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烻要不要去卖身江恪不知道,他自己这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快失身了。
“老公,今晚咱俩一起洗澡吧。”这是贺郁临在下晚自习之前,给他发的信息,他都没敢回,心里即期待又有些紧张,还不光是一点紧张。
“走啊?还不走?”下课铃声响,陆飞晟见江恪居然还坐在凳子上,莫名的有些古怪:“怎么了这是,脸这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呃……没有,有点热。”江恪回神,收回思绪,从凳子上起身抬脚往外走:“对了,气垫我已经给宋飞茜买了,回头你拿给她。”
陆飞晟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嗯,行吧,不过你拿她那玩意干什么?我看你给班长在抹脖子,怎么,他脖子怎么了?”
“好像是过敏了,出了些疹子。”江恪说。
这他也是厉害的,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虽然这个借口很搓,但是还真有人信了,毕竟贺郁临戴了几个小时的方巾,这么热的天戴方巾不可能没有事。
“喔,我就说怎么好端端的要遮掩,那传染不?要是传染可就得悠着点了。”ぷ99.
陆飞晟想的多,当然也考虑的细,这万一要是整个传染的,那他们寝室岂不是都得遭殃。
江恪望着贺郁临的背景挑了挑眉:“嗯,传染,不过不传染给别人,只传染给他自己,可能今晚还要过一个爆发期,疹子估计要出更多。”
“啊.....”陆飞晟都傻了眼。
贺郁临此刻还不知道江恪在背后败坏他的名声,还在满心期待着等着回寝室,江恪是从后门走的,他是从前门走的。
俩人在楼梯间相遇,贺郁临刚准备和江恪说话,就见陆飞晟,狄凯几个盯着他一顿猛瞧。
“几个意思?”贺郁临一脸的懵逼:“你们盯着我看什么?”
“班长,你这疹子真的不传染给别人吗?”陆飞晟没忍住问出了声,后退了一步,远离了贺郁临。
“疹子?”贺郁临满头的黑线:“什么.....唔。”
“真不传染给别人。”贺郁临话还没说完,嘴巴突然被江恪给捂住了,江恪从后越过他,率先从楼梯坎上一跃而下:“你瞧瞧你们这一个个怕死的样,不就是一个疹子么,大惊小怪的,班长这是自身免疫力低下,他需要多吃点“蛋白质”补充一下维生素。”
“江恪。”贺郁临一秒回神,气的大叫一声,这人怎么能这么可恶,简直坏透了,可是.....他就喜欢他的坏啊。
“哈哈.....”江恪爽朗的笑声穿透整个楼梯间,人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没有搞懂是啥意思。
狄凯:“班长?啥意思?这到底传染还是不传染啊?”
“传染,所有你们这几天都离我远点。”贺郁临拨弄了几下头发,淡写轻描道:“我现在要开始报复了,谁要惹怒我,我就传染给谁。”
众人:“......”
“江恪,你吖死定了。”贺郁临没做停留,也没管他们是什么反应,撂完“狠话”就朝着江恪追了过去。
江恪速度很快,是第一个回寝室的,一进寝室门,他就脱光了衣服,拿着裤衩和毛巾进了卫生间,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贺郁临跑的气喘吁吁,江恪速度太快了,他就落后他不到几秒,就在样居然都没追上。
“你还有胆给我跑。”贺郁临累的趴在门口直喘气:“你简直太坏了,你就不怕明天老周带我去检查?大家把我当瘟疫一样隔离?”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江恪嘴角憋着笑,打开卫生间的门,探出半个身子来:“老婆,还洗不洗了,赶紧的啊,我都等不及了。”
贺郁临脸烧的就跟傍晚的云霞似的,往后看了看,见大伙都还没追上来,迅速的走进寝室,脱了外套,拿了一套睡衣,换了双夹板凉拖就朝着江恪走了过去。
几乎是他刚靠近卫生间的大门,江恪就把他拉了进去,迅速的关了门,上了锁。
“唔.....”
什么叫急不可耐,说的就是江恪现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四目相对,贺郁临身上的衬衣就被他一把撕开,扣子撒落了一地。
江恪把人压在瓷砖上,都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密集而又炙热的吻霸道的席卷而来。
贺郁临见过江恪动情的样子,看一下他就心惊胆颤一次,滚烫的唇,从他的耳朵、脖子、锁骨....往下不断的延伸,轻而易举的就让他迷失在了这般疯狂的亲吻中。
贺郁临被吻地身体逐渐发软,白皙的肩头上已经又新添了一些痕迹,双眼泛着一丝丝迷离泪光,江恪已经快刹不住车了。
温热的水喷洒在俩人身上,水的声音试图掩盖住一丝暧昧的喘息声。
“老婆,做不?”江恪哑着嗓子,急促的呼吸,从后把贺郁临压在墙上,和他十指紧扣,声音里透露着几分渴望。
“不....不要。”贺郁临疯狂的摇头,不行,今天绝对不行,外面已经陆续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大伙估计马上就都回寝室了。
“我控制不住了,你感受不到吗?”江恪贪恋与他耳鬓厮磨,身后更是犹如一把利器好像随时都要进攻似的。
“用.....用手。”
“不要,过度手/淫容易引发早/泄。”
“那用嘴?”
“不....不要,我舍不得。”
“操,那你说咋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妈是不是非得一杆进洞才舒服?”
“哈哈.....”江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恪,班长,你俩这是在干啥呢,笑的这么开心。”江恪的笑声引起了门外宋徐炀的关注,宋徐炀在阳台上收衣服呢。
贺郁临羞的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敢出声。
江恪倒是逐渐冷静了下来,突然松开了贺郁临的手,取过一旁他俩新买的沐浴露,挤出了一大坨,认真的抚摸上了他的肩头,回答着宋徐炀:“我俩搓背呢,我在跟班长探讨如何打台球,他想改天去试试。”
贺郁临:“......”
“台球?班长要学台球,这个我会啊,我台球打的可好了,几乎都是一杆进洞。”宋徐炀说。
江恪勾了勾唇,骨节分明手掌带着湿滑的沐浴露沿着贺郁临的肩头慢慢往下滑落:“是么?那有机会咱俩切磋一下。”
“好啊,你俩今天怎么还一起洗澡了,我刚听他们说班长脖子上起了麻风疹,麻风疹是要传染的哟。”
贺郁临:“......”
“哈哈哈哈......麻风疹?这他妈谁传的。”江恪笑的肠子都在打结,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修长的手指顺着白皙透亮的背脊触及到了那......
贺郁临原本还走神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瞪大了双眼,全身肌肉都在紧绷,脚趾头迅速的蜷缩到了一起,大脑短暂的有那么一刻失神,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了江恪的手。
门外的宋徐炀还在跟江恪聊着:“陆飞晟说的啊,他说是你自己说的。”
“嗯,是我说的,但是我没说是麻风啊,我只说是起了几个疹子。”江恪一边回答宋徐炀的话,一边用力的掰开贺郁临的手腕禁锢在了墙上,强行的肆意横行。
“嗯……”陌生又刺激的触感,已经让贺郁临腿都开始打颤了,泪眼朦胧,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不.....不要。”
江恪钳制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向了自己,侧头吻住了他的唇,将那动人心弦的声音堵在了喉间,还不忘在贺郁临耳边轻声地诉说着情话:“别怕,我不乱来,老婆,你真美,这样....有感觉吗?”
贺郁临:“......”
“你说的前列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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