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明,自有决断,微臣不敢妄言!”
耳闻皇上透露心迹,魏征没敢抬头的拱手行礼说道。
心说,皇上自讨苦吃,早干嘛去了?
若是自打王浪军走出狄家庄,展露出非凡的能力的时候,便招入朝廷重用,境遇又当别论。
而依据王浪军展现出来的仁义本性。
一旦被朝廷重用,势必成为肱股之臣。
可惜王浪军被皇上强势打压,试图奴役而走到如今的地步。
说到底,都是皇上的强势惹的祸。
只不过皇上不强势,谁强势?
当然,他的心思,李世民不清楚,否则非得气死不可,当即接话说道:“魏爱卿,你变了?”
“呃,臣有本奏。
一奏朝廷动荡月余,当以稳定朝局安天下为要。
是以,臣斗胆恳请皇上施以重典,对触犯法律,图谋不轨的人与家族,镇杀安天下。
二奏维人善用,借此机会铲除一些奸逆,启用良才。
这是杀鸡儆猴安天下,亲良臣,让满朝,天下人焕出忠君爱国之心,点燃斗志的方向。
三奏皇上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要知道皇上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苍生,绝非王浪军一人可以左右的存在。”
魏征当即跪地启奏,娓娓道来。
说的是铿锵有力,且不负他魏三本之名。
一下子就把李世民给噎住了,张了张嘴,咽下一口唾沫说道:“爱卿所言极是,快快平身。
你这一席话,让朕茅塞顿开。
就像这朝阳光芒照射下来,让朕遍体暖洋洋的。
很好,朕一定会采纳你的奏章,安天下。
不过你总该给朕说说,怎么安抚王浪军吧?”
“呃,微臣试言之。
以王浪军的仁义性格,以德报怨,多次拯救朝廷于危难之中,很珍贵,不宜逼其逆反。
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因此,当以礼待之。
再把王浪军困在无量宫,让他在缺乏资源的窘迫下主动求助我们,便于我们掌握主动权。
届时,一切皆有可能。
再加上王浪军似乎对光团很在意,且过于急迫了。
这里面透着蹊跷。
想必皇上会联想到天书传承上。
只是光团开启天书传承似乎说得通,但为什么不是光团激王浪军拥有能力,研科技的体现呢?
因此,这其中存在隐情,不宜操之过急,最好逼其着急,缓缓图之!”
魏征在皇上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说道。
当然,他这话也是探听到皇上支配太子前往怨民处,猜测太子被皇上抛弃了。
毕竟太子几次三番隐有谋逆行动。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而皇上也没过问,但是有心人的耳目遍布朝廷,他也是其中之一,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明白皇上不处置太子,在于多事之秋,当一致对外。
至于自家的事,在证据确凿之前,关起门来警告一下也就过去了。
再说皇上善于权衡之术。
而皇上支配太子去处理怨民失控事件,间接的针对王浪军,就是权衡之术的一种方式。
因此,他从这一点推断,皇上要对王浪军上演舍孩子套狼的戏码。
李世民察觉他所有保留,蹙眉问道:“魏爱卿怎么会认为光团是激王浪军高处科研成果的钥匙?
这好像与王浪军在狄家庄催生并蒂莲花。
以及培植仙桃,胭脂茶树等等实际情况不相符啊?”
“呃,皇上多虑了。
别忘了老匠头的存在,是他培养出王浪军这个人。
天知道在这期间,王浪军被老匠头用什么天材地宝,或是来自天书洞府内的什么宝物,激了能力。
要不然,为什么老匠头把王浪军誉为开启天书传承洞府之人呢?
而事实上,王浪军确实就是开启天书传承洞府的人。
想必皇上亲眼目睹了一切吧?”
魏征据理反驳,连自己都信了。
而李世民听得恍然大悟,惊诧的说道:“怎么会这样?
难道朕泥足深陷,身在局中看不清局势了?
嗯,看来魏爱卿分析得很透彻,那么又该如何缓图王浪军呢?”
“皇上圣明,自有定论……”
“说吧,朕想听听你的见解,说心里话?”
“臣遵旨,斗胆试言之。
缓图王浪军,无非就是用资源与其仇视的人,分批次的去堵他的嘴,腐化他整个人。
届时,不怕他兴师问罪,反而便于我们拉拢收服……”
魏征眼见皇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势,脸皮抽抽着说道。
心说,王浪军,这都是你自己与皇上逼的,可别怪本相伤人,诛心了!
…………
另一边,王浪军站在山丘上沐浴朝阳,冥冥中感触到一股冷意浸身,蹙眉说道:“奇怪了,怎么有些冷了?
难道是错觉,或是自己被人惦记的反应?”
“哈哈,浪军,你猜对了,这秦知府都快把你惦记死了……”
程咬金处在他身前三米外,怒视着吓瘫在地上颤抖的秦知府,听见他的声音回了一句。
这让王浪军微微侧头,梭了一眼秦知府流露出怨恨的眼神,玩味的说道:“老程,你人狠,话太多。
小心祸从口出。”
“呃,好吧,你说这货该怎么处理?”
程咬金暗骂他是小人精,小狐狸,不甘的转身问道。
其实他试图赤化王浪军整个人。
别看就他的风言风语,没什么威力。
实际上,这是他拉王浪军下水,参与到整个行动之中,传扬天下,那就是打上了朝廷的标签。
毕竟王浪军放出八万多俘虏兵,还给朝廷,与皇上联合起来打了一个翻身仗。
这事已经形成事实。
只需在当众和稀泥,搞联合,不愁天下人不把王浪军拉入朝廷说事。
再慢慢地引水入渠,还怕王浪军不为朝廷所用吗?
当然,他这么做,实在是看不得李唐江山动荡不安,劳民伤财。
何况他认为只要王浪军与皇上对着干,这天下就难以安宁了。
不如乘机和稀泥,揉在一起就和谐,和睦了!
然而,王浪军根本不给他机会,当即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怎么处理叛乱之辈,何须问我?
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嗯,就是打酱油。
不是醋,酸人。
你听懂了么?”
“呃,好吧,这货犯了造谣生事,惑乱天下,聚众叛乱的死罪。
今天,我就把他当众五马分尸……”
程咬金眼见他怒目而视,自知理亏,转向秦知府呵斥。
这时,万众瞩目,静观其变。
而秦知府吓得冷汗直冒,哆嗦着嘶吼:“不,这不是我的错,错在王浪军残杀民众……”
“闭嘴,时值此刻你还敢狡辩?
识相的,你就说出与你合作,聚众而来闹事的主谋,本将或可饶恕你的家人。
否则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程咬金怒而呵斥,只是秦知府狞笑着嚷嚷:“哈哈,株连九族,那就株吧。
反正没有续香火的可能,杀光了又如何?
哈哈,杀吧,杀了我一家满门,你们也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主谋……”
“切,不过是几个山野村夫,鼠辈而已……”
“不,你不可能知道的,他们会成为你的噩梦,让你一家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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