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做到没错。”女娲大为高兴，用手逗弄小豹子。

伏羲有气无力的说道：“没说不帮，但不是你这样，又是找后土打架，又是给人族聚灵阵，一点都不冷静，异常的冲动。”

“人族如今是陷入因果之中了，无论怎么做，人族都要偿还因果。”

“该死的人，一个都不会少。”

“不该死的人，一个都不会有。”

“因果，就是杜绝帮手的，你只要看着就行，一旦你动手，因果就会把你也算上。”

“因果杀不了女娲，就会去找人族。”

“我跟女娲说，但女娲听不进去，总是想当然的认为，人是好的，不会重演巫的遭遇。”

“她知道，如今这局面是人族自己造成的，却就是不相信，人族必须要承担这个果。”

女娲撇嘴，“我相信人族，这有错吗？小豹子你来说。”

“有错。”

“哎？”

女娲火大的把小豹子扔了，小豹子划了一道弧线，成流星了。

“呃……”女娲愣了，她没想搞成这样。

伏羲向日神羲和与月神常羲致意，“不好意思，女娲最近有些控制不住。”

两女神互相望了望，一起摇头苦笑。

小豹子突破空间走了回来，“幸亏我不是一般的妖，要不然，身体在空中就被你的力量给震爆了。”

女娲有些尴尬，“这个，我承认，我也没想到会用出这么大的力量。”

伏羲问道：“你能不能帮忙解决这问题？”

“最简单的是，用阵法把她困住，等她自己冷静。”

“要多久？”

“那的看她自己，反正她没有寿命之忧，待个几十万年也死不了。”

女娲摇头，“我不要。”

伏羲问道：“那复杂的怎么办？”

山崎说道：“利用因果之力，功德之力，轮回之力，强行把他们送去轮回。”

“具体就是通过因果找到他们的真灵，要把功德强行分给他们，以填满因果。”

“最后送他们的真灵去轮回，这样一来，就通过轮回，消除了因果。”

“代价是消耗很多功德，也就是女娲，换一位，可没这么多功德消耗。”

女娲琢磨，“那我干脆杀了他们？”

山崎点头，“可以，但你杀了他们，你一样会损失功德。”

女娲不满，“这你怎么知道？都没做呢。”

伏羲撇嘴，“喏喏，就是这样偏执。”

女娲反驳，“我哪有偏执，本来就是嘛。”

山崎好笑，“女娲，你明白吗？巫的真灵，轮回去哪里？”

“呃，洪荒万物？”

“是啊，所以你杀的不是巫之真灵，你杀的是洪荒万物，而且还不是一些，是无数亿，你杀他们，消耗功德，有错吗？”

“可那是他们先攻击我的。”

“他们攻击你，源于人与巫与的大战，你帮人，巫打你，这没错。”

“我没帮。”

“你帮了，只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但这巫术知道，所以就找上你了。”

“呃，”女娲咂嘴，“好吧，我承认我参与了，但我还是觉得应该杀了那些巫。”

山崎笑道：“功德是会转移的，如果你杀了这些巫，你这边折损的功德，会增加到巫族那边。”

“真的假的？”

“如果你把功德给这些巫，再送他们轮回，那么世间就会多一批有功德的生灵。”

“那又有什么用？”

“巫如今在星辰上，这些生灵大多肯定是在地上，而地上是人族的地盘，也就是说，这些功德会对人族有好处好。”

女娲反驳，“地面上还有妖。”

山崎好笑，“功德是道门的力量，而道门宣扬的道德，妖懂道德，但如今地面上的妖，大多是野妖，而你觉得人与野妖，谁更道德？”

“当然是人。”

“那就是了，不懂道德的野妖，怎么可能会比人更能获取到功德呢？”

女娲思索，“嗯，这倒是有道理。”

伏羲忍不住摇头，“我的天，总算说通一件事情了。”

日神羲和与月神常羲失笑，一起掩嘴。

山崎说道：“这是因果，人族会出现在洪荒，我多多少少也出了一份力。”

“所以女娲与我有因果，所以女娲在这时候会来找我。”

“而我正好知道，怎么搞定这些巫之真灵。”

“这因果可能是由天书而来，我把天书给了巫，巫之前用天书压制妖，如今巫打不过人，就放开妖，让妖祸害人。”

“这一切都与天书有关，而天书是我借给巫的，因果牵扯之下，女娲就找来了。”

伏羲点头，“没错，女娲确实是想天书，这才来找你的，却没想到有这么个意外，她的情绪不对，竟然是由于巫术，而你居然能够帮她。”

山崎操控小豹子点头，“都是因果吧，由轮回推动形成的异常复杂的因果。”

“人族的祸事，因果也非常复杂。”

“牵涉到道门的道德，功德，因果，轮回。”

“轮回的目的虽然是为了推进因果，但也可以说是为了迎接人族的到来而定的。”

“盘古那边定的，就是人族。”

“巫由于强大，导致巫可以压制妖，最终导致洪荒灵气变多，导致巫变成了灵巫。”

“巫与人之间的事情，是巫变成人之前的一个融合步骤。”

“本以为是经过漫长的时间以后，灵巫会逐渐变成人，但想不到，灵巫竟然又去变成真巫了，而变成人的，是灵巫与人的后代。”

“我没想过人，会战胜灵巫。”

“但没想到，女娲的力量会由于汇聚众力之法，而借给人族。”

“而灵巫与后土有裂痕，没有借后土的力量。”

“如此一来，人族便胜了巫族，女娲就承受了巫术。”

“女娲的问题，与人族如今的问题，都是因果的延续。”

“这因，却是盘古种下的。”

“我原以为，盘古选人族，是因为人族相对弱小。”

“打起来，不会打坏洪荒。”

“现在看来是，道门的道德。”

“道德，让生灵有了善恶之分，如今还有了小善小德，大善大德之分。”

“而洪荒其他生灵，并不向往道德，就算向道，也只是为了道门的力量，不是成为道门的道德之士。”

“因为天生的身体，注定没办法道德。”

“吃，就是杀戮，就是不道德的。”

“道门却可以让生灵不用吃，这就是最大的道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