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听南也认出了江艳秋,立马就嬉皮笑脸地说:“艳秋妹子,真巧啊,这么快就江湖再见了,不愧是女侠,身手还不凡,我都甘拜下风,女侠,你这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江艳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可真是个人才,每次碰到你都跟个毛贼似的,真让人怀疑。”
楚听南一听江艳秋又把他当小偷,嘴快地说道:“我说艳秋妹妹,你的眼睛亮晶晶的,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好看,怎么就瞎了呢?你见过有我这么英姿潇洒的毛贼?”
话音未落,南婉芜的鸡毛掸子就抽在了楚听南身上。
楚听南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一个闪身躲到江艳秋身后,大喊道:“妈。这是我朋友,以后可能是我未来的对象,你在我未来对象面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们账回家再慢慢算。”
南婉芜听到这混账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有脸要面子,拉个小姑娘给你当挡箭牌,你还跟老娘讲面子,你的里子面子都被你丢尽了,是不是想气死老娘啊?”
南婉芜虽然嘴上骂着,但也不打算再打了,毕竟打到外人不太好,更何况这兔崽子还说是他未来的对象。
江艳秋听到这话也有点生气,不过在人家母亲面前也不好发作。
赶紧闪开说道:“阿姨,你继续,我就是路过的,跟他一点都不熟,你要是想打他,我帮你把他拉在你面前。”
楚听南下意识地去拉江艳秋的衣服,没想到江艳秋力气这么大,直接把他拖出去老远,差点摔个狗吃屎。
也幸亏江艳秋穿的是货真价实的军大衣,质量杠杠的,不然都得被他扯坏了。
这倒是给了南婉芜机会,自家儿子这副模样,真是没眼看了,气得她也顾不上形象,抄起鸡毛掸子就往楚听南身上招呼。
楚听南呢,故意逗自家老母亲玩儿,穿这么厚能有多疼啊。
不过他还是故意叫出杀猪声,顺便还朝江艳秋背影喊:“江艳秋,我们都认识好几个月了,你找我都找到这儿来了,怎么还装这么绝情呢?做人坦诚点不好吗?”
江艳秋走了几步,听到这话又折回来提醒南婉芜:“阿姨,你别白费力气了,他穿这么厚,怎么打都不疼的,累的可是你自已,揪耳朵才会让他长记性。”
楚听南一听,撒腿就想跑,可江艳秋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他根本跑不掉,力气这块他根本不是江艳秋的对手。
南婉芜这会儿已经气糊涂了,自家儿子不仅拉个小姑娘当挡箭牌,还斗不过一个小姑娘。
没办法,只能照江艳秋说的去揪楚听南的耳朵,江艳秋这才拍了拍手走了。
走了老远,还能听到楚听南的惨叫声,嘴里还喊着:“江艳秋,我俩无冤无仇的,你怎么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妈妈你轻点扯,我是你的亲生的啊,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看到江艳秋走远了,楚听南这才止住了杀猪般的叫声,说道:“妈,你就松手吧,你让我在你未来儿媳妇面前丢这么大的人,以后我还怎么见她啊,而且你这么凶,会吓到她的,以后她都不敢进我们家的门了。”
南婉芜可不管那么多,举起鸡毛掸子就往楚听南身上抽,她也知道打不疼,就是为了发泄。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还敢胡说,败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老娘问你,你为什么把银行的工作换成泥水工了?你知不知道那是老娘托了多少关系才给你弄来的工作,你倒好,说换就换,还换了个这么辛苦的工作。”
楚听南一边让着,一边笑嘻嘻地说:“整天坐着看报纸数钱的工作有什么好的,再说泥水工怎么了,我在乡下天天挑大粪。换个工作还有人倒贴我六百块,多好的工作。”
他又不傻,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呢!
南婉芜差点被气背过气去,忍不住骂道:“那你问我不在乡下挑大粪挑个够,还跑回来做什么?”
楚听南也不回她,反而嬉笑着说:“妈,不跟你说了,我找我未来媳妇去了!”
说完,他就朝着江艳秋消失的方向跑去。
南婉芜心里那个悔啊,自已怎么就把这兔崽子弄回来了呢,这不是嫌自已命太长了吗!
江艳秋问了好几家大杂院,都没有房子出租,还有不少人对她没好脸色。
不过这也正常,现在都是公租房,按人头和年龄来租的,家家户户住房都紧张得很。
要是大院里有空房间,大家肯定都盯着呢,哪能轮得到一个外人来租。
江艳秋从一家大杂院出来的时候,又看到楚听南在门口晃悠,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楚听南这回可没嬉皮笑脸,而是一脸正经地说:“江艳秋,你要租房子可以找我呀,这一片我可熟了。”
江艳秋黑着脸对楚听南说:“楚同志,你信不信我去告你耍流氓?”
在江艳秋眼里,楚听南他们几个都不正常,一个个都跟二流子似的,不,应该就是二流子!
第一次见面就打架,第二次见面就调戏她,第三次见面被他老母亲追着打,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楚听南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路过一个姑娘走过来。
对江艳秋说:“同志,你是要租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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