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天赋有啥用?
刘高咨询了系统,原来所谓的“欺君之罪”是指如果刘高犯下了欺君之罪,只要刘高不在宋徽宗面前舞,宋徽宗将会百分百无视。
打个比方的话,就是“莫须有”之罪,从无!
这个天赋感觉很给力,可惜暂时无法试验,刘高决定去试试“飞檐走壁”。
轻手轻脚的从兄弟们中间钻了出来,刘高“身轻如燕”的跳到了地上。
为了不惊醒兄弟们,刘高也没穿鞋,就这么赤着脚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刘高踩踩墙面,试试感觉。
然后双腿一弯一蹬,就像是踩了弹簧一样飞了起来!
飞到了最高点时刘高一脚踩在了墙壁上!
说也奇怪,刘高就像是摆脱了地心引力一样!
身体与地面平行,在墙壁上疾走了几步!
直到脸要贴到房顶才停下来,一转身上了房梁!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
“飞檐走壁”和“身轻如燕”堪称绝配!
刘高估计就算是东京的城墙,自己凭着“飞檐走壁”和“身轻如燕”都能直接上去。
试过之后,刘高回去又钻到兄弟们中间酣然入睡……
次日。
徐京和梅展惊喜的发现,内服外敷了刘高给的秘制药丸之后好的很快。
“听说哥哥给我们的药丸加了好多虎鞭!”
梅展感慨的说:
“太珍贵了!”
“是啊,要不怎么好的这么快!”
徐京也很感慨。
他们都是皮肉伤,再加上身强力壮,可以想象得到至多十天半个月就又是一条好汉。
现在也可以勉强独立行走了。
梅展扶着墙起身走了两步,跟徐京说:
“徐兄,我要回颍州汝南一趟。
“我手下士卒,多了不敢说,带出来个万儿八千人还是没问题的。
“刘海柱哥哥对我恩重如山,我多带些人马上梁山也算是报答一二。”
徐京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朝廷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朝廷派来的大将只会更难对付。
“我也带人马过来,为梁山泊壮壮声势。”
两人商议好了,就一起去见刘高。
刘高自然不会反对,于是派了张保王横各自保护一个走。
倒不是要监视徐京和梅展,而是徐京和梅展现在遍体鳞伤,一个人走远路太难了,也太危险了。
身边没个人保护只怕半路上就不知道被哪路强人抓走剜了心做醒酒汤。
吃过了早饭就兵分三路,张保保着梅展去汝南,王横保着徐京去太原。
刘高他们继续回梁山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开封府。
滕府尹升厅,叫把徐宁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青州牢城。
当厅打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了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监押前去。
两个防送公人又是董超、薛霸。
原著之中这两个先押送林冲,后押送卢俊义,专门押送万夫不当之勇。
但是刘高穿越过来改变了剧情,他们只押送了林冲,没押送卢俊义,所以让他们活到了现在。
董超薛霸领了公文,押送徐宁出开封府来。
只见徐宁娘子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儿在府前接着。
这个六七岁的孩儿是徐宁之子徐晟,在《水浒后传》里也是一员大将。
父母亡故之后,徐晟被呼延灼收养了,让他跟自己儿子呼延钰一起跟着闻焕章学文。
后来徐晟和呼延钰、宋清之子宋安平、花荣之子花逢春结义,最后都跟着李俊去了暹罗。
他还娶了呼延灼女儿呼延玉英为妻,这是后话。
娘俩儿跟徐宁哭了一场,又送银子给董超薛霸。
董超接过十两银子,徐娘子好言好语的说:
“这是孝敬二位端公的!”
十两银子,还是让我俩对半劈的?
董超和薛霸对视一眼,都是撇撇嘴: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娘子放心!”
徐宁安抚徐娘子:
“我在青州挣扎几年,好歹也要回来和娘子团聚!”
徐娘子只是哭,哭得说不出话来。
徐宁又叮嘱儿子徐晟:
“好生习武,莫要惹事。
“为父不在家,万事须谨慎。”
董超薛霸把徐宁带来使臣房里寄了监,二人各自回家,收拾行李。
只说董超正在家里拴束包裹,却见巷口酒店里酒保来说道:
“董端公,一位官人在小人店里请说话。”
董超:“是谁?”
酒保:“小人不认得,只叫请端公便来。”
董超便和酒保径到店中阁儿内,却是个金鱼眼的大官人。
金鱼眼的大官人请董超坐了:
“端公稍等片刻。”
不片刻,薛超也来了。
人到齐了,金鱼眼的大官人取出十两金子放在桌上。
董超薛霸对视一眼,其实他们干这一行收钱办事儿都是基本操作。
只是这金鱼眼的大官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儿。
于是董超薛霸没收金子,先问:
“小人素不认得尊官,何故与我金子?”
金鱼眼的大官人说:“巴拉巴拉巴拉……”
从酒店里出来,董超薛霸回家取了行李包裹,拿了水火棍,便来使臣房里取了徐宁,监押上路。
走了一日,徐宁身上棒疮也发作了。
他也是新吃了几百棒的,路上一步挨一步,走不动,恰如当年的林冲。
董超薛霸对他是一点儿都不客气,走慢了就是打骂,徐宁苦不堪言。
当晚三人投村中客店里来,进了店董超薛霸都把眼看徐宁。
徐宁此时身心俱疲,哪有这个眼色,抱着木枷倒在一边,两眼一闭就睡了。
董超怒了:“这个畜生,好不晓事!
“莫非还要老爷自掏腰包给店家?”
薛霸也很不爽,拉着董超出去到角落里咬耳朵:
“徐宁这厮没眼没色,身上也没多少银子,榨不出油水。
“枢密相公既然要他性命,我们何必走到青州再下手?
“就在前面林子里结果了算了!
“左右有枢密相公做靠山,开封府若是有话说,枢密相公自行吩咐,也不妨事。”
“这可使不得!”
董超瞪了薛霸一眼:
“你莫非忘了当年林教头之事?
“若是半路再杀出个花和尚来,没有林教头相劝,你我都要被打死!”
薛霸摊手:“如是奈何?”
董超两只小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
“兄弟,咱们以前也走过青州。
“你可还记得青州地界上有个二龙山?”
薛霸点头:“自然记得!
“那二龙山上有一伙儿秃驴!
“不但劫财劫色,还要害人性命,好不凶残!”
董超左右看看无人,在薛霸耳边小声说:
“咱们只管一路行去,路上多折磨折磨那厮。
“若是真有人暗中保护,必定就会出手阻止。
“那时咱们只推说无心的,料想也不至于打死咱们。
“等到了青州,暗中保护之人还没出现,那就是没有。
“我们便在二龙山下做了这厮。”
薛霸两眼一亮:“还可以栽赃给二龙山!”
“不错!”
董超嘿嘿一笑:
“如此,咱们到青州讨一纸回状,开封府也无话可说。
“岂不妙哉?”
薛霸竖起大拇指:“妙哉!妙哉!”
商议好了,董超薛霸便回转去,取了碎银两找店小二买了酒肉吃了。
薛霸熟练地烧了一锅百沸滚汤,提将来倾在脚盆内,叫道:
“徐教头,你也洗了脚好睡。”
徐宁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挣扎着起身。
想自己洗脚却被木枷挡着,弯不下身子。
薛霸虚情假意的道:
“我替你洗。”
徐宁忙道:“使不得!”
薛霸笑得憨厚老实:“出路人那里计较的许多。”
看薛霸憨厚老实的样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徐宁也就没抗拒,伸出脚来。
薛霸抓着徐宁的两只脚往百沸滚汤里一按!
徐宁顿时疼得尖叫一声:
“哎妈!”
慌忙把双脚缩回来一看,脚面全都烫得红肿了。
徐宁本能的想要破口大骂,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婉拒绝:
“小人无福消受……”
薛霸骂骂咧咧的道:
“只见罪人伏侍公人,那曾有公人伏侍罪人?
“好意叫他洗脚,颠倒嫌冷嫌热,却不是好心不得好报?”
徐宁不敢回话,自个儿倒在一边。
此时此刻,莫名地徐宁想起了林冲。
当初林冲也是被开封府流放了,也不知道林冲是不是也吃了这么多苦。
莫非是自己当年没有送林冲,辜负了兄弟情义,所以今日也要把林冲吃过的苦头吃一遍?
唉……
徐宁蜷缩成一团,浑身疼的难受,却是悔不当初。
早知就不求上进了,若不去法场,哪有这些事端?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再也回不去了……
还不知道到了青州会如何,牢城营可不是人待的。
熬出来了也难营生。
顶着一脸金印,如何再就业?
徐宁越想越苦,只觉前途无亮,一片黑暗。
想到了后半夜徐宁才睡着,结果四更天,薛霸就把他弄起来催促动身。
董超去腰里解下一双新草鞋,耳朵并索儿却是麻编的,叫徐宁穿。
徐宁一看自己的脚满面都是潦浆泡,只得寻觅旧草鞋穿。
旧草鞋早就让董超生火用了,那里去讨?
没奈何,徐宁只得把新鞋穿上。
走不到三二里,徐宁脚上大泡就被新草鞋打破了。
鲜血淋漓,更走不动。
奈何董超薛霸在后面拿水火棍打着走,徐宁只能一步一个血脚印的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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