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没用了？那个杂种的白泽将灵丹给了他，灵丹自愿护主，我强挖，只得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早就与他混为一体，我得养着他。”

“就像养着你一样……帮不了我，但你还是有其他用处的……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每天都会这样，你不觉得开心吗？还管其他事做什么？”

玉麒麟说到这，不知想到了什么，抬手抚摸南宫流月的脸颊，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见到太阳，一直幽暗的禁闭着，南宫流月的样貌变得特别的白，与他的白发融为一体，白的透亮，诡异的是，在他的身上，玉麒麟好像是看见了主人的影子，他们都是一样的白，白的不真切。

总像是一阵风，随时都会消失在她的眼前。

其实在最开始，玉麒麟走错一步的时候，南宫流月阻拦过不只一次，但后来南宫流月放弃了，要离开，他不愿意与自己为伍，但又不想伤害，所以就想离开，只是玉麒麟怎么会让他走？

看着南宫流月离开的背影，玉麒麟的心有些呼吸困难，根本来不及细想，行动已经付出了，直接把南宫流月控制，当玉麒麟有些理智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玉麒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就算是她主人复活都救不了她了，她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能做的也就只有一做到底，反正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她也不怕把天捅个窟窿，从一开始觉得喜欢炽凤，嫉妒江心蕊，都成了执念。

那些感情都变得模糊，只是她走到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

炽凤不会原谅她，她在婉凤身上做的替身蛊，也根本解不开，现在婉凤不过是偷生，她的这个身体早晚不行了，炽凤那么在乎他姐姐？他怎么可能原谅她？

而玉麒麟现在做的也是不会让他发现，用一个窟窿去补另外一个，更是在弥补她自己心中的空缺，她什么也没有了，凭什么其他人又过的那么好？看着江心蕊像个公主一样被人宠着，玉麒麟的心是真的不平。

“喜欢吗？你说喜欢就喜欢吧？我记得你在十里春风见到华笙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你是羡慕江心蕊有父母宠爱吧？你觉得你真的能代替她的一切吗？”

南宫流月撇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腿上的玉麒麟，语气随意的说道，随后抬手将玉麒麟更加靠近的自己，顺便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摆弄，身上的锁链哗哗的响着，头上正是魇灼的牌位。

对于这些事情，南宫流月也麻木了，但不会拒绝，被这样困着，他也快疯了，好像除了这件事情，他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证明自己还活着。

而他说的喜欢，南宫流月自己也不知道，他念着玉麒麟是一步错，步步错，那他自己呢？何尝不是？

最开始的时候，如果他将这些告诉天帝……

但他没有，哪怕到了现在，他也不想，更没有。

“能不能代替，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华笙啊……现在估计也没时间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