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亲表扬雨暄速度快耶(谁看见偶脸红了?),得意一下,嘿嘿!谢谢大家了。
不过明天后天没法更了。(谁舞砖头呢?表拍,看原因啦!)因为雨暄的爷爷要过90大寿,我们全体周六都要去,晚上路远肯定回不来了。爷爷家别说电脑了,连电视也要随着老人家看啊。所以这两天雨暄就借机会偷下懒了。
再有,雨暄换了个封面,亲们得空了瞧瞧好看不。
再后,“分享”一件糗事,今天早上发生的:雨暄上班坐的公车是手持刷卡,雨暄坐到终点,要坐大概一个多小时,所以总坐在最后,刷完卡就闭目,先想文文,想累了就睡。今早人多,都下一个站上人了还没刷到雨暄,雨暄就自觉地捏着卡进入胡思乱想的状态。这时票员过来了,问:“到哪里?”雨暄张嘴就说:“长安。”随后周围没了声音,票员愣了一会儿笑了:“那个,你说的那个地方现在好像叫西安了。不过咱们这车不到哪里。”雨暄立马清醒过来,小脸羞得红通通滴……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啰嗦死了吧。偶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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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霜菊终于开口了。
“叫我阿雉。”,李治赶忙说道,心中禁不住紧张起来。自从那次在玉华宫霜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这个称呼就再也没从这张嘴中说出来过。其实特别想要再听到的。
“皇上。”霜菊嗵地跪了下来。跟这么亲密地称呼皇帝相比,霜菊宁愿还是下跪。
“皇上的意思民女明白了,民女也知道皇上的主意确实巧妙,只是……”
霜菊犹豫了,要不要跟李治明说自己爱着史过的事情?不管现在李治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他毕竟是皇帝。要是说了之后,让他觉得丢了面子,那史家一家人谁来保全?!但是要不说,要自己嫁入皇室也是万万不原意的。
怎么办啊?!霜菊为难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只是,你真心喜欢上了你的夫君了,是吗?”过了半晌,李治突然说道。
霜菊一惊,抬起头来。他怎么知道的?
原来等待霜菊回答的时候,李治已经焦躁地站了起来,不经意看见了桌上刚才霜菊写的字。现在,手里正拿着写字的那张纸。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言念君子,温其在邑。方何为期?胡然我念之!言念君子,载寝载兴。厌厌良人,秩秩德音。”
李治念道。
啊!是秦风里的那首小戎。以前只要爸爸一出差,妈妈就爱念叨这几句,听得多了,也会背了,之后也明白了这几句诗的意思。没想到刚才不自觉地写的竟是这些。
李治苦笑地看着那张纸,纸上的字写得不是特别好,但却如针般扎痛了他的心肺。除了这几句诗,那张纸上密密咂咂、横七竖八写满的“史过”两字,更是如重锤般狠狠敲击着李治的脏腑。
“史过确实是个好男子,跟你十分相配。”李治不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
“所以,霜菊感谢皇上厚爱。皇上的方法霜菊实在不……皇上,”霜菊下定决心般,看向李治坚决地说道,“请皇上恩准,把这‘红颜一梦’赐给霜菊吧。”
李治现在的心情非常奇妙和矛盾。霜菊宁愿以死保全史家,也不愿委身于自己,这让自己既佩服感慨又幽怨不甘。喜爱她的心不但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更想拥有这个女子,却又不愿意违了她的心意而勉强她。
当然,除非实在情非得已,怎么能让她就这样去死呢!
牢房里再次陷入沉默,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李治拿着那纸立在桌前,霜菊就那么跪着。
“启禀皇上,长孙大人、褚大人与众位大人,在大牢外恭请圣驾。”忽然,乔怀富在门外大声说道。
李治吃了一惊,平常都是卯时上朝,来得最早的大臣通常也到寅时三刻才在殿外等候。今天特地起个大早,就是不想碰见这些大臣。一来,想去看看病中的儿子;二来,本也是打算过来看看霜菊的。从头到尾自己出来了只不过半个多时辰,现在才是寅时初刻。这帮老臣的消息真是灵通得很,城南城北、四面八方的竟然这么快就都聚齐了。李治吃惊之余不由又是一身冷汗,看来自己身边,眼线还真是不少啊!
不管怎么说,这回人都被人家逮住了,想不见都不能的了。但是皇帝总不好在这大牢之外召见群臣吧?!
反正差不多都到齐了,那就提前早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按程序三呼万岁。
李治突然觉着,这千篇一律的东西真是没劲透了。先不说“万岁”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可能,若天天都是这个样子、这种心情,即便能活上千岁万岁又有什么意思?!
“众卿平身。”不知道是不是起得早了,李治觉得累极了,“有事就议吧。”后面那句“无事退朝”也懒得说了,他们今天要是没事才奇怪呢!
“不知皇上身上可安好了?”先开口慰问的是董费量,就是董筱琬的老爸。
说实话,董费量心里的滋味也不好受。他当然不希望史府有事,女儿肚子里怀着未来的小将军,前天又才知晓了那个俊如天人的女婿并不痴傻。这可是女儿的福分啊,这样的婆家要到哪里去找。但是又希望女婿的大老婆何霜菊能被处死,这样,等史府老太太百年之后,女儿就能当起整个将军府的家了。不过何霜菊跟史府偏又息息相关,她要是被治了罪,史府却也是难逃干系的呀!
“行了!你们想议什么事就直接议吧,不必多言其他。”李治是皇帝,现在心情又不爽透了,才懒得给董费量什么面子,也懒得跟大臣们迂来回去的。皇帝使点儿小性子,大臣们也不敢说些什么吧!
董费量尴尬地退回队伍,其他大臣企盼地看着长孙无忌,谁都没敢再说话。
唉!这任性的皇帝!长孙无忌知道大家的意思,自己是皇帝的亲娘舅,现在他心情不好,这个钉子只能自己来碰了。
“皇上,现在大臣百姓们都在关注菊香郡主和史府的事情。不知圣意如何?”长孙无忌小心地问道。
“这两日朕身体不适,不曾想过这个问题。舅舅和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李治又把球踢了回去,要是能解决早就解决了。那个办法霜菊不同意,心爱的姑娘心有所属,自己又不愿强迫她。或者群臣能有什么好主意呢!
“皇上,这两日街坊间流言四起,有些传言很不中听。”长孙无忌看看李治,暗示就是早先让乔怀富带给他的那些流言。“臣等再三思想,觉得郡主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朝廷应该尽早给民间一个说法。其实,这件事情难办就难办在郡主的身份上。若是个男子,能做出这些惊天动地的事迹,也是能够写进史册了。偏是郡主做的,违了祖规军纪,偏又牵连史元帅和史府!”
真是废话!李治心中暗暗着急,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往下说,说办法啊!!
“臣等商议过了,不若丢车保帅。郡主大大犯了祖制,按律肯定不可轻饶。纵然这次确立大功,可如若不按律处置,要是今后众女儿家都来效仿,这天下岂不乱了规矩!但是史元帅和史公子是我大唐砥柱,如今幽州势危,非史氏无以担重任。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们。”
长孙无忌假装没看见李治满脸的不高兴。刚才一说郡主不能轻饶的时候,皇帝的脸色就变了。
或许传言也不完全是假的,刚才不就是从郡主的牢房里“抓”住皇帝的吗?!都是年轻气盛,又是男俊女俏,又有皇帝这么尊贵的身份,要真说他们俩有什么关系,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但是红颜自古多祸水啊,史上多少帝王被红颜所误。所以,只单凭一提及那个女子,皇帝脸上便露出遮掩不住的真情真意,就算那个何霜菊没有犯下大过,也是不能久留的!
“臣等思衬,郡主与史家公子也非恩爱。她比董家姑娘早入史府,又跟史家公子在边关共度了这些时日,偏董家姑娘却有了喜讯。不如让史府就休离何氏,这样便脱了干系,老臣跟众位大臣都愿力保史氏。请皇上下旨,着史家父子戴罪立功,征伐幽州!”
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长孙无忌飞快地把话说完,竟然已经是汗流夹背。这个皇帝自作太子时就温润随和,从来没看见过他这个样子。原来生起气来也是非常吓人的啊!
这个旨当然能下,能保住史家,让史氏父子讨伐阿史那金龙,本来也是李治的意思。但是处罚霜菊的主意怎么能同意呢?!这让李治难办不已、焦急万分。
长孙无忌也在着急啊!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六王爷到现在都还没有来。趁这个时候皇帝还不快点拍板拿主意?!
六王的心思自己怎么能看不出来?!先皇还在的时候就看出了些端倪,也委婉地提醒过先皇。可是先皇或许因为皇位的得来的原因,心存愧意,并不理会自己。
现在这个办法能够保住史氏一族,也就等于保住了皇帝一条臂膀。要是六王爷在,肯定会阻挠的。因为皇帝的依靠,就是六王行事的阻碍啊!
皇上必须马上同意这个办法,否则,六王爷来了,不知又要如何刁难呢。
“启禀皇上。”正是卯时正刻,上朝的正点儿。一个负责传话的太监匆匆跑进大殿。
“六王爷引东突厥特使阿史那银龙,求见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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