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都是你！你就该杀了他，他害得你惨死两世，你还要救他，你这个废物，注定成不了大器。”这时，连老夫人跑过来冲着她大吼着。

萧墨寒二话不说，抬起长腿，朝她踢去，将连老夫人踢飞摔倒在地上。

“她是巫婆，世代为巫，最擅长用蛊毒控制人心。”萧墨寒沉声说道，所以那些所谓毒，都是这样而来。

顾初妍听着，清澈杏眸眨了眨，不敢相信看着他，再看着连老夫人。

“是你，都是你！”连老夫人像个疯子似的，拿着匕首跑上前，不断戳着顾妙婷的尸体，朝她心房捅去，说：“是你坏了我的事，都是你。”

“住手。”顾初妍见状，从萧墨寒怀里跳下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到顾妙婷尸体已冰冷，像死了很久似的。

凤瑾朝她走来，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你爸爸身为凤凰世家的人，他也是当年无意知晓这些事，与萧宸联系上，才有了你和墨寒订亲的那桩事。”

“那她…”顾初妍听着，她低眸看着躺在地上的顾妙婷，凤瑾握着她的手，将她抱得紧紧的，说：“如果真如家谱内扫描，她就是当年你身边的侍女，与你纠缠了多世，只因嫉妒你为主，她为仆。”

“城爆炸那夜，你去城找墨寒时，我与萧宸联手，给她催眠，或许她悟到了什么，毕竟巫女每代人，血里的解药就是解开你们的心结。”凤瑾说道。

顾初妍听着一愣愣的，她没作声起身往前走去，站在那里没说话。

萧墨寒走过来，站在她身边没作声，只是伸手将她肩膀搂住，让她靠在怀里。

“墨寒，这血镯里的血，是我当年被烧死时流出的血？那具棺材也是当年，我被绑在里面烧死的棺材？我和你看到的尸体，其实就是巫女施下的障眼法，想让我们带他们进到龙脉？”顾初妍说道。

萧墨寒沉默，没作声，她转身冷视着他说：“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顾妙婷是巫女？所以才一直留着她的性命，对吗？”

“嗯。”萧墨寒被她逼问，他没有否认，从一开始他翻阅尽所有书典，最后得到这个结论。

虽觉得很荒谬，但不能否认，这些确实是存在。

“那萧家原本该称帝，最终隐退，让世代守护萧家的黑家代替，是因为我？”顾初妍轻声问道。

“嗯。”萧墨寒淡声应着，没有反驳。

顾初妍突然觉得筋疲力尽，身心疲惫，她后退半步，仰起精致小脸看着他说：“假设在龙脉里，我们看到的都是前生两世，那请问…你有没杀过我？”

都说缘份天注定，而她和萧墨寒，像纠缠了3生，前两被人利用，两人虽结不夫妻，却都不得善终，死得很惨，所以萧家才为此隐退到幕后，由黑家替他们掌管朝政。

虽世代在变，由古代变成现代，由帝王变成总统，这一切…像冥冥中注定好似的。

“初初。”萧墨寒看着她哭得凄美，仰起小脸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