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好的,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偏偏就是没什么好的,让人更加容易陷进去。”周晓彦低着头,手指拂过自己白天被挨巴掌的脸颊。
她下的手,打得那么狠,可是他却没觉得丝毫的痛,因为身体的另一个部位,痛得更加的厉害。
“陆凯,我会等着,等杨沫来求我的一天。”周晓彦的声音,响起在山洞中,清冷如月。
“你就这么笃定她一定会来求你?”陆凯反问道。
“只要她还在天慑学院中,那么,总有机会的。”所以,他会等,等待机会的来临。毕竟,她从头到尾所说的,只是喜欢君夙天而已,并没有说,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我想亲眼看着她后悔的样子,我要明白,和君家的人谈恋爱,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君家人,自有君家人的一套准则,而君夙天的在感情上的弱点是——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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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沫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做梦的频率增多了,而且梦中经常会出现小时候的她和小时候的周晓彦在一起的情景。
就好像是那天见了周晓彦后,大脑经受着某种刺激,而把她遗失的记忆,在一点点地带出来。
梦中的她,和那个叫彦彦的男孩会一起依偎着睡觉,会一起聊天,在她因为不听话而要挨那些人贩子打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护住她,以至于他自己被打得伤上加伤。
和他们一起被关着的小孩,一天比一天少,杨沫可以感觉到,梦中的她,是那么地害怕。然后有一天,他们终于找到了机会,逃了出来,只是他因为有伤,又淋了雨,所以发起了烧。
那时候的她,拖着他,拉着他,背着他,不顾一切地逃着,只想要远离那可怕的小屋子,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
反反复复地,梦中最多的就是逃亡路上的情景了,而当她醒过来的时候,会浑身都是冷汗,就好像她真的又在经历着一场逃亡。
就连慕风风都发现杨沫老是会半夜惊醒,于是还特意问杨沫是不是晚上睡前喝杯牛奶什么的会比较好。
杨沫只得笑笑应着,她的脑子里,所想的只是逃亡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她会把周晓彦丢下呢?这其中是有着什么误会,还是……
可是每每梦到逃亡的那一刻,梦到他们躲进那个漆黑的山洞里的时候,梦就会戛然而止,甚至杨沫有种冲动,真的想找催眠师试着催眠一下,看看是否能找回记忆。
“你最近好像常常都会心不在焉。”清冷的声音,响起在了杨沫的耳边,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被揽进了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她的脊背,贴在了他的胸前,整个人都笼罩在她的气息之下。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了。
“再过一个月就要期末考了,在想着考试的事儿呢。”杨沫想了想回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总有着一份不安,仿佛一旦记起了她和周晓彦小时候全部的事儿,那么有些东西,可能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要我给你补习吗?”君夙天问道,贴得近了,她的气息总在不断地引诱着他,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去碰触,去亲吻。
杨沫楞了一下。君夙天虽然是军事系的,不过后勤系的学科,她是知道他也很不错的,以前他还帮她订正过考卷呢。
“不会影响你的复习吗?”她问道。
“影响不了。”他倒是毫不在意。“这几天我先看下你的课本,到时候给你拎些重点。”
“谢谢。”有他帮她补习的话,估计期末考是不用太担心了。
“就这样?”他的眉微微扬起。
“那不然你想要怎么样?“她反问道。
他倒也干脆,只是当着她的面,轻轻地把眼眸闭上了。
杨沫的脸微微一红,他……他这个姿势……这个模样,分明就是……在等待亲吻的样子。
他该不会是想要她吻他吧?!这个念头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虽然两人接吻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主动吻她,可是她多少也主动吻过他几次的,这么来说,也不算是新手。而且他此刻的这副样子,多少有点“任君采搠”的感觉,让她的心中,没由来地有什么荡漾开去……
好吧,既然要谢,那么就多“谢”一点了。
杨沫的心中打定主意,然后顶着微红的脸,唇并没有贴上君夙天的唇,反而是凑近着他的左耳,精致的耳廓、圆润而线条优美的耳垂,就像是惹人怜惜的小玩意儿似的。
深吸了一口气,她大着胆子,贝齿轻轻地啃咬上了他的耳垂。
在她的牙齿咬上他耳垂的那一刹那,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骤然一僵,随即,搂着她腰的手似乎收得更紧了。
她的贝齿轻轻地厮磨着,学着他以前的样子,舌尖,沿着他的耳廓轻轻的舔弄着,再一点点地吸吮着,最后再次地落到他的耳垂上,把他的耳垂含进了口中。
他的身子猛地颤了颤,耳根在不断地变红着。
她甚至可以听到他不断加重地喘息声,仿佛在无声地告诉着她,这是他的敏/感/点。
杨沫有些诧异于君夙天的反应,可是却又觉得这样的反应,很是可爱。
“你好敏/感,”当这句话从她的口中不自觉的冒出来时,杨沫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挑逗吧!
果不其然,君夙天的喘息又重了一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然后慢慢地睁开眼帘,“不想看看我还有其他什么地方敏/感吗?”
她的脸蓦地更红了,可是这话,却也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心中竟是那么迫切地想要发觉他其他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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