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悦一连三天都没让寒芊芙出来,也不理会对方与自己说的话,像是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似的。
寒芊芙多次争取无果,慢慢地也佛系了,反正干着急也没用。
乐文却是暗暗郁闷了好几日,私下里忍不住对着战沉屿抱怨:“这秦小姐未免太记仇,自我那日在万城茶楼里说了她霸道,这都五日了,再未好好与我说过话。”
他撇撇嘴,面上带着些孩子气:“原以为她是洒脱大度之人,如今想来,是我看走了眼,哼!”
战沉屿也早已注意到了这几日秦惜悦的不同。
或许不应说是不同,因为这几日的她本就是过去一直所是的样子。
反而是五日前的她与往日很是不同。
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同乐文一般,似乎反而不适应起正常的秦惜悦了。
察觉到自己这一突兀的想法,战沉屿不禁轻蹙起眉心,止住了更多的思绪。
他看了眼还在闷闷不乐的乐文,没有如往常一般出声训诫,沉默地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任他去了。
太子却甚是满意秦惜悦如今这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这日用完早饭,他面含欣慰的看着秦惜悦:“这几日看着你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我心中甚慰,本还担心你会越发背离我所熟知的那个表妹的样子,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秦惜悦微微拂身,面含愧疚道:“是悦儿不懂事,劳表哥担心了。”
话落,她忍不住抬眸看了眼端坐一旁的战沉屿,却见对方的视线落在指尖的茶盏里,容色是不改的淡薄。
她收回视线,垂下眼帘,很好地掩住了哞底的失落。
明明人就在自己眼前,她却无端觉得与他像是远隔天边,不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得他侧目,都与他没有半分干系。
经历了这几日,秦惜悦才恍然明白,若要做这世间最完美的女子,便注定要与她心中最完美的男子渐行渐远。
她这才懂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却又两头都割舍不下。
一盏茶很快饮尽,战沉屿起身告退道:“殿下,臣先回房了。”
太子还想与秦惜悦说会儿话,便挥手准了。
秦惜悦克制不住的又抬起了视线,却只看到了离去之人被微亮的太阳光线笼罩的朦胧侧影。
像是短暂的出现在她的梦里,很快又离开。
秦惜悦这一次没能掩饰眼底的落寞。
太子看得分明,本来浅浅上扬的唇角一寸寸地落了下去,心中涌上了几分酸楚。
有些话堵在心口已久,如今却到了不吐不快的时候。
“悦儿,他既对你无意,何苦还要如此心心念念着他?或许你试着将眼光放在别处,也能觅得称心的良人呢?”
终是不忍破坏两人自幼维系的情谊,也不忍让对方心生更多烦扰,太子仍是选择藏住自己的心意,只以一个亲近同伴的身份去劝导人。
秦惜悦垂着眸子,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眼底的情绪,也不愿开口,只以沉默来对抗此刻耳边所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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