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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息头埋在陆华容双胸,极尽虔诚。
铺天盖地大红色调,烈焰焚烧,亦真亦幻。
衣襟微微坦开,高耸如峰,烟波缭绕,犹如那深潭旋涡中的痴缠,昏梦里的幽欢。
光影朦胧,似梦迷离。轻纱曼舞、蕾丝裹身
极尽风流,道不尽的缠绵。
一个男人,如果有着不染尘世的纯真,如果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是他此生第一个女人,这种奉献又岂是情和欲的付出如此简单。
生命和灵魂,交杂着,充斥着,即使已经坦露,如此的动情,却依然不敢轻易亵渎。
悠悠旋身,压在云龙息身上的陆华容甩头之间,黑丝轻扬,轻纱缓缓飘落,缠在腰间褪不下半分,舍不得那玲珑体态。
狂野和圣洁的性感,混合着一种令人窘息的眼波碎影。
“华容——”动情时刻,云龙息吮吸着陆华容的耳垂,神情痴迷。
纵然已经封印解开,云龙息眉目之间的纯真并未退却,反倒因为神智开明之后,风采卓然,风姿更是清雅如玉,刚直坚毅。
陆华容眼底掠过一丝异色,嘴角一扬,低头,微探出舌尖,轻轻的扫在云龙息唇角之间,粉晕桃腮徐徐散发出奇异的光彩,旖旎动人。
一抬头,手压陆华容后脑,双唇之间的相碰,情深缱绻,如花色般美妙,情深到了极致,再多华丽的词藻都难以描述。
每一次前进,后退,每一下起伏,左右,两人始终紧密相拥着,舒缓柔和。
不知是陆华容驾驭着云龙息,还是云龙息挽留住了陆华容。
当最绚丽的火光迸射开时,云龙息宛若最忠实的守护者,如胶似漆,如火如荼;陆华容星眸微闭,娇唇半启,颊边涌现出一抹满足的浅笑,沉醉的颤栗使她更增添了几分美态。
怕是如此妖娆的陆华容,众人一见必要惊呼一声佛亦可如此?
分明是魔心魔姿,颠倒众生。
莫急,这事情还要拉回一个多月前,平定叛乱班师回朝后,陆华容突然自行辞去官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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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陆华容突然将朝政托付给傻子皇帝云龙息后,群臣纷纷要面奏陆华容,表明国不可一日无她。
无奈何元帅府邸重兵把守,陆华容避而不见任何人,任凭何人前来,包括云龙息天天御驾前往,亦不得入门。
连续数天,朝中事务堆积如山,全靠两国宰相苦苦支撑,万分艰辛。
元帅府管家也是日日焦虑,面对门外头各个高官大人物们,得罪不起,又不能放行进来。
唯有每天吩咐着府中下人们在门口搭好凉棚,放好桌椅,备好茶水点心,深怕把外头苦等的大人物们给晒到,累到了。
整个元帅府外头人潮涌动,端茶倒水,不晓得还以为是茶水铺子。
唯有陆华容一人不为所动,整日在内室之中,不知是为何事。
檀香袅袅之间,陆华容一身白衣飘然,端坐室中软榻上,眼望着一边飞蛾扑火,奋不顾身,一次接着一次,焚身,碎骨,却不懂得放弃。
“哎——”幽幽叹了口气,陆华容摊开手心,看了一眼指尖深处缠绕的黑线,不得不面对最后的抉择。
那日面对绪光青的责问,她可以隐瞒,她可以假装,却骗不了自己。
中了魂蓝草,虽说当时她可以强持佛性,但是唯有她知道——
正所谓佛无魔不行。
不只是因为讲述月盖王子成佛前曾经受魔引诱,顿悟加深,加速功德信满。而更深层的原因是因为月盖成佛之后,体内始终残存着魂蓝草,无论如何轮回,功德如何修满,也毁不去它在体内魅惑,勾引,破坏的魔性。
魂蓝草乃魔界最邪恶之物。
只是短短数日之间,她的护体佛光又被毁去了三四成,如此下去,怕是过了明日之后冥定受困的反而是她了。
就算现在输家是她,也不能让优旬太过得意。
她还要留一手反败为胜的筹码。
“管家——皇上可在元帅府外头等着?”扬声,陆华容询问道。
“在在,元帅可是要让皇上进来?”
“赶紧,让皇上立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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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外头等候臣子的召唤,自古到今,也就唯有陆华容有此魄力了。
当年诸葛亮把刘备晾在外头吹冷风的时候,诸葛亮好歹还不是刘备的臣子。
做手下的,就算本事再高,能力再强,也不得不低头于自己的主子,除非你有野心翻身自己做主。
可是云龙息这个皇帝不在乎,他也不懂得这个纲常。他只知道仲父不让他进元帅府,莫说是炎热酷暑,就是寒冬腊月,也照样等在外头。
一听能够进去见陆华容,云龙息可乐了。傻傻一笑,满额头的汗水,一甩头间,滴落脖颈处。
脚步匆匆,站在烈日之下,云龙息忽到暗处,不由眼光浮光一掠,脚底一踉跄,整个人是一头栽进了内室门口。
“哎呦,皇上小心着点。”老管家急忙在后头想要伸手搀扶,没想横出一双手,稳稳托出了云龙息不稳的身子。
“管家,你下去吧。”
陆华容的嗓音有些低沉,整个人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神情。
低头,管家赶紧退开了步子,弯身恭敬的将内室门关上,散去周围服侍的下人,留有一片清净之地。
云龙息正想要开心的喊仲父,朕想你。
衣服却被一双手,用力扯开,衣襟大敞,强健的胸膛,蜜色肌肤一露,人影一闪,却已经跌落在了软榻之上。
“仲父?”
话音未落,云龙息只觉身子一凉,衣衫已被全部抽开,飘荡着落到了远处。
没有应答,陆华容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忽然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了上来,云龙息一颤,昏昏黑暗中,那具身躯柔软修长,肌肤紧实光滑。
腿缠着腿,手缠着手,密密贴合着。
“别动,也不许说话,就躺在那里。”
陆华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火热的呼吸喷在云龙息颈间,酥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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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华容这么一喝,即使觉得全身不对劲的火热和搔痒,云龙息也不敢动弹半分,乖乖任由陆华容摆布。
有句话叫做——说着最温柔的话,做着最残酷的事情。
而此刻陆华容是有着最无欲的心,做着最的事情。
她直奔主题——扯下云龙息裤子,却意外发现向来愚笨不动情事的云龙息居然此刻微有了动静。
那器官的形状优美交好,犹如少年之态,粉色诱人,半昂着头,口端湿润。
纯阳至刚的克魔刀,可毁去天地间所有魔物。
守护此刀之人同样也是天地之间,最纯阳纯钢,坚毅正直之人。
陆华容的手圈住它摩挲了起来,力道时轻时重,却都恰到好处。
莫说佛不通晓人事,数亿万年,佛曾今高高在上,狮子座端坐如钟,冷眼看着红尘凡人,妖魔鬼怪,纠葛。
佛也曾经入世数以万次成人,受尽世间磨难,经过无数诱惑,摒弃无上荣耀。
因为看的太多,知道太多,所以才会无欲无求,真正超脱一切,不受之扰。
云龙息忍不住闭上眼,从嘴角逸出呻-吟,想起了陆华容之间的吩咐不准出声,不禁又急急刹住,隐忍委屈,似是引人怜爱。
陆华容手下动作渐快,用指节慢慢摩擦,一边又用指甲轻轻挑开上面的褶皱,沿着四周到顶端小孔,每一个乃至最隐秘的地方,都受到仔细的爱抚,没有一处遗漏。
下身坚硬如铁,云龙息咬着唇,死命忍住了呻-吟声,尾音拖长,压抑到了极致,以至于声音嘶哑,勉力凑近陆华容耳边低切恳求:“仲父,我好热,求你——好难受!”
陆华容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热,难受什么。
她眼波不动,心神平静,只是手拽着那火烫之物,缓缓朝着自己身下探去。
硬塞?就算那玩意已经火热到了硬邦邦的地步,到底也是肉身并非铁器,那洞口紧封,花心内缩,一片平滑干爽,大草原上平行跑马还行,可要让马蹄子深陷入内,可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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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情,草原也变不成沼泽地啊。
陆华容斜眼一看指尖黑线,魂蓝草发作的时候就快到了。她不能让一丝魔性侵入云龙息体内。
如果开封印的时候,有魔性入云龙息体内,克魔刀没有受到纯阳之心,佛性锐减,将来就没有办法除去优旬。
凝神,几日之内,诵经禅坐,心净佛国的功德全部用来抵抗魂蓝草魔性。
陆华容一咬牙,猛的撕下了裙摆一块,半露腿间无限春光。
丝绸放入嘴中,死命咬住,缠绕,抽-拉,狠狠绑住,令自己半点无法发出声响。
“仲父?为何这样啊?”云龙息顿感惊疑,刚想要起身,却被陆华容猛的推到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内塞入一团同样的丝绸,抽紧,半点挣扎不得。
“呜——?”被堵住了嘴,云龙息望着同样自我堵嘴的陆华容,不明白她到底为何有此举动.
双眼相对,黑瞳之间陆华容一片冷凝,尽头一片隐忍和绝然,一种舍生一切的神情。
云龙息心微动,还未等他细想,只觉得下身剧烈的疼痛,蔓延在一点之上,透着全身的筋脉,从下而上,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双拳,死命的咬住了嘴中的丝绸,口水充斥着口腔,缓缓从嘴角滴落。
身下麻木和湿润混合成的异样,云龙息瞧不见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体内的痛苦和火热,激烈的摇摆,肆无忌惮的冲击着他所有的器官和感觉。
鲜血从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淌出,斑驳飞溅开来的瞬间是仿若一种圣器,一种可以让一切神灵都为之震撼的圣器,承载着的不是,不是****,更不是美好。
沾着鲜血的**,更多的是一场剥离灵魂的痛苦和劫难。
新的开始,新的一切,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
虚软着身子,陆华容一头栽倒在了云龙息身边,喘息,双眸紧闭,眉间深锁,道不尽的忧虑和担心。
猛的扯去自己嘴里的丝绸,云龙息翻身而起,利落干脆。他万般心疼的扶起了陆华容身子,急切的低唤:“华容,华容——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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