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池桁毫不留恋的脚步停顿。
他看着过来的吕洋,还有霍凯。
三个男人。
对视。
冷酷的,冰冷的,带着笑的,三个不同的男人,此时各自的眸中都流转着明了或晦涩的光。
池桁眸沉沉。
吕洋,霍凯半晌后一笑。
“谢谢了,池桁。”霍凯冷酷的扬唇,拍了拍池桁的肩,大力的,哥们好的:“我可是等了好久了,是吧?”
难得的一向冷酷如斯的他也淡淡的笑,穿过池桁高大的身体,睥过最里面惨白如鬼的夏旋,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那双冷酷黑暗的眼晴里闪了闪,闪过夏琳的身影......看向池桁和吕洋。
吕洋看着夏旋。
“不用,一个女人而已。”池桁眸更沉,他的目光放开吕洋,只注视着霍凯,淡淡的,漠然又无情的道。
女人!
只一个女人罢了。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握住的不知道是自己内心的动摇还是身后那个少女的颤抖。
真的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吗?
薄薄的唇紧抿,池桁慢慢松开了手,也松开了心里那不明的心悸,他抬脚。
吕洋眸一动。
“呵呵,一个女人吗?”霍凯冷酷的声音则轻轻的低喃。
他盯着池桁那俊美邪魅又冰冷的脸,话中说不出的轻讽,说不出的怜悯。
怜悯为谁?
“池桁......”一直没有说话的吕洋此刻开了口,他脸上没有了笑意,脸色有些沉,他看向池桁,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什么?”
“没有,我只是想问,如果以后,如果我还有兴趣......”吕洋忽然直直的看着一个地方,夏旋的方向问。
话中的意思,谁都清楚。
“随你,我刚刚说过,一个女人而已——”池桁指轻轻弯曲,话是一如既往没有留恋,无情至此。
话落,他不再停留,离去。
房间里,至此,只剩下霍凯,吕洋,还有脸色不止是惨白,心痛颤抖到麻木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的夏旋,夏旋......那个男人把她交给了别的男人——
交给了霍凯,吕洋——
他要她好好听他们的话?
什么话?
他说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一个女人而已!
池桁,他要把她......
如果说一开始见到霍凯和吕洋,听到他说把她交给他们,要她好好听他们的话时,她还不明白,那么现在,现在——
她明白了。
他竟然,竟然——
他把她当成什么?
她是人,不是玩物,不是他池桁可以肆意送人,转送他人的玩具!他没有资格,她是独立的人,哪怕他是她的姑父,可笑的‘姑父’,他强占她,她忍,她无可奈何。
但是——
她不是任他们这些魔鬼把玩的——
她决不要!
决不。
她忍了那么久,忍了那么多,若是要她和这些男人,这些男人,她宁可死。
宁死也不愿!
死,并没有多么可怕。
脸色惨白如鬼的夏旋,慢慢的,那惨白的脸色开始回复,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冷漠如霜,清冷如冰,她盯着他们,霍凯,吕洋,看着他们望着她,走近。
“夏旋——”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吕洋停下了步子,他开口唤,唤夏旋的名字。
霍凯也没有靠近,他也停下步子。
两个男人看着她。
那目光深得里面似要燃起滔天的火,赤着的男人**难堪的火焰划过她的身体,在这样的目光下,她如全身赤luo。
只是霍凯冷酷的眸里,没有变的还有浓浓的嘲讽,残忍,还有轻蔑,鄙视!
“他把她交给了我们,你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霍凯的声音,残忍剥落掉一切。
她成了物品,男人辗转的物品,如妓女一样。
呵呵——
“......”夏旋没有说话,她的双手握紧,紧到有湿热的血丝流下,也止不住翻腾的痛,恨,怨,冰冷。
“他要你听话,好好听我们的话。”吕洋张了张嘴,看着夏旋想说什么,最后依然是霍凯冷酷的道。
“......”
“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做吗?”
“我知道!”夏旋忽然大声开口,声音清冷。
她当然知道。
知道他们要什么,知道——
“知道就好,过来。”霍凯像是笑了,扬起唇角,和吕洋神情说不出有什么,灯光晕黄的光线下,两个男人伫立着,光打在他们的脸上,迷离了那冷酷无情的视线,面容。
纵是多么俊美,依旧是魔鬼。
夏旋没有说话,握紧的手松开,甚至扬起了嘴,她听话的靠近他们。
她看到吕洋眼中不明的光,看到霍凯眼中更显眼的轻鄙,嘲弄。
“把衣服脱了吧。”一步,霍凯的声音又冷酷的响起,微微的暗哑,沙哑,房间,这间夏旋住了好些天的房间瞬间升起了火又在刹那间冻成了冰。
屈辱,难堪,夏旋已没有感觉。
她笑,好想笑,也笑了。
脱衣服吗?
也好!
清冷淡漠的脸上划开一抹笑,她纤长的手解起了衣服的扣子。
霍凯见状,那轻鄙更深,冷冷的一笑,他侧身拿起身边柜台上进来的时候带来的红酒,旋开木塞,倚靠着柜身,倒酒,冷酷的抿着唇,递了一杯给吕洋,一杯拿在手里,一杯含在嘴边。
吕洋接过酒杯,眼晴看着夏旋,眼中似闪过不忍,不过只是一瞬,夏旋摇头,错觉而已,他们这样的男人,和池桁一样的,肆意玩弄别人的男人怎么会不忍?不忍才怪,若真的不忍,又何必出现在这里?
她不知道,吕洋是真的不忍的。
他和霍凯不一样,不同——
他......
夏旋的手在颤抖,从颈间到胸前,一颗颗扣子解开,如玉光洁带着微红的肌肤露了出来。
“快点,我等不及了——”等不及要看......这时,吕洋眼中的不忍不见了,他目光有光,霍凯则是嘴角那一抹弧度更冷,更冷酷。
几不可见的,夏旋低敛的眸沉下一丝光,轻颤的手越来越稳。
“看来,需要我来帮你!”也许是等太久,霍凯修长有力的手臂等不及伸了出去落到夏旋的肩上,一撕。
“全部脱光。”
随着话毕,纷扬的衣料中,晕黄的灯光陡然变暗,暧昧浮起。
***
隔着这间房的另一间房内,有一个人并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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