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淑姬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看向班淑慎的脸颊。

见她肤色较白，且透红，柳眉浓密，鼻梁挺翘，红唇不点而朱，身子挺拔，且妖娆。水蓝轻纱难裹春秋两色，青丝雪肤增减夏冬二景。

视线近移，看向自己的芊芊玉指，不由想起往日的言辞：“都说我的容色较三人之上，又有何用？无人欣赏也就罢了，还得时时测度那对男女的心思态度，不敢逾越半步，不敢松懈一刻······”

一时班州主进得房来，四女显出媚态向其迎去。

又是一夜的梨花海棠，又是一夜的春光羞鸣。

天光渐亮，班州主吃过朝食，向执政所上职。待到晚间，参加由黄州主举办的执政宴饮。

繁华王朝内有五州，由班、黄、刘、王、李五人执掌行政事宜，权利位阶仅次于王朝国君。再有这五家供养三论宗最为虔诚，是而也得到三论宗灌顶法师的一致青睐。

黄州主饮一口灵酒，而后一拉右侧的高嵩女子，到近前道，“近来无处消遣，日日宴饮倒显得平庸寻常了。几位州主或有什么上好的消遣法子，尽早说出来，也好不负年光。”话毕向其含去。

刘州主咽下一口慈悲水，执起灵酒喝一口。而后一捏，慈悲水变成水流到了他的嘴里，咽下一口道，“无非赤体美舞，消遣一番，灵果灵酒相佐一场，美美妙妙充实今朝。然赤体不过东、西、南三荒下等，消遣的时日多了，也就显得乏味。”话毕一口慈悲水，一口灵酒交替喝着。

王州主舌头绕绕，而后抬头，一推身前的慈悲水，道：“或换成童子、童女，兴致也不过几次，还是无聊乏味。再加鞭、蜡也是片刻欢愉，还是不能尽兴。每每想及此，我便觉得时光短暂，应该好好珍惜。几位州主快想想还有什么玩法，尽快说来。”

李州主一手抓着软软，一手执起酒杯喝了一口，兴致缺缺地道：“或看剥皮换衣，或看移脏换腑，生死决斗，人畜撕咬。虽能激动一时，看得多了，也就没有初次那么酣畅淋漓。如同两条狗儿打架，无趣得紧。左思右想，也就没有其他什么耍玩之事。”

班州主靠在一慈悲水的腿上，让其将慈悲水和灵酒，交替喂于他口：“我听家中夫人讲述，如今听闻论经古刹大不如前，因着年前实验所被埋，损失多位研究技师，与实验成果。后来古刹被斥，下赐减半。今朝庙里僧众另谋出路，以往圣女或有执教女尼，都在权衡去留之事。不若我等酌人牵线，请来圣女与执教女尼，为我等表演赤体美舞，合和双修，鞭、蜡之事，剥皮换衣，移脏换腑，人畜撕咬，生死决斗？”

黄州主从侍女的怀中，起身道：“圣女虽好，也是北荒圣女绝佳，脂肤嫩滑，容颜娇美，又身带异香。既然三论宗斥责，必然北荒圣女已被转移。就算将剩下的圣女能请了来，也是年龄颇大，不知道用过几手，换过多少僧众的衰败之人。即便她等修习过上等双修功法，然体内早就是漏斗，先天元气不存，后天精气收束不住，更别提什么未来死气。若是如此，这和以往的东西南三荒下等之人，又有什么区别？”

刘州主在桌子上拿起一枚灵果，藏于旁边侍女的下口内：“说的也是，即便以往上面三宗灌顶抬手，让我等竞选北荒圣女，不过是变相捞供养，转上两手还得供养上去。我等只能干看，而不敢染指。剩下的童子童女或收养为养子、养女，也是为更好地供养三宗灌顶，不过是接着个养子、养女的名头，再行供养之事罢了。或有漏网一、二个，亦或者是杂交，不过都是一些资质下等。样貌、品行、出生年月和其身带的气运，都不能和处子圣女相较。”

王州主将灵酒灌于侍女的身上，而后一口灵酒，一口慈悲水喝着道：“我早年看得一本奇闻异志，言说双修之炉鼎，用过的人越少，时日越短，体内停留的先天元气和后天精气，就会越多。今朝有论经古刹法难，不是正合我等之时机？酌人献上供养，细细挑选较新，用过少的圣女，换了出来，也好方便我等无聊时光。听闻她等圣女修习双修时日破长，花样越多的同时，也能带来更多的美妙体会。即便日后用完，一朝用尽，也能开发，其他玩法，岂不是大大地乐哉？”

李州主一手按压侍女头颅，一手执起灵酒道：“虽如此，不若我等亲自去一遭。一来显得我等供养之心赤诚，二来我等喜好各有不同，若是那论经古刹有一二看上者，不在挑选行列，也可带了出来。左右不过都是曾经的圣女，样貌品行都能过的去，届时佛寺欢好一场，也是别样体验。再有往后行模拟嫁娶，又是更高兴致。再过一段时日瞧腻了，就我兄弟几人换来公用，或者设计蒙骗强行，又是一番奇妙的乐趣。几位兄弟觉得如何？”

班州主骤然起身，眼睛冒着亮光道，“甚好甚好，先用这些圣女模拟一番，行初见，行海誓，行嫁娶，行强迫，行轮换，行共用。若是滋味足了，不若就将叫家中的养子、养女，夫人一并参加，岂不是美妙加大，快乐翻倍。这种突破界限的非分之想，真是想想都是刺激！此刻说起来，我心中就犹如升起一团火，得要马上好好浇灭浇灭。”话毕，他“哈哈”大笑着一手拽过李州主身旁的侍女，一手抓过王州主身旁的侍女，就趴在地毯上行起欢好来。

余下四位州主淫邪大笑，更是不顾谁是谁，或是男子，或是女子，就开启妖精打架得模式。

一时房间内犹如混乱野兽，一时又如浑浑噩噩的虫豸无智无慧······

论经古刹，一处偏僻禅院内。

韩素衣整理衣衫，而后对着禅生一礼，起身后柔声开口：“十二月，一年之期已过，你我就今日起情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