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潜行

《烽火潜行》

第十六章:东瀛客寻君,巴掌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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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徐大站长,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对秦爷如此‘款待’?

啪嚓——

话音未落,徐远举正得意洋洋地押着秦卫踏入军营门槛,不料迎面飞来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附赠戴笠大人的“专属印章”,五道红印瞬间装点了他的脸颊。紧接着,戴老板一挥手,徐远举便带着这“荣誉勋章”,一脸懵圈地被指令向秦卫致歉。这下,咱们chongqing军统站的掌门人,彻底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嘀咕着:刚不是您老人家让我抓人的吗?这风向咋说变就变,比川剧变脸还快呢?

徐兄啊,看你一脸茫然,小弟来给你揭秘。秦卫在一旁,瞧着徐远举那迷茫样儿,忍俊不禁,你请我来做客没错,错就错在你还附赠了‘银手镯’套餐。这不明摆着,手铐一戴,巴掌就来嘛!这可不是我背后嚼舌根哦,你得自己品,细品。”

“你……你这是……”

徐远举依旧云里雾里,戴笠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精彩”,仿佛能刮下一层霜来。徐远举心头一紧,肝儿颤了颤,连忙指挥手下给秦卫松了绑,自己则低头哈腰,连声道歉:“秦爷,对不住,全是我有眼无珠。”

“哈哈,小事一桩。”秦卫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活动着被“温柔”束缚过的手腕,“说起来,我电话里提到的那笔奖金,你们可别忘了带上。”

“这……”徐远举心里苦啊,奖金?这事儿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啊!他偷偷瞄了眼戴笠,生怕再触了霉头。

这时,唐纵适时站出来打圆场,笑得比春日暖阳还灿烂:“秦先生放心,奖金那是必须的,咱们还得向委员长好好汇报您的丰功伟绩呢。您这可是给党国添了大大的一把火啊!”

“功劳嘛,你们拿去分,我就图个实惠,奖金到手就行。”秦卫笑眯眯地说着,一副“我只对钱感兴趣”的洒脱模样。

“哈哈,秦先生真乃性情中人,玩笑话,玩笑话。”众人闻言,皆是会心一笑,气氛瞬间轻松不少。唐纵忍不住笑道:“秦先生,你觉得我们看起来像是会抢人功劳的人吗?”

“说实话,挺像的。”秦卫一本正经地回答。

唐纵被噎了一下,差点岔气。他心想,自己虽然不敢说英俊潇洒,但相貌也算得上堂堂,怎么就被形容得像是会抢人功劳的人呢?

戴笠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他一向严肃的面孔上也露出了无奈的笑容。“秦先生,你可能是误会了。唐纵将军可是特地赶来,了解你这‘飞雷炮’的进展情况的。委员长对此也非常关心,又怎会有人敢贪你的功劳呢?”

然而,秦卫却似乎并不买账。“你们真的以为我不清楚那位委员长的想法吗?他可能会看上我这种方法制作的简易土炮?在他的眼里,恐怕只有美国和德国的产品才是顶尖的吧。对于国产的,尤其是手工制品,他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唐纵再次尝试解释:“秦先生,你可能对委员长有些误解。在当前的抗战形势下,各种武器都显得极为重要。‘飞雷炮’虽然射程有限,但其威力巨大,且可以大量生产,极大地弥补了我军在火力上的不足。就像你与士兵们所说的那样,其性价比极高,委员长又岂会不予重视呢?”

秦卫冷笑一声,“就算他重视,那也是你们把这东西展示给他看过之后的事了。现在嘛,他肯定是不屑一顾的。”虽然我对您这位将军突然出现在这里感到惊讶,但这想必也是一种缘分吧……您是来找这位戴老板有事吗?”

“你有告诉他我是谁了吗?”戴笠心中一动,转向徐远举询问。

“没有,没有,我可没告诉他。”徐远举迅速摇头。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戴笠好奇地看向秦卫,他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也没有主动展示……秦卫又怎么如此确定他就是戴笠,仅仅因为他是徐远举的上级,并且给了对方一记耳光?这样的行为唐纵同样也能做到。

“我曾见过你的照片。”秦卫耸耸肩,如实回答。

“什么?”戴笠有些震惊。

“我说我见过你的照片。”秦卫重复了一遍。

“看来,秦先生你真是非比寻常啊。”唐纵面无表情地插话进来,“戴老板平生极少拍照,更没有照片流传在外……你竟能见到他的照片?”

“唉,谁让戴笠这个名字名气这么大呢?”秦卫轻轻摩挲着脸颊,苦笑一声,“一时好奇,我就查了一下。不过,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特务头子、军统大佬,居然长得这么……严肃认真,这与我心目中的形象相差太大了,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唐纵和徐远举都被秦卫的话噎了一下,他们想笑却又不敢笑。形容人“长得严肃认真”,这真的是描述相貌的吗?然而,这话听起来确实挺“独特”的。

“那么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戴笠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平时以心狠手辣著称,在人前总是板着脸,即使在蒋介石面前也是如此。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对秦卫的描述并不怎么生气……如果是在其他场合,敢说这样的话的人恐怕早已被扒了一层皮。

“我姓秦,名卫。”哎哟喂,您瞧这位哥们儿,国籍中国,至于家乡嘛,说出来怕吓您一跳,整个儿一“谜之省份”,毕竟这年头,真话都得加点调料才有人信。人家啊,职业切换得比翻书还快,从舌灿莲花的推销员,到埋首案牍的文员,再到街角那家小饰品店的神秘店主,现在更了不得了,摇身一变成了“野生版”军火科技探秘者!

“野生?”唐纵兄一脸懵圈,这词儿听着就像深山老林里蹦出来的野味,新鲜得能掉牙!

秦卫哥翻了个白眼,悠悠道:“这就得靠您那聪明绝顶的脑袋瓜自个儿品味了,别告诉我您连‘野生’的深意都参不透,毕竟您可是将军级别的呢,不会连这点儿想象力都没有吧?”

戴笠先生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您继续,我听着”的表情:“秦先生,既然您不愿细说,咱也不强求。但您大老远来了,总得有个说法吧?比如,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秦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要是我告诉您,我是被一阵风从不知道哪个旮旯直接吹到重庆大街上的,您信不?”

“哈哈,这事儿嘛,打死我也不信!”戴笠笑而不语。

“得嘞,我自己都不信!可现实比小说还离奇,我就这样,跟中了彩票似的,穿越了!更可气的是,我那屋里的五包方便面还等着我呢,你说这世道,是不是欠了两包烟钱就得拿命来还啊?”秦卫边说边摇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唐纵将军适时地咳了两声,打断了这场啼笑皆非的“控诉”:“秦先生,咱们言归正传,您这突如其来的到访,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吧?至少告诉我们,您打算在重庆这片热土上,留下点啥印记?”

秦卫两手一摊,无辜状上线:“唐将军,这事儿真心比登天还难。我连自己怎么到这的都一头雾水,哪儿能预知未来的小目标啊?至于我是谁,不都明摆着嘛,一介码农,靠文字混口饭吃。”

戴笠见状,温和一笑:“秦先生,既然您有所保留,我们自然尊重。毕竟,您能在这特殊时期伸出援手,已是难能可贵。只是,重庆作为国府临时首都,正经历着抗战的风雨洗礼,您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牵动大局。”

如此一番对话,既保留了原文的精髓,又添上了几分幽默与创意,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时代的沉重与个人的无奈。哎呀,这世道,有些事儿还真得比逗猫还小心翼翼呢!所以啊,您呢,只要一天不打算亮出您的真身,我这帮‘影子小队’就得跟您玩一天的‘你躲我藏’,怎么样,这贴身保镖的待遇,还满意不?”秦卫老兄,肩膀一耸,那叫一个潇洒:“哟,挺合我心意的嘛!走哪儿都有人罩着,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回来,你们这背后是不是藏了个超级情报局啊?”戴笠老兄突然插话,眼神里闪着八卦之光,“不然,我的照片咋能那么快就被你们‘收入囊中’呢?还有啊,秦兄,您在这情报局里头,算是哪路神仙呢?”

秦卫一听,嘴角一抽,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级别?那玩意儿不存在的,我就一普通人。”

“那南造云子的大名,您总该听说过吧?”戴笠话锋一转,一脸正经。

“南造云子?”秦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那个跟川岛芳子齐名的日本‘间谍界女神’?我说呢,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这不就是我那阵子追的《特工风云》里的超级反派嘛!不过话说回来,早在那电视剧风靡之前,我就已经从历史的尘埃里捕捉到这个名字了,哈哈,电视剧不过是给我加深了印象罢了。”

“原来秦兄也是见多识广之人。”戴笠不苟言笑,轻轻瞥了秦卫一眼。

“她?她要来重庆?关我什么事?”秦卫心里一紧,表面却故作轻松。

“这个嘛,我们还在摸黑中,但线报说,南造云子此行的主要目标,很可能就是冲着秦兄您来的。”

“什么?!我又没惹她,她凭什么找我麻烦?还是王牌特工级别的……难道就因为我曝光了他们南京的‘秘密行动’?那他们也该去找美国佬、德国佬算账啊!凭啥盯着我一个人不放?”秦卫大呼冤枉,一脸无辜。

唐纵这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阴森森:“这问题嘛,就得问秦兄您自己了,或者,问问您背后的那位‘大Boss’了!”

秦卫一听,眼珠子一转:“得了,别废话了,给我奖金加倍,我马上订机票去昆明,然后直飞国外避避风头!这活儿我不接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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