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求生欲[穿书]

《这该死的求生欲[穿书]》

第205章 第205章互相飙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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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和陆有一在睡前毫无营养地闲聊到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一直到太阳光照到屁股才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洗漱完,到客厅时, 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

塞廖尔正呆若木鸡地坐在沙发上,眼直勾勾,像是发傻了。叶寻和卓仲秋在旁边看着他啧啧感叹不停,里还拿着机一直对着塞廖尔拍来拍去。

江落从桌子上拿起一片面包叼在嘴里, 好奇地到塞廖尔面前, 弯腰在塞廖尔面前晃了晃。塞廖尔毫无反应,眼珠子呆呆地动也不动,江落纳闷,“塞廖尔这是怎么了?”

卓仲秋噗嗤一笑, 乐得直拍叶寻后背,“一早知己是白无常后就愣住了,叶寻还以为他是睡懵了,忘记己是白无常了, 还把昨天晚上黑哥说他死了之后也会留在地府打工的话说给了他听,好家伙,说完就变成这样了。”

叶寻无奈:“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想到他竟然不知己是白无常。”

卓仲秋的话触动了塞廖尔的经,塞廖尔委屈巴巴地抬起, “我不想成为白无常……”

哪有活着的时候无偿兼职, 死了之后还一直给人打白工的啊。

江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但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

塞廖尔呜呜地:“怪不得我每天都感觉好困好困,好累好累,一听到工作都浑身发抖,原来都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在无偿打工!我还是个孩子啊!”

塞廖尔没有一点儿身为白无常时的记忆, 但叶寻和他说他是白无常时,他虽然忡愣住了,但却没有一点儿怀疑。潜意识让他知叶寻说的话是对的,他就是白无常。

塞廖尔害怕了。

每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算了,为什么他死了还留下工作啊!

塞廖尔一想起这件事就眼前一黑,脑子发晕。

小卷『毛』苦着脸,怆然欲泣。他的表情在太招笑了,卓仲秋顿时忍不住哈哈笑。江落不由也『露』出了笑,他回到餐桌旁倒了一杯水,就见葛祝和闻人连从廊里了出来。

稀奇的是,葛祝和闻人连脸上都挂着青『色』的黑眼圈,面上疲惫,两个人好像一夜没睡。

江落新奇地:“你们昨晚没睡好?”

葛祝咳了咳,他有些小感冒,脸『色』微微苍白,虚弱地:“我昨晚做了个噩梦,之后就睡不着了,闻人陪了我一夜。”

江落关心地问:“什么噩梦?不我给你算一算?”

“不用,只是一个梦而已。”

葛祝连忙拒绝。他坐在餐桌旁坐下,恹恹地吃着东,吃了两口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

江落担心地到他身边坐下,拍了拍葛祝的肩膀,“到底怎么了?”

葛祝朝着江落勉强一笑,摇了摇表示没事。

闻人连端起一杯麦茶站起来,不着痕迹地到江落背后轻轻拍了拍江落,示意他跟己来。

江落没急着,而是给葛祝倒了一杯热水冲了感冒冲剂之后才跟着闻人连离开了餐桌。

葛祝看着感冒冲剂,面『露』感动,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心虚,他拿起杯子把『药』一饮而尽,嘴里泛着苦味。

唉。

一边是亲人朋友和整个未来,一边是兄弟的感情。葛祝和闻人连愁得一夜没睡,是池尤拿他们身的危险来威胁他们的话,两个人绝不会妥协,但拿身边的人威胁……这完全是戳了他们的死『穴』。

葛祝和闻人连有己的原则和德,他们或许保守着无用的善良,但善良从来不是应该被放弃的东。他们没法眼睁睁地看着未来变成池尤梦里的那样,看着无数人被鬼怪折磨。

他们成功被池尤威胁到了,但也不想算计好兄弟。两个人左右为难,发都掉了一把,还好闻人连说江落不一定对池尤没有感觉。他们俩一合计,打算今天来试探试探江落到底还喜不喜欢池尤。

是喜欢,他们可以松了一口,心安得地撮合江落和池尤了。是不喜欢了……他们也得努力一把,看还能不能让江落重新喜欢上池尤。

愁啊。

葛祝想到江落那么好的兄弟,又想到恶鬼那么狠毒的『性』格,都快愁哭出来了。

他就怕把江落推进了火坑。

阳台上,闻人连和江落正在谈着葛祝“噩梦”的事。

闻人连的演技炉火纯青,只他想演,没人看得出来。他眉愁得皱起,轻跟江落:“他昨晚半夜两点就被噩梦吓醒了,因为梦得太,葛祝醒了就不敢睡了,他不想和你说是什么梦,是因为这梦和你也有关。”

江落好奇了,“什么梦?”

闻人连叹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了一部分,“梦里有一幕是梦到你和池尤结婚了。”

江落一愣,随即装作不在意地问:“我和池尤结婚?”

“概是因为昨天在车上聊到了你和池尤的感情问题,以才让他在梦里梦到了你们俩,”闻人连抬喝了口麦茶,语里对葛祝的梦也倍感无奈,“被吓醒之后,他跟我说那梦就像是的一样。你也知人做梦,有时候会梦到预知梦。偶尔的梦境片段会莫其妙地在现发生,等正发生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梦这个东本身就很玄乎,葛祝醒来后就害怕他也做了一个预知梦。”

闻人连余光紧紧盯着江落。

江落看似随意,但耳朵已经竖起,面上也没有排斥的『色』。

闻人连心里一松,随即就是一喜,这事有戏!

看他不说话,想知后续的江落没忍住催促:“然后呢?你们就因为一个梦一整夜没睡觉?”

“这不是因为你想和池尤分吗?”闻人连苦笑两,“葛祝觉得你在现之不喜欢池尤,他还梦到你和池尤在一起,以他就不敢再梦下去了。不然是他的做了一个预知梦,让你和池尤在一起了,这不是害了你吗?”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继续打量着江落的表情。

江落心里一动,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和盘托出的机会,他淡淡笑了笑,给己的态度转变做铺垫,“那有什么?不说梦是是假,就算是的也不关他的事。我和池尤的感情路一直都很坎坷,一直分分合合,合合又分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就算我之后的像他梦里那样和池尤结婚了,也不怪他。”

闻人连眼一闪。

听江落这话,闻人连敢用己的脑袋打赌,江落绝对对池尤还有感情。

先前和江落通话时,江落斩钉截铁地说和池尤分,因为闻人连只能听到江落的音,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便的以为江落彻底对池尤没有感觉了。

有这一个潜意识先入为主,昨天在车上时闻人连才没有去注意江落的举止表情,没看出什么不对。

但现在一瞧,以闻人连的聪敏锐,他轻而易举地发现了江落对待池尤的态度转变。

再加上池尤昨晚说过的“让他心甘情愿地承认喜欢上我”的话,闻人连细细一琢磨,觉得己猜出的事。

江落是喜欢上池尤了,但己还没察觉到,还跟池尤分?

越想越觉得对,闻人连试探地:“ 你和他结婚只是葛祝梦里的一部分,剩下的梦我还没有和你说完呢……葛祝不止是梦到你和池尤在一起,还梦到了你和池尤分,池尤在和你分后把整个世界给弄得一团『乱』。”

江落恍然悟,“这才是他吓得睡不着的原因吧。”

闻人连叹息,“对。”

是台阶就递来了台阶,江落的『色』故意变得凝重,他『摸』了『摸』下巴,沉『吟』良久,正儿八经地:“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池尤太喜欢我了,如果我离开他,他没准的会做这种事情来发泄。”

闻人连吓了一跳,“那怎么办?”

“不了我不跟他分了,”江落凛然地,“为了你们,为了其他人,从某种角度上想,我和池尤互相祸害下去挺好的。”

闻人连感动地:“江落……”

江落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这都是我该做的。”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一起回到了客厅。闻人连在间隙之间和葛祝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

这是可以撮合江落和池尤的意思。

葛祝喜,嘴角都咧到了耳根。

只确定江落对池尤有感觉,他们就可以放开脚了!之后只让江落在十五天之内认清己喜欢池尤,主动对池尤表白心意就好了!

只能做到这件事,玄学界的浩劫就再也不会来了。想到这,葛祝浑身都是力,恨不得现在就让江落白己的心意。

但旁人不知葛祝和闻人连的十五天期限,将获得滕毕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日期的目标放在首位。人齐了之后,陆有一就催促葛祝给葛无尘打电话询问滕毕的信息。

葛祝依言给葛无尘拨通了电话,对方很快便接通,听到葛祝需滕毕的信息想复活滕毕之后,葛无尘沉默了一会,淡淡:“我知了,我会想办法找到他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时间。但生辰八字我或许能够找到,然而滕毕的死亡时间却难上加难,除了主人,怕是没有其他人知,因为滕毕是被主人带回来的。”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去问池尤,陆有一期期艾艾地看着江落,江落咳了咳嗓子,朝着葛祝招招。

葛祝老地将机递给他。

江落将机放在耳边,“葛无尘,你把机给池尤。”

葛无尘:“江施主,主人并不在我身边。”

江落一怔,随即双目幽暗了下来,“那他去哪儿了?”

“您不知?”葛无尘好像随口反问了一句,但这句话听在江落的耳朵里却像是暗嘲讽,意味深长,“主人独去找鬼浓重的地方了,并没有和我们在一起。每次吞噬完鬼魂之后,主人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知主人去了哪里。江施主,请恕小僧也不知主人现在的踪迹。”

江落扯起笑,温柔地:“没关系。”

下一秒,他挂断了电话,将机扔给了葛祝。

葛祝慌忙接住,看着江落的笑不由打了个寒颤,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这几天就先等着葛无尘的消息吧,昨晚黑无常也说了,龙泉会使人尸身不腐,滕毕的尸体在龙眼没准还是件好事,我们不必着急。”

他看向陆有一,一字一顿:“现如今有了希望,我们一步步稳稳地来,不急于一时。”

陆有一乖乖点,“我知的。”

他把滕毕给他的刀抱在怀里,认地:“不止是滕毕的事需我们着急,宿命人的事我们也不能懈怠。宿命人间接害死了滕毕,我会为滕毕报仇的。”

短短几天之间,陆有一像是成长了好几岁一般,变得懂事许多。这种变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但是滕毕看了,估计又内疚地讷讷说一“对不起”了。

江落将思绪从池尤身上拉了回来,他冷笑了一,忽然想起了什么,“闻人,我先前让你调查纪鹞子的身世,你调查出结果了吗?”

闻人连点,起身从包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他,“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都忘了这件事了。这是我调查出来的有关于纪鹞子的东。另外,纪鹞子在一周之前回到殡葬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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