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嬷嬷再看带来的婆子:“就是这些?”
婆子抬头继续:“因为不知道荷包里面是什么,老奴不敢随便拿,姑娘和余嬷嬷也吩咐过,不知道姑娘何时回来照姑娘和余嬷嬷吩咐已经悄悄找大夫看过荷包里是什么。”
“那么结论。”
顾婉婉看着她,要知道的是结论,余嬷嬷也想知道,那荷包里装的什么还有那张帕子。
“姑娘,余嬷嬷,老奴幸好听了姑娘你们的没有用手拿着,荷包里是一块染过天花病人的碎布,老奴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在里面放一块这样的碎布还埋起来,埋在土里,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姑娘时时接触着,还有丫鬟婆子,大夫刚看时还没有认出来,后来认出来不能近接触很可能得天花,老奴就很担心,怕就算埋在土里也会传染,马上问了大夫,大夫说不会,但常近距离接触还是可能会得病,老奴让大夫给老奴把过脉没事但。”
婆子再次说了,望着姑娘还有余嬷嬷,神色中还带着后怕,她没想到。
“你说什么,荷包里面。”余嬷嬷也不敢相信,荷包里面装的不是她以为的什么药粉,居然是得过天花的人用过碎布。
这是想干什么?
想让谁染上天花?让姑娘吗?哦,听到后来原来是想慢慢让人染上疾病?要不是打破了还发现不了。
那个荷包还会一直在那里会,会因此得病的不知道多少,要是想拿出来随便一放,还会让人染上天花。
还得谢背后动手的人没有这样做。
还有那块帕子也找大夫看过了吧,又是什么怎么说?婆子处理得很好,没有让她们失望,就是查到的让她心惊。
姑娘要是不提出查一查她们可能什么也想不到,姑娘没提之前她不就没想过,还觉得姑娘多想,要真那样岂不是会被害?到时候就迟了晚了。
姑娘或她染上病。
天花可不是一般的事,大夫哪怕说这样只会得病,可,想想往年得了天花的人她就怕。
幸好姑娘提出想到了,姑娘,她又要问。
现在姑娘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影响,姑娘还没有病,院子里也没人病,可能才放不久,一定要找大夫都检查一下!
顾婉婉也没料到会查出天花病人用过的碎布,天花碎布放到荷包里,又埋到土里,为什么没有直接放到她身边让她得天花?
是怕她发现还是怕府里人也染上,为了自己才放弃这想法,想到顾音音,她这位大姐姐,虽然她猜想过顾音音对她动手,也只以为会用什么毒,什么药。
和余嬷嬷想的一样。
不曾想是天花病人用过的碎布做成的荷包还——真是用心良苦!
“天花病人用过的碎布。”
“是余嬷嬷姑娘,姑娘最好让大夫把下脉。”婆子应了又说起来,余嬷嬷正要说,顾婉婉听了。
“那就让大夫来。”
“是姑娘,是要这样才行。”余嬷嬷点头,还要说话,婆子看着姑娘还有余嬷嬷,余嬷嬷准备出去吩咐一声,看到婆子让她去,就找之前那个看过荷包的大夫。
“这个时候找大夫也可以说我们在路上还是有擦伤,姑娘。”余嬷嬷又和姑娘说了声,睥了婆子。
顾婉婉也是这样想的:“嗯。”
不过,余嬷嬷还要说。
婆子打断了,她看过去:“姑娘现在天黑了,找大夫来府里给姑娘把脉检查可能要明天了。”
姑娘余嬷嬷忘了吗?她们回来得急忘了?她还记得,她提起也是指让姑娘明天找大夫看一下。
“哦,好像是。”余嬷嬷才反应过来看着姑娘看一下外面天色,好像是晚了哪里找大夫。
顾婉婉也想起来。
那就明天吧。
“都忘了天黑了,姑娘,只能明天找大夫来了,老奴会记着,要晚一晚。”余嬷嬷再说。
“那就明天。”顾婉婉看她们,余嬷嬷看婆子,婆子低头。
“姑娘,打碎的花盆老奴没有让人动,还放在那里,姑娘余嬷嬷可以看看,想让姑娘余嬷看看。”
接下来婆子再次道。
“你说你没让人收掇。”余嬷嬷也望着姑娘,顾婉婉:“余嬷嬷去看看,一会看看。”
余嬷嬷应了,记着一会和姑娘去看。
顾婉婉和余嬷嬷再看婆子。
“那个帕子呢,你说的带着异香的帕子,我不记得用过带有异香的帕子,我应该还没有用过。”顾婉婉又问起来。
她要是用过带有异香的不可能不记得。
她用的帕子都是没有味道的,她也不喜欢,前世被毒死让她更谨慎,很多花香都带毒。
余嬷嬷点头颔首。
“对,那个帕子怎么说,哪里找到的?又是什么问题,比起荷包怎么样?”
“姑娘是还没有用过,姑娘不问老奴也要说了,余嬷嬷听了就知道,也是老奴想让姑娘找大夫入府把下脉还有检查一下的另一个原在之一。”婆子说着看余嬷嬷她们。
“另一个原因之一说明这个不比刚才那个荷包差。”余嬷嬷听出来了,立马追问。
顾婉婉就看着婆子。
“老奴是在。”婆子恭敬的向姑娘说了找的经过,从换下来的东西里面找到的带着异香的,开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问了人才知道好像是从姑娘的床榻上面。
有人把它藏在里面,让姑娘天天接触,虽然姑娘没有像别的帕子带在身上用,也是一样的效果。
姑娘每晚都在床榻上睡着,动手的人太阴险,因为上面有异香就没有混到姑娘用的帕子,用这样的方法。
“这样,又是这样,又是这样阴阴的害姑娘,阴人,竟然藏在床上吗,因为要薰床的原因,也闻不到不对的,那帕子上面的异香太明显了,真是老奴不知道怎么说,那是什么样的异香?找大夫看过没有?”余嬷嬷很气愤,更气愤了,都是这样悄悄的放着害姑娘最后再问。
顾婉婉:“嗯。”她也在想,点头等她说。
婆子:“老奴也让大夫看了,大夫仔细的闻了帕子上的异香,说异香是为了遮掩,帕子,帕子本身泡在某种东西里过,为了染上药性,姑娘天天在床上睡,接触得多了身上会长出很多红点,最后红点越来越大,会溃烂,整个人不成人样。”
说到后面还害怕,想到姑娘要是成了这个样子。
“什么?”什么?余嬷嬷惊怒了,一连说了两个什么。
这个婆子说的是真的?
想害姑娘的人,动手的人,大姑娘,那个帕了到底是在什么里泡过?会让人接触久了身体溃烂?这还想让姑娘身上溃烂,或者是脸上烂掉?这是想?
让姑娘连出门见人也不行吗?
余嬷嬷再次意外没想到生气,想到对方的恶毒。
顾婉婉觉得更想让她脸烂掉的可能性更大,她的脸烂就不能见人了,顾音音应该最想这样。
想到顾音音也不觉得不可能了。
“姑娘用一段时间就会出现问题,那个帕子应该没放多久,和荷包一样,幸好这种汁液泡过的帕子会有味道,要是没有味道说不定就会直接放到姑娘用的新帕子里,让姑娘直接用,姑娘可能早就。”后面的话婆子不敢说。
“还有什么,就是姑娘早中招了。”余嬷嬷开口。
“我知道了。”顾婉婉说了声。
“姑娘这两个招数——”余嬷嬷还要说话。
顾婉婉看她。
“这些人,你有没有问大夫到底是泡了什么让姑娘身上溃烂。”余嬷嬷还生气的骂了几句再问起来。
顾婉婉抬眼。
“老奴问过,大夫只说他检查过接触到就会让人脸上会溃烂,具体是什么因为帕子干了,不好说。”大夫也不好说,要要弄清楚还要再看,婆子回答。
“这样,太过份,太可恨。”
余嬷嬷不停的说起来,大夫也是没用,她人也走来走去的,生着气,看婆子再看她的姑娘,婆子已经说完了,顾婉婉还在想。
“荷包还有帕子呢?”余嬷嬷又问,那个荷包还有那个帕子,她想知道那个荷包还有帕子放在哪里。
顾婉婉回神,她也想知道,她们一起等着婆子说。
“老奴收起来了。”婆子说她收了起来,不敢让人碰到,送出府找大夫看过后她就让人收好了。
“姑娘?”余嬷嬷不知道姑娘要怎么处理了,看向姑娘。
“取来我看看。”顾婉婉道,婆子应了一声就要去取,余嬷嬷不知道姑娘取来看什么都查出来了。
“姑娘那两样东西都有问题,都不能接触,还是不要接触的好,接触了就会生病脸上溃烂,之前就接触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知道更要小心,还是不看了,把它们处理了,还是查一下是谁放的,姑娘身边还是有人不忠。”
余嬷嬷说起她的想法。
婆子停下来没有动,余嬷嬷和姑娘说不要看了。
顾婉婉:“先去取来。”
她还是和婆子说了,婆子看看余嬷嬷,应一声下去了。
余嬷嬷:“姑娘为什么?”
“看一下,有东西装着不亲自接触,看下是什么样的,远远看不会有事。”顾婉婉说了。
“好吧,姑娘。”余嬷嬷也不再反对。
婆子拿过来的时候会更谨慎妥善的处理好的。
“到时候再处理了,或者埋着等抓到人,也许有用。”顾婉婉又说,想到什么。
“哦姑娘有什么用?”余嬷嬷听出姑娘意思问道。
“到时候再说,现在还不知道还说不清楚。”顾婉婉摇头。
“是,姑娘。”余嬷嬷应和,看出姑娘的意思。
“姑娘让人查下是谁动的手,放的。”余嬷嬷再次提起来,顾婉婉:“你来查还有安排吧。”
“好,姑娘,交给老奴就是了。”余嬷嬷打起了精神,她来查就是了:“明天,不马上老奴就去。”她说着就要去。
“也不用那么急,东西找出来了,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顾婉婉叫住她看着她。
“知道也要查姑娘。”余嬷嬷道,不知道姑娘什么意思,望着姑娘,等姑娘再说。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道。”顾婉婉继续说道:“祖母,大姐姐大伯母。”
私下检查清理就不会有人知道,但。
余嬷嬷:“要问下姑娘,才能知道,要是那边知道说不定派人处理了。”
“没有听说有谁不好。”顾婉婉回道:“要是处理的话会有人不好的,要不就不是处理这个,会不会派人找荷包还有帕子?”
“收好就是了,把荷包帕子。”
“是,老夫人要是知道肯定会问,姑娘可以说要查清楚。”
“嗯。”顾婉婉点头。
余嬷嬷出去找了一个人交待了,让人去看看丫鬟婆子在哪里,把人叫到一起,她们回来前就可以审问查的。
她和姑娘交待了那个婆子盯着院子丫鬟婆子的动静。
还要问下她。
虽然天色晚了,明天查更好,但时间不等人,姑娘的床榻能接触到的有哪几个丫鬟婆子。
还有那盆花,那盆花接触得到的人太多,要一个一个一一的审问,一一排查,只要能接触到都要审。
整个院子的人都逃不掉,一会服侍完姑娘人也告之了,她亲自去盯着。
她回来。
顾婉婉:“看下我身边还有谁是向着大姐姐的。”
“只要查到了就能知道谁是大姑娘大夫人的人,有谁。”余嬷嬷同意。
“可以暂时打断大姑娘的计谋,还可能查到大姑娘身上,姑娘要是没有提出检查一下全都换一换还——姑娘。”
“就是想到就做。”
“这也是老天爷站在姑娘这边。”
“大姐姐大伯母不是放过人的人,看今天。”
“说到今天,派人弄了荷包还有帕子还不够,还找了山匪对储姑娘,她们要怎么才满意?”
“我死了。”
“姑娘!”余嬷嬷不想姑娘说死这个字,顾婉婉不在意:“不说了。”
“姑娘那个染过天花的碎布是谁放进去的?还有那个荷包虽然看不出针线活也可以找找做荷包的布,还有里面碎布,帕子也一样,找一下,一般要接触才能把碎布放到荷包里,还要缝起来,这样深的接触那么会不会染上天花,要是打听得到谁得了就好办,最近有没有死人?可能不是用府上的人。”余嬷嬷还又问道,又猜想着。
“嗯。”顾婉婉也想到了。
“那就看看?”余嬷嬷问姑娘,顾婉婉答应她让她看看有没有人。
余嬷嬷心里记住。
“明天大夫来所有人都检查下,姑娘,好多东西都换好明明一样看着还是不一样。”余嬷嬷说起别的。
“都检查下。”顾婉婉也不想院子里有人不好。
婆子很快过来了,带着一个丫鬟过来,手中捧着一个托盘,进来后站到顾婉婉面前,停在几步远处。
“姑娘余嬷嬷。”
余嬷嬷上前一步看着托盘里面,有一个匣子,说帕子还有荷包她放在匣子里面锁着,顾婉婉已经收掇好了,不再沐浴更衣也看了看。
婆子小心打开匣子,离得远远的。
请姑娘还有余嬷嬷看。
“这个荷包,还有帕子。”就是这个了?余嬷嬷看见了帕子还有荷包问起来。
顾婉婉也在看。
她隔得更远一点,余嬷嬷挡在前面。
“是。”婆子回应。
“荷包就像你说的,帕子真的闻到一股异香,姑娘。”余嬷嬷闻到了再说,顾婉婉让婆子收好拿下去,到后花园里埋起来。
出去了。
她们走到那盆摔碎的花盆面前,顾婉婉看了看,余嬷嬷也看,还上前两步凑近了瞄了瞄。
“就是这盆花,东西找出来姑娘也能安心休息。”
余嬷嬷看完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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