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不动,甚至于略微挺直身体,给女人更多一些力量依靠,夏凌安强行按下心中那股酸涩的刺痛之感,侧眸望向满脸倦容的凤翎月,喃喃承认道:
“殿下所言,侍身从前早有耳闻,却不曾想,亲眼所见,会是如此窒息!”
听得出自家侍君言语之中的情绪,知晓,今日所生之事,必令常人难以接受,缓缓直起身子,四目相对之间,情不自禁地抬手,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蛋,一字一句,清楚明了地解释道:
“帝王权衡,不会对哪怕再多亲近的任何人,给予完全信任,今日所见,不过沧海一粟,时间久了,你便能够有所了解。”
此时此刻,看着面前那张清秀的小脸,凤翎月不禁在想,自己当日之所以能够对这样一位无论身家或是能耐均不算上乘的男子动了恻隐,恐怕正是因为,来自于他身上那股至纯至洁的气息,犹如清泉一般,于她千疮百孔、疲惫不堪的心间流淌……
半月后~~
今年的元宵宫宴,注定不同寻常,太女称病闭而不出,岚王禁足府内,更是无甚动静,两位殿下年节之日闹出的动静无可避免地广为“流传”,引人瞎想不休。
此时此刻,与面无表情的陛下、凤后等人同殿而居,不禁人人自危起来,莫名使得整场宴席瞧起来,满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每月初一、十五,乃既定帝后同寝的日子,宴席过后,凤卿烟便依着祖宗规矩,摆驾来到毓秀宫,不咸不淡地坐于主位正中,微微侧眸,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萧钰聊着天。
而此时的凤后郎郎,同样心有所想,心心念念地尽是自家那个不知具体情形的女儿,恭敬地递去一杯茶水,眨着一双水眸瞧着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翎儿胡闹,惹陛下动怒,臣侍特来,代她向您请罪,您便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吧!”
抬眸望去,瞧着站于面前、行事谨小慎微的正室夫郎,凤卿烟的内心难得泛起丝丝波澜,缓缓饮了一口罩将掌中茶杯置于桌案,轻轻拍了拍面前之人的手背
“凤后且宽心,作为母亲,朕又怎会当真同她气恼?”
况且,那晚之事,孰是孰非,她又岂会不知?之所以有那般评判,一来,为了敲山震虎,二来,不过是要警告她,有些事情,绝无面面俱到之可能。
听闻此言,惯会察言观色的萧钰倒是打心里稍加舒心,相伴多年,这位妻主何言为真、何言为假,他自问还是有所了解,思虑至此,终是下定决心,满目真诚地望向面前之人,柔声建议道:
“翎儿便是无人从旁协助,方才如此不知稳重,陛下何不为其指派一位门当户对的正君,也好帮衬约束着些。”
凤翎月的婚事,亦是凤卿烟长久以来的心头大石,恰逢此间闹剧,他不妨大胆赌一把,这个自认为的最佳时机。
作者的话:” 互动一下呗,猜猜这老爹又是给翎月安排了哪门子的夫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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