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么欠,你师父最近没揍你吗?”师父笑着问向马小帅。
“前天揍了我一顿,我都跟我师父说了,我都二十好几岁的人了,能动嘴就别动手,可我师父就是忍不住要揍我。”
“肯定是因为你小子嘴贱。”我对马小帅说道。
“我师父最近这段时间几乎是天天去姜云英小姑那里,不是买个榴莲,就是买个西瓜,再就是买点鲜花,我劝说他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可他就是不听,后来我说的话有些难听,成功惹怒了我的师父,我师父把我摁在沙发上,就一顿胖揍!”马小帅说到这里,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此时我,师父,徐燕三个人的脑海里出现了马大壮打马小帅屁股的画面。
“你小子哪都好,就是说话不经过大脑,以后说话先从大脑过一遍,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师父对马小帅说了一句,就向二楼走去。
“我师父说得对,你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毛病,应该改一下!”
“我确实应该改一下这个毛病,就因为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吕子琪常说我不成熟。”马小帅说到这里叹了一口粗气。
中午十一点半,中年女子醒过来后,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此刻我们大家都能感受到中年女子内心的悲伤。
“大妹子,我给你写个文书,你在你丈夫出事的海边烧掉,喊你丈夫的名字并填上一句话“回家了”,你喊上一天,有可能会把你男人的尸体喊上来,也有可能喊不上来!”师父对中年女子说了一声,就拿起毛笔开始写文书。
“这大姐什么情况?”马小帅看向中年女子好奇地问向我。
“他男人是个船员,船被浪打翻了,人掉进海里面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过来找我师父给他男人算了一卦,看看人是生是死,结果我师父算出他男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回了马小帅一句。
“还真是可怜。”马小帅念叨了一句,就向中年女子的身边走过去。
“大姐,我可以帮你个忙,把你男人的魂魄请到我身上,让你们聊一聊,但时间只有五分钟。”马小帅对中年女子说了一声。
中年女子听了马小帅的话,停止哭泣,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并对马小帅点点头。
“何志辉,找一块三尺三长的正方形红布给我。”马小帅对我说了一声。
“行!”我对马小帅回了一声,就向二楼走去,我没想到马小帅会这么好心地帮助那中年女子。
我找到红布下到一楼时,马小帅已经从中年女子那里要到他男人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马小帅从我的手中接过红布盖在自己的头上,开始吟唱咒语。
我守在马小帅身边护着他,因为马小帅在请鬼魂上身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掀开他头上的红布,否则他会有生命危险。
马小帅吟唱半个小时左右,道尊堂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随后有一团黑色的阴气从地底下钻出来,进入到马小帅的身体里。
马小帅停止吟唱,身子抽搐了起来,这一现象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后,马小帅才停止抽搐。此时马小帅裸露出来的皮肤呈青紫色,身上有阴气和很重的怨气散发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向马小帅询问了过去。
“我叫罗浩。”马小帅的嘴里面发出中年男子粗哑的声音。
“是我男人,是我男人的声音。”中年女子说这话声音有些哽咽,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掉落下来。
“凤娟,是我!”附在马小帅身上的鬼魂哽咽地回了中年女子一句。
中年女子猛地一下站起身子,伸出右手要拽马小帅头上的那块红布。看到这一幕,我伸出右手对着中年女子的肩膀用力地推了一下,把中年女子推坐在沙发上。
“你们只有五分钟时间,限于你们语言交流,请你不要碰他!”我对中年女子警告了一句。
中年女子听了我的话,心里面有些害怕,她都不知道该和自己男人说什么了。
“凤娟,我在咱们家西面柜子下面放有一张银行卡,那卡里面有五万块钱,是我这些年背着你偷偷攒下来的,卡的密码是咱们儿子生日,这钱留给咱们儿子上学用。保险公司和老板能赔给咱们家将近一百万,这钱你也别乱花,给咱们儿子买房子结婚用。如果有合适的男人,对你好,那你就再找一个,别为了我守寡。”附在马小帅身上的鬼魂对中年女子说了一句。
“我不找,我就想要你,你回家吧,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中年女子哭喊道。
“我也想回家,可是我回不去了,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咱们儿子。”
“我答应你,会为了咱们的儿子好好活下去!”中年女子点头答应。
两个人聊了五分钟左右,还没等聊完,马小帅身子再次抽搐起来,随后有一团黑色阴气从马小帅身体里飘出来钻进地底下消失不见了。
“你男人走了。”我对中年女子说了一声,中年女子哭得泣不成声,整个人都崩溃了。
马小帅将盖在头上的红布揭掉,我看到他脸色苍白,眼圈发紫,整个人看起来很虚脱。
“马小帅,你没事吧?”徐燕关心地问向马小帅。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会就好了!”马小帅摇着头对徐燕回了一声。
中年女子哭够后,师父将文书给了她,她对我们道了一声谢就离开道尊堂了,中年女子忘记给师父钱了,师父也没跟她要钱。
“何志辉,你下午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出去玩呀!”马小帅对我提议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出门,容易吓到人,等我伤势恢复好了,再出门吧!”我对马小帅说完这话,还对着镜子照了一下。
镜子中的我胖头肿脸,与平时的我判若两人,我都有点嫌弃我现在的样子。
“好吧,等你伤势恢复好了,咱们再一起出去玩。”
马小帅在道尊堂吃了一顿午饭,就离开了。
徐燕坐在我身边玩着电话,我拿着毛笔沾着朱砂练习画符。
下午五点左右,一对中年男女走进道尊堂,这对中年男女长得很像,我感觉是兄妹。他们俩印堂发黑,眼圈发青,面色苍白,这明显是被鬼缠身的症状。
师父也看出这对中年男女的情况,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指着沙发说了一句“请坐”。
我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个人面前时,中年女子看到我胖头肿脸的样子,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嘴里面念叨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我尴尬地说了一句,就退到一旁,心想这个娘们真矫情。
我盯着这对中年男女的面相打量了一番,连心眉,三角眼,驼峰鼻子,薄嘴唇。从面相上看,这两个人的心眼比较小,记仇,报复心很强,自私自利。得罪这样的人,即使你用百分之百的诚意跟她道歉,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而且有这种面相的人非常不讲理,嫉妒心也非常强烈,尖酸刻薄,喜欢鸡蛋里面挑骨头。再就是薄情寡义,在他们的眼睛里,钱财要大于亲情。
“你们有什么事吗?”师父问向这对中年男女。
“陈道长,我们两家闹鬼,听说你懂得驱鬼的法术,我们想请你帮忙驱鬼。”中年男子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对我师父讲述道。
“先说一下你们俩的情况。”师父走过来问向二人。
“我来说吧!”中年女子开口对师父讲述了一番。
中年女子叫陶芳,中年男子叫陶波,这二人是龙凤胎,今年四十五岁,陶波是哥哥。兄妹俩的感情非常好,两个人买房子也是买在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而且是对门。一个星期前,两户人家开始不安生,前半夜陶波家里的锅碗瓢盆响个不停,后半夜陶芳家里面的锅碗瓢盆响个不停,两家电视经常在后半夜自动打开。现在这兄妹俩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差,头昏脑涨,四肢无力,现在兄妹二人连班都上不了了。
师父听了陶芳的讲述,心里面有很多疑问想问这兄妹二人,最终是什么都没问,他觉得里面有很大的隐情,这兄妹二人是不会说实话的。
“燕子,小何,他们俩的事交给你们俩处理,你跟他们俩谈一下咱们驱鬼收费的价格!”师父对我和徐燕说了一声。
“我们帮忙给人驱鬼,收费两千八。”徐燕对这兄妹二人喊出了价格。
“这也太贵了吧,别人家的师傅收费都是一千块钱。”陶芳皱着眉头对我们说道。
“你要是嫌贵的话,那你就去找别的师傅帮忙。”我不高兴地对陶芳下了逐客令。
陶芳站起身子刚要走,陶波伸出右手把她的妹妹给拽了回来。
“行,我答应你们,那就两千八吧!”陶波答应的不是很情愿。
“把你的联系方式,还有你们家地址给我们,等天黑后,我们过去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陶波对我点了一下头,就拿出笔和纸在上面写出自己手机号码和地址。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等我们晚上过去的时候联系你们!”徐燕对陶波和陶芳兄妹说了一句。
这对兄妹站起身子离开,连声招呼都没有跟我打。
“真是一对奇葩的兄妹,一点素质都没有,他们被鬼缠身,肯定是他们自身有原因。”我念叨了一句。
“我也这样认为。”师父跟着附和了一句。
我们吃完晚饭是晚上八点,天色彻底入黑后,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师父打了一声招呼,就和徐燕向陶波和陶芳所住的小区赶去。
陶波和陶芳住的小区在市中心北面,小区的名字叫康华小区,小区一共有十二栋高楼,不算高档小区,房价在八千到一万二之间。
陶波在纸上只写出自己家住在康华小区,没具体写出住在哪一栋楼,哪一层。我掏出手机给陶波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在小区大门口,你出来接我们一下吧。”
“我住在六号楼了,你们过来吧,我下楼接你们。”陶波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和徐燕走到六号楼,看到陶波穿着一套蚕丝睡衣正在抽着烟。
“现在家里面有什么异常吗?”我问向陶波。
“暂时没有异常,咱们上去吧!”陶波不冷不热地说完这话,就带着我和徐燕向大楼里走去。
陶波住在十七楼,房子不小,大约能有一百三十多平,三室一厅一卫一厨格局。进入到屋子里,我们感觉屋子里的温度阴冷,棚顶上面飘着一层淡淡的阴气。
我在这房子里转了一圈,房子收拾得很干净,除了陶波,我们再没看到别的人。
“就你一个人住吗?”我问向陶波。
“老婆和孩子害怕,去娘家住了!”陶波坐在沙发上对我回道。
陶波这个人话语不多,我们问一句,他答一句,态度还有点不耐烦,看到他这样,我们干脆也不说话了,我和徐燕坐在沙发上聊着修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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