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也得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说完,姜琢眼中满是嘲讽,又道:“至于这宁国公世子的爵位,我还不稀罕呢。等我们搬离宁国公府,他这爵位想给谁给谁!”
虽是知道世子爷动了怒,可听到世子爷说竟要搬离宁国公府,裴氏还是猛地身子一僵,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世子爷若想离府,妾身便陪着您。世子爷到哪,妾身就到哪。”
很快,宁国公有意让世子夫人裴氏往温姨娘身边侍奉,却惹了世子爷震怒,直接杖毙了前去传话的嬷嬷的消息就传到了宁国公老夫人这里。
宁国公老夫人闻着这消息,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
可她再是气姜琢不知收敛,不给宁国公留丁点脸面,这会儿也只能把气撒到温姨娘身边,只听她铁青着脸道:“去,去把温氏给我叫来,我当初怎么就蠢到让她侍奉绪哥儿身边,借此恶心长公主殿下呢。若非如此,如今也不会弄得这样阖府不宁,让满京城的人都看我们宁国公府的笑话。”
见老夫人差点儿气晕过去,一旁侍奉的嬷嬷忙劝着道:“老夫人,事已至此,您可不能气坏自己的身子啊。您这个时候叫了温姨娘来身边训话,这若不小心动了胎气,可不伤了您未来的孙子。”
别人不知道,嬷嬷如何能不知老夫人这些年不喜世子爷这个孙儿,早盼着温姨娘的肚子能有动静了。
她原以为,宁国公老夫人听了她这话之后多少会消气,可没想到,老夫人是愈发动怒了,只听她痛心疾首道:“长公主殿下没和绪哥儿和离前,咱宁国公府多少能借着这门婚事,得一些好处。如今,府中是个什么情况,温氏的肚子里即便生下个哥儿,又能如何?能给我们宁国公府金山银山,能让账目上多些钱,不至于一日不如一日吗?”
嬷嬷如何听不出,老夫人根本不喜温氏这个时候传出这样的喜讯。她心下猛地一咯噔,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夫人道:“老夫人,您莫不是真的铁了心要让国公爷娶了那皇商之女,为了能让国公爷歇了心思,您准备拿掉温姨娘腹中的孩子。”
宁国公老夫人暗暗叹息一声,好半晌才道:“你当我愿意这样狠心。我虽是不喜琢哥儿这个孙子,可到底他背后有太后娘娘。只要太后娘娘在一日,宁国公府不可能不受太后娘娘的恩惠。可你也看到了,今日国公爷不过是让裴氏往温姨娘身边,把温姨娘当做未来的婆母来侍奉,他便让人活生生把那传话的嬷嬷给杖毙了。就他这倔强的性子,只怕我这个时候不狠心,他会和国公爷断绝父子关系。到时候,天下人虽会非议他,骂他不孝,可有太后娘娘护着,随便封他别的爵位,这也未尝没有可能。而我们宁国公府,只怕自此就没落,再无法在京城立足了。”
嬷嬷满目的不安道:“老夫人,您一心替国公府着想,可老奴多少担心这孩子若是没了,国公爷要和您闹的。”
宁国公老夫人冷笑一声:“他要闹腾便让他闹腾去,怎的,他还能因着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一辈子记恨上我这当娘的不成!”
说完,宁国公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又道:“若不是他不着调,若不是他没有能耐,我何至于这个岁数了还满心谋划,为着银子这些腌臜物在这里算计,操心这些事情。”
可宁国公老夫人怎么都没想到,没等她让人暗中赐药给温姨娘,却见丫鬟跌跌撞撞进来回禀道:“老夫人,不好了。世子爷带了世子夫人离府了。离府前,世子爷去了祠堂,把祖宗牌位都砸了。”
宁国公老夫人脸上的震怒再是无法遮掩,“这孽障!他怎敢!”
宁国公老夫人如何能不知道,姜琢这是撕破脸,铁了心要和宁国公府断了干系了。
他这是要借着他亲手砸了祖宗牌位,逼着国公爷把他从族谱中除名,自此和宁国公府再无任何干系呢。
想对她竟然拿这个孙子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对姜琢离开宁国公府后,宁国公府会让满京城的人看了笑话,自此再不可能在京城贵族中有一席之地,宁国公老夫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慈宁宫
宁国公府早就有姜妧的眼线,所以,宁国公竟然存了心思想让裴氏去侍奉温姨娘左右的消息,半个时辰前就传进了宫。
姜妧冷笑道:“父亲这是看裴氏这些年礼仪周全,觉着她好拿捏呢。”
可裴氏还是上一世那个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的人吗?姜妧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见姜妧眼中的冷笑,李太后也不无讽刺道:“宁国公这样急着让裴氏在温姨娘面前立规矩,到底还是故意恶心你母亲呢。只是他平日里刚愎自用也就罢了,这个时候还拎不清,还真是蠢不足惜呢。”
李太后倒没有动怒,毕竟她一个上位者,看宁国公所做之事不过是如看戏一般。
也因此,她其实多少有些不想让她的宝贝孙儿和宁国公府牵扯上关系了。
像是从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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