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照例是要出去走动的，不过因为昨晚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儿“调戏”了一下刘怜儿，挨了一顿揍，说是调戏，其实是程然想表白来着，可奈何唐朝的刘怜儿还接受不了程然二十一世纪的表白，程然躲闪了，但伤口还是挣裂了，重新上药折腾到半夜。所以早上的程然还在赖床。

不得不起床了，程处默已经来掀被窝了。现在府里都知道程然兄弟几个的关系，也就不再禀报了，他们现在可以直接去卧房找程然。

“你有病吧，天还没亮呢。”程然揉着惺忪的睡眼对程处默抱怨到。

“不早了，天亮了就迟了。快点吧。”

“干嘛去啊？着急忙慌的。”程然以为程处默找自己去玩，玩的话早晚的打什么紧，“先去拜年，下午再去耍，不着急。”

“额，三哥你可能误会了，咱们得去皇宫，大哥他们会在宫门口等着咱们。”程处默有些惊讶。

“皇宫？去皇宫干嘛？给陛下拜年吗？”话虽说着，程然已经开始快速穿衣了，不管去皇宫干嘛，都不能迟到，现在不能当出头鸟，免得被人说凭功而骄。

程处默见程然真的啥也不知道，就在路上给程然做了解释，大唐的大年初一，皇后娘娘会在立政殿召见所有未成年的勋贵，中午还会设宴。

未成年的勋贵，当然也包括刘怜儿，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儿，刘怜儿一路都没和程然说话，不过礼物倒是连程然的都一块准备了。幸好现在还是夜长昼短，否则刘怜儿的红脸就藏不住了，程然揶揄地想到。

在皇宫门口汇合了长孙冲等人，还有李贞英，想来也是，她可是刘怜儿的好闺蜜。

来到立政殿，长孙皇后还没有来，有宦官安排众人落座，礼物自然也由宦官记录收纳，正是皇家赏，勋贵送，两头倒。

大殿之中，男女是分开坐的，男在左，女在右，不过女席前面挂着一层薄纱。隐约朦胧，这特么要是喝了酒，这帮男纨绔看到女席还能把持的住？尤其是刘怜儿这么美，程然很是担心。

长孙还没有出场，众勋贵自有落座，说是自由落座，也是看实力的，虽然都是勋贵，但公爷家的公子岂是侯爷家的公子惹的起的，尤其是程然，还是实打实的侯爷呢。除开提前给皇子们预留的坐席，其余座位，程然一众还真是自由落座，全是公爷之后，长孙冲还是皇后的侄子。

长孙冲往年都是坐最上首的，所以自然而然领着众兄弟在上首落座，但程然瞥见李贞英和刘怜儿坐在了中间位置，便也坐在了中间位置，长孙冲只是一看便明白了，遂领着兄弟们也坐到了中间位置。

长孙出来了，很漂亮，很庄严，这是程然第二次见这位大唐第一皇后了，皇后开始说话，无外乎就是勉励大唐功勋之后的少年勤加学习，报效大唐之类的，程然等人才懒得听，一心都在看对面的美女，虽然隔着薄纱，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程然自然是专情的，只盯着刘怜儿一个人看，刘怜儿也发现了，不禁连连低头，那娇羞模样看的程然心动不已。

刘怜儿本就天生丽质，现在的娇羞更是撩拨了众多纨绔的心，但程然也一心看刘怜儿，倒也没注意。

长孙讲完她的长篇大论便转回后殿去了，接下来的时间自然属于众多纨绔。

“有看上的抓紧看，本来每年这种聚会也是方便勋贵们联姻的。”长孙冲一边喝着闷酒一边一语道出了这次宴席的本质。

“你不看？”程然问完才反应过来失言，不然长孙冲也不会一直喝闷酒，“其实李丽质也不错，我自罚三杯。”

……

美好的场合总会跳出不长眼的野狗，让人的心情变差。现在就是，有一个胖子正在对着刘怜儿的方向挤眉弄眼，虽然李贞英对着他怒目而视，他也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口中不乏一些调戏之言。

“这货是谁？”程然有些恼怒，向身边的兄弟们问到。

这时长孙冲等人也注意到了程然的变化，便也顺着程然的目光看过去。

“草，这不是曹国公李绩他儿子李震么，也是个花花公子，和他老子一样，坏水不少，不过都属军方一脉，要不我去说说？”程处默试探着问到。也是他爹和李绩，也就是徐茂公，同属瓦岗一脉，家里都是世交，现在他和秦怀玉夹在中间确实不好做。

长孙冲倒是光棍，他现在拿程然当亲兄弟，已经想上去教训一下李震了，他老子长孙无忌，姑姑长孙皇后，你调戏他兄弟的心上人打你是轻的。程然拉住了他道:“给处默和怀玉一个面子。”话说的客气，程然却也是冷冷的盯着李震。

程处默和秦怀玉一起过去的，双方一看就是熟人，李震也没让二人开口，拉住二人坐下就是连干三杯酒。

“真墨迹，李震这小子早就欠揍了，嘴欠的很。”尉迟宝琳默默地说到。看来李震‘仇家’不少。

李震那边聊了很久程处默和秦怀玉才讪讪归来。

“三哥，李震那小子不太给面子，他说既然大家都看上了，就各凭本事好了。三哥，你看这……”程处默略显尴尬地说到。

“不用看了，你和怀玉在这等着就好，不用你俩动手。”说完程然便站起身，准备朝李震走去。

“废物。”长孙冲看了二人一眼，也跟着程然走了上去。尉迟宝琳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李潇潇也要跟上去的，被程然止住了“你是皇族，就别凑热闹了，看好酒菜，回来还得吃呢。”李潇潇也只好作罢。

“完了，二哥都去了，李震这次惨了。”程处默是知道尉迟宝琳在战场的残暴的，三哥程然真打起来也是个狠主，凉州之战，崔宁脑袋都击穿了，“李震啊李震，你没事惹这三个魔王干嘛，自求多福吧。”……

“小子，你就是李震？”程然笑嘻嘻地询问到。

“正是大爷，你就是最近那个……那个什么程然？”李震嚣张地反问到。

“是就好，省的找错了人。”

“三弟，费什么话，干了。”长孙冲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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