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这边来了三个据说是来自于未来的傢伙，他们跟我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未来？」彼得倏然瞪大了眼睛，「《回到未来》？」

托尼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抬了抬下巴：「算是吧。」

《回到未来》共有三部，是相当经典的科幻电影，讲述现实未来随着时间穿越而发生的改变，是彼得的童年回忆。曾几何时，彼得看完电影后惊为天人，真下功夫想要研究一台时间机器……当然，失败了。

感觉到了彼得的激动，涅墨西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彼得的手背，稍作安抚，然后道：「是那天你送去警局的那两个人和他们的人工智慧吧。」勾了勾唇角，涅墨西斯的声音里浮现出漫不经心的意味，「躲了时间亡灵两个月，求生的本领倒是不错。」

托尼目光微动，时间亡灵？是了，特工k和特工j提过那些一直在追杀着他们的东西，埃尔维斯·李连这个都知道。最让托尼郁闷的是，埃尔维斯·李的不同寻常，从来连隐藏都不屑，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了明面上，可他依旧没能查出对方的来历。

「时间亡灵？」比起托尼的瞻前顾后满心警惕，彼得显然要坦然许多。听到了陌生的字眼，少年歪了歪头。虽然他没有扯着涅墨西斯的袖子做好奇宝宝，但这份还仅停留在自己心里的好奇足以让古神大发善心地解释一下。

「时间亡灵是存在于时间与空间罅隙之间的生物，本身无生无死，时刻处于飢饿状态。」涅墨西斯把玩着彼得的手指，语气淡淡，「时间旅行者的气息特殊，普通人无法察觉，但对于时间亡灵而言，有着那股气息的灵魂是它们唯一能够品尝到的食物。」

所以，时间亡灵猎杀时间旅行者，追杀一旦开始，便是不死不休。

当然，再执着狠辣的不死不休遇上实力高于一定规则之上的强大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涅墨西斯昨天将mind和time一起丢去百年前的巴黎时惊动了不少时间亡灵，不就是没一个敢冒出来捣乱的吗。

法则聚合体之前本来无法将天赋力量加诸在对方身上，但有了涅墨西斯给出的力量作为中转就不同了，让time跟mind一起行动就等于给对方一张返程票。涅墨西斯很忙，并不想在忙碌某些事情的时候被崽崽打扰。

「嘶……」彼得被时间亡灵的本质惊到了，随即，他想起能够隐藏在黑暗与阴影中的影鬼。啊，这个世界真的是，总觉得越来越不认识它了。

嗯，想想涅墨西斯连人都不是了，似乎，他也不需要太过惊讶？

胡思乱想的彼得不期然与涅墨西斯视线相对，昳丽至极的黑发青年目光幽幽，轻声缓语：「彼得，总觉得你在想一些失礼的事情。」

彼得：「！！！」

抬手按了按彼得翘起来的呆毛，涅墨西斯看向托尼，直截了当：「不要打space的主意，它不是你们能够算计的东西。」

托尼静默片刻，然后道：「我会保守这个秘密。」

宇宙立方在涅墨西斯这里的事实，以及他可能拥有其他宇宙原石的真相。

「但是，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宇宙中有势力在收集跟space一样的智慧能量体。」托尼拿出标准谈判脸，语气格外认真，「据说他是泰坦遗族，紫薯成精……啊不，是个紫色大块头，十分凶残，为了夺取宇宙原石屠戮了不少星球。」

涅墨西斯表情微变，泰坦遗族，紫色大块头，这个设定有些眼熟呢。

托尼翻捡着未来三人组给他的科普，试图让涅墨西斯意识到形势多有危机的时候，却听到涅墨西斯轻呵了一声。

托尼停止科普，他看向涅墨西斯，心中微惊。

打从他认识涅墨西斯起，从无尽诡屋到大厦袭击，这种大事件也算是一起经历了两回。不管形势看上去有多恶劣，那些危机就像是入不得这人的眼似的，托尼一度怀疑对方是面部神经坏死导致的表情难以变化。

可现在？

面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他居然在笑。

不是战意满满的无畏笑容，而是一种……戏嚯的，轻慢的，只有一定了解才会自然而然露出的不屑笑容。

「死亡的信徒。」

涅墨西斯和彼得去工作了。

托尼往沙发上一躺，「啊啊」了两声，抱怨着道：「还是没能摸到对方的底啊，不过，只要不作死，阵营方面应该没问题吧？」

「是的，先生。」ai管家回应道，「我贊同您的这个观点。」

只要地球方面的势力不作死，就冲着宇宙立方对涅墨西斯亲近的样子，如果紫薯精敢上门……

啊，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

百老汇新贵洛基·劳菲森先生收到了一份工作邀请，来自于神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