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兰本来在花园晒太阳,佣人急忙来告诉她家里来了不速之客,要带走白清月。
她匆忙赶到客厅。
“今天有我在,你休想伤害我女儿!”刘美兰站到白清月身前,眼神不善。
两人本来就有旧仇,一见面犹如菜刀砍电线,“大战”一触即发。
兰薇雨怒目圆睁,手指几乎戳到刘美兰脸上,“你当年靠着下作的手段把白建军从我身边抢走,现在又想故技重施,让你女儿怀上野种想赖上霍景泽,你们白家的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
过往当着子女的面被爆出来,刘美兰脸上有些挂不住,“兰薇雨,你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这种品行低劣的女人,就只会用肚子里的孩子来算计别人,我说你生的两个孩子怎么都喜欢破坏别人的感情,原来是随了你的劣根,上梁不正下梁歪,一水的贱东西!”
兰薇雨的身体恢复得很好,骂起人来中气十足。
直接骂得母子三人脸色涨红。
偏偏还反驳不了。
人家没有一句是骂错的。
白清晏忍不住上前一步,“兰姨,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怎么?做了还怕人说?”兰薇雨横了他一眼,“你们白家敢做就要敢当!今天我来,就是要为我女儿讨个公道,绝不能让你们白家的阴谋得逞!”
刘美兰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兰薇雨,不管你怎么想,清月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不要逼人太甚。”
“不想闹大?”兰薇雨冷笑,“你们白家把事情捅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别把事情闹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故意的!”
刘美兰说不过兰薇雨,气得脸色难看,“这里是白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们不欢迎你,请你现在就离开!”
她赶紧给佣人使眼色。
两名佣人立刻上前拉扯兰薇雨。
白建军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怒斥道:“干什么,放开她。”
佣人听闻白建军的呵斥,赶忙松开了手,有些惶恐地退到一旁。
兰薇雨整了整衣衫,眼神中满是不屑,“白建军,你终于肯现身了?”
“薇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别激动。”白建军对她说话的语气很温和。
兰薇雨冷哼一声,“商量?你觉得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商量吗?你看看你的好妻子,好女儿,把我女儿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薇雨……”白建军自知理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圈子里的传闻他何尝没听到,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谁散播出去的。
他和刘美兰吵过一架,可是事实已经发生,吵得再多也没用。
“这也不是我们单方面的问题,霍景泽他自己也有责任,不能全怪清月。”刘美兰维护自己的女儿。
“还敢狡辩。”兰薇雨提高了音量,“你女儿处心积虑爬上霍景泽的床,想借子破坏他和玉儿的婚姻嫁进霍家,呵呵,你真以为谁都像傻子一样看不出来吗?”
她太了解刘美兰了,这个主意绝对是刘美兰出的,当年成功了就想再次复刻,实在可笑。
“我丑话说在前头,三天之内,如果你们不把孩子打掉,那就是和姜家兰家为敌,我倒是要看看,是她肚子里的野种重要,还是白家的未来重要。”
话音一落,兰薇雨懒得再看这群人一眼,昂首挺胸地离开。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
刘美兰忍不住道:“嚣张,简直太嚣张了,竟敢威胁我们!”
“你还有脸说。”白建军瘫坐在沙发上,一脸愤怒又无力,“我早就说要把孩子打掉,否则一定会给白家带来巨大的麻烦,现在霍景泽根本不认这个孩子,霍兰姜三家联合起来,哪怕白家的主业在海城,他们照样能把手伸过去。”
刘美兰双手环胸,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明明就是他霍景泽酒后乱性,这件事他要负主要责任,他们敢对付兰家,我们就曝光,到时候只怕他们会自顾不暇。”
“……”
听了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白建军气得乳腺疼。
他用手指着她,嘴唇颤抖着,“你这个蠢货,国内百分之七十的媒体都是兰家的产业,你还想曝光?你做什么美梦!”
向来过着富太太生活的刘美兰对商业并不熟悉。
闻言她脸色白了两分,咬了咬牙说:“反正错的不是我们,凭什么清月要把孩子打掉,而且现在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清月除了嫁给霍景泽,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终于暴露了真实目的。
白建军的神情瞬间极为难看,“你们一开始就是冲着让霍景泽和林音离婚去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刘美兰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很快镇定下来,“反正事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清月必须嫁给霍景泽。”
白建军猛地站起来,“你,你……”
他简直快气炸了,眼前一黑,身体往前栽去。
白清晏赶忙扶住,“爸,您没事吧。”
白建军气晕了,被紧急送往医院。
……
为了查那晚的真相,霍景泽独自飞来了虹岛,直接去了县长钱德勒家里。
“霍先生,你怎么突然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机啊。”
钱德勒热情地伸出手。
“钱县长,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问你。”霍景泽和他握了一下,单刀直入,“你还记得上次我来虹岛的那晚吗,我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事,请务必一五一十告知。”
钱德勒亲自给他倒茶,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认真地回想起来。
“那晚你喝多了以后状态不佳,贺助理又不在,我就打算让司机送你回酒店,到了酒店外面你太太就来了,说贺助理被追尾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她来接你回去。”
霍景泽嘴角勾出冷冷的弧度。
果然如此,一切都是白清月母女的算计。
他的酒量一向不差,不至于喝了杯白酒就断片到不省人事的地步,除非那酒里被下了药,催情药对他一向没什么作用,因为他过敏,中了药会陷入深度昏睡。
所以他不可能跟白清月发生关系。
那她是怎么怀上的?
霍景泽垂眸沉思。
作陪的钱德勒小心观察他的神情,试探道:“霍先生,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霍景泽想了想,把最近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天啊,怎么会这样。”钱德勒十分震惊,“那个女人和霍太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们都以为她就是……”
钱德勒意识到闯祸了,顿时急切得解释,“霍先生,这事是我们没做好,没想到会有人在酒里下了药,还认错了霍太太,但是我们绝对没有参与,请你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与你无关。”霍景泽道,不是因为钱德勒的人品,而是能做县长的人不会太蠢。
虹岛几十个亿的投资,和白清晏母女给的蝇头小利孰轻孰重,钱德勒不可能掂量不清。
见他不追究,钱德勒松了一口气。
“钱县长,你能帮忙弄到酒店外面的监控吗?”霍景泽问。
酒店对面就是红绿灯,确实有监控。
钱德勒立马道:“能,这事交给我,一定给你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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