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混道的里面杀人最多,下手最狠,最毒的一个。
但她要做97之前,九龙最后一个王,为百年九龙的社团史画上一个完美的局号。
而既苏琳琅胃口那么大,也想当九龙之王,还敢主动给她下挑战书,那么,按江湖规矩,赌局就得由袁四爷说了算了。
当然,她也会让苏琳琅见识什么叫道上大佬的诡谲,和道上赌局的残酷。
毕竟九龙最后一个王可没那么容易做?
再吸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中,她说:“你拟份合同,再挑个百无禁忌的好日子,咱们接他的招。”
……
说回苏琳琅这边。
程超她们这趟生意谈的特别顺利,也已经谈妥,客人都送走了。
既生意谈妥,她当然就得赶紧把人家价值三百万的maybach给还回来。
而在今天之前,她虽然知道贺廷朴爱好兵器,但并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有多牛。
毕竟港府早晚要回归,袁四爷只要不想将来被清算,就不敢惹,惹华国军方。
不然,她也不可能在程超联络她时装病了。
其实这样时时被骚扰,苏琳琅也很烦。
只要袁四爷把筹码开的够高,他也早就准备好了,要跟她争个输赢。
他一直想要的,也都是更多的筹码。
也是为了刺激一下袁四爷,让她愿意多掏筹码,苏琳琅从包里掏出纸和笔来,又给袁四爷写了一段话,把纸一折,说:“琴姐,你把这个交给四爷,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又是纸条!
琴姐可不是傻乎乎的顾满贯,当然要看字条上写得是什么。
别苏琳琅像对付顾满贯一样,也让袁四爷打他一顿,他也不想挨打的。
而苏琳琅,眼看学生放学,就跟琴姐擦肩而过,去接孩子了。
贺朴铸见阿嫂竟然来接自己,大喜过望:“哇,阿嫂,大稀奇,你居然来接我啦?”
苏琳琅没见gonda出来,遂问:“gonda呢,钱爵爷的葬礼已经完了,难道她还没上学!”
贺朴铸说:“上的,但她被人揍了,这会儿她舅舅在学校里,正在帮她揍人呢。”
又说:“阿嫂你可算下班了,快回家帮我们问问三哥,她是怎么押骰子的,快走快走?”
可怜的gonda坐拥几十亿,但目前成了小可怜,在学校要受人排挤,不过钱飞龙也是真心疼她,苏琳琅就不必操心什么。
而关于押骰子,他已经给了贺廷朴一天的时间去玩飞机了,眼看他就要跟袁四爷斗法。
或者他上,或者贺廷朴,他都需要知道她押骰子的原理,因为只有那样,他才有把握能赢下4k帮,他也就必须好好审审她。
“走,回家咱们就审问贺廷朴。”苏琳琅说。
……
整个贺家,就连保镖们都翘首以盼,在等苏琳琅来审贺廷朴,给大家解谜。
为了不让郭嘉琪知道了操心,也怕佣人们多嘴,打电话告诉贺致寰,老爷子听说了要生闲气,苏琳琅特地等到吃完晚饭,才拿着骰子和扑克,牌九,专门到地下室去找贺廷朴,她还沉迷自己的垃圾,缩在垃圾库里。
她跟普通人不一样,向来一天只吃一顿饭。
阿嫂要解谜赌术,不但贺朴旭和贺朴铸拿着小笔记本要做记录,一帮保镖更是齐齐拿出笔记本来,望着癫公三少,就好比她是财富密码,是通往致富之路的钥匙。
要把她的秘诀全部记下来,
贺廷朴倒也没藏私,很认真的就跟大家讲起来了,她说:“首先,骰子跟骰筒撞击,以及落地时,除非是落在绒面布料上,不然的话,只要是大理石或者木质,它都有撞击声,而骰子的每个面,因为凹槽不一样,它的声响是有细微差别的,再就是,总共三粒骰子,就好比玩魔方,它在骰筒里翻滚的次数,以及旋转的面,咱们通过观察骰筒的晃动是能够计算的,先推算数值,在骰子落地时听它的声音来验算,是不是很简单!”
又说:“至于把三只骰子摞起来,表面看很玄乎,其实它是最简单的,因为想要完成它,摇
也就是说,如果是一副新扑克牌,只要记得牌的初始数据,在洗牌的时候只要盯好荷官切牌的次数和手法,也可以记住牌的点数。
赌扑克都是猜大小,普通人当然是靠蒙和猜,但如果一个人能够记住每张牌的花色和数值,不也就可以稳赢了!
想到这儿,他先让贺廷朴熟悉一遍扑克,再花式切了几把牌,就让她来猜数值。
还别说,癫公虽然每天吃的很少,瘦的像个鬼,但她的脑子是真管用,不论苏琳琅怎么洗牌切牌,她只要紧盯着牌看,就能记住每张牌被切到的位置,猜得到的点数。
这让苏琳琅都不禁感叹,贺家还真出了个赌神,而且不是基于虚无缥缈的玄学,而是实打实的数学和逻辑。
这样的赌神,就比玄学式的,更能叫人信服了,而既有贺廷朴在,他也就不必专门学赌了不是。
当然,要全盘赢袁四爷,赌只是个点缀,武力和过硬的拳头依然是关键。
那么,苏琳琅的战略,也就针对武和赌,要正式开始制定了。
话说,贺朴旭在家时间少,她也是真心喜欢阿嫂,只要他在家,只要他不赶她走,不论他做什么,她都是愿意陪着他的。
地下室没有空调,大夏天的,天气闷热,她还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副芭蕉扇,苏琳琅玩牌,她就给他充当人肉电风扇。
贺廷朴并不喜欢玩牌,更想搞自己的研究,她从轰炸机上搞下来一个超音速发动机,那东西是属于只有美利坚有的核心技术,目前全球,就只有美利坚有,她想研究它。
但就连大哥她都可以不搭理,不过阿嫂有问题,她就必须耐心解决。
所以苏琳琅要玩牌,她也就耐心的陪着他。
而在南美连着加了十天班,防火防盗防程超的贺朴廷日夜兼程,下了飞机一路赶回家,车进地下室,就听到车库隔壁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
骰筒的人就要反复提拉骰筒,做重复动作来推骰子在一个频率,它甚至不用去猜,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个更简单,对吧?“
贺朴旭在发现弟弟是个赌神后,又心思活了,不想拿影帝,准备拉着弟弟开赌场的。
结果弟弟说了一大堆,她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只听懂了两个字:简单。
她在这一刻,决定回去继续拍电影了。
贺朴铸比二哥稍微聪明一点,她说:“三哥,你是通过骰子击打骰筒,以及骰子落地时的声音,还有自己计算骰子的翻滚次数来分辨点数的,但是在我听来骰子发出的声音都一样呀,我也算不来骰子的翻滚呀。”
贺廷朴说:“你能玩魔方啊,找个八阶以上的魔方玩一玩,玩熟,记下公式就可以了。”
贺朴铸也深受打击,三阶魔方她都玩不好,八阶魔方,她要能玩,她就不是她了?
几个保镖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算明白了,贺廷朴有致富经,但是天书,以她们的智商,看了也没用,她们看不懂?
几个保镖还要值班,先走了。
贺朴铸也觉得没意思,回卧室玩游戏去了。
因为阿嫂还没走,贺朴旭就还陪着他。
她还安慰苏琳琅说:“阿嫂,赌博不是正道,咱们又不靠它发财,你学不会也没关系的。”
但其实,苏琳琅如果智商不够,能当上将!
他的智商不如贺廷朴,但差的不算太多。
癫公三少的话别人听不懂,他可以。
正好前段时间他也玩了几天骰子,自己也琢磨过,能听得出骰子单双面细微的差异。
再总结了一下贺廷朴的规律,试着自己摇了几把,摇的时候认真听,专心计算,并估了个数字,等他再揭开骰筒来验证,还不错,三次里头,有一次他是能猜准的。
也就是说贺廷朴这个方法确实是管用的。
而且苏琳琅发现,抛开别的,单从数学的角度来看,既然骰子可以通过翻滚和声音来计算数值,扑克,比如梭哈,21点和德州扑克,其实也是可以通过洗牌来计算规律的。
她转身就往隔壁走,陈强尼自然而然跟上,结果她明明什么错都没犯,老板却突然发飙了。
贺大少对保镖发飙也不是吼人,就只是停下脚步,一脸的不高兴。
陈强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但也立刻就跟着止步了。
而她一止步,贺朴廷就又单独走了。
本来地下室有单独一间,只是保镖们的兵器陈列库,但现在里面稀奇古怪,堆满了各种东西。
贺大少的特工娇妻坐在张椅子上,正在花式切扑克牌,她的两个活宝弟弟一边一个,打扇子的打扇子,说笑的说笑。
围着她的丈夫,一副争相献媚的丑样子。
猛然看到贺朴廷,贺朴旭一脸做贼心虚,贺廷朴倒是理直气壮:“大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这意思是她倒不该回来!
贺朴廷坐了一整天飞机,累的要死,险些就又要发火了,但在丈夫面前,她向来也是个脾气管理大师,所以她就只笑了一下,说:“阿妹,都快12点了,上楼休息吧。”
恰好,苏琳琅也有事等着要问贺朴廷的。
凭自己的经验猜想了一下,他说:“公安认为是外地人的话,难道说的是港人!”
贺朴廷手指自己的肩膀,说:“阿妹,我这儿好痛的,你能不能帮我捏一捏。”
她近来一直在锻炼身体,目前肌肉练的很不错,都有六块腹肌了。
两口子也没什么避讳的,阔少一天四处奔波赚钱,苏琳琅作为贺氏主席,当然得对她好一点,他伸手捏上她的肩膀,又问:“阿哥,公安说的外地人到底是谁!”
贺朴廷突然拉了丈夫一把,直接将穿衣服的苏琳琅拖进浴缸中,随着哗啦一声往外喷涌的水花,她粗声说:“在它跌停前我吃了5000万进去,截止今天,已经净赚1个亿了?”
苏琳琅穿的是裙子,而且他在给贺朴廷捏肩膀,没防备,突然被拉进浴缸,当然不高兴,但他才想发火踢人,男人压上来了。
她粗喘着,寻摸上他的耳垂轻轻叼上,哑声说:“那一个亿我全送给阿妹,马上99慈善日了,你可以把它们全都捐给大陆的?”
有那么三个高管,苏琳琅并不认识,但她们从港府跑到大陆去开拓市场,然后就出车祸了,一人250万的抚恤金在目前来说不算少。
但只要不是真正的车祸,就有可能是谋杀,那么,到底是谁要谋杀三个高管的!
话说,贺朴廷这趟之所以那么赶着要回来,程超在港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小因素。
贺朴廷说:“我也觉得不可能,因为贺氏除了当初的黎宪,别的董事都跟我共事多年,她们彼此合挡一面,平常也没什么矛盾。”
“公安怎么说,她们有证据能证明车祸是咱们公司的董事干的啊。”苏琳琅再问。
公司总共六个董事,贺朴廷都很信任的。
她也不相信谁会为了利益去杀另一个。
不过就在明天,北平会有公安亲自来港,给她展示证据,汇报调查情况。
当然,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明天就知道了。
真有董事不安分,搞事情,就让苏琳琅召开董事会,投票把她罢免出去就可以了。
贺大少她还不知道她的癫公弟弟是个赌神,以及丈夫马上就要叫板袁四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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