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险境的时候是该迎头直上还是麻痹自己退缩?可能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白砚看着我他笑笑“怪不得流喧说你即使站在悬崖边也会微笑。”
一身的泥土和血腥两个人像泥猴一样狼狈不堪如此这般光景白砚还说出一些文绉绉风花雪月一般的话让我窘迫且笑伸手想抹一下脸手背到脸边才想起来手上比脸不知道脏了多少倍用它来擦脸只能越擦越脏。我抿一下嘴抖抖胳膊转身去拽白砚白砚站起来皱眉“哎呦。”一声。
我意外地看向他。
白砚笑“现在有点伤者的样子了吧!”
我虽然没有心思在这种情况下跟白砚说说笑笑但是看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在逃亡的时候说一句“平时看你不是这个样子你不知道金宫里有很多人崇拜你说你优雅你每一次看到那些写着崇拜你的话的纸条就不会脸红吗?”
白砚“啊”了一声笑起来“这是我应得的。”
嘎我愣住了我还没觉伟大的白砚殿下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白砚说:“我跟流喧的成长环境不同我没在变态的江陵城生长过没有从小要做君主的自觉更没有因为这些去抛弃一些正常人的生活我本来就想就做我自己无忧无虑过一辈子。”
白砚接着说:“以前我是一个瞎子也有很多小姑娘喜欢我经常在我门前捧着花等我出来我也会跟她们一起聊天让她们念书给我听。.更新最快.说一些古今逸闻趣事我想那就是我的生活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我从来没想过要改变。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谁也不会为了谁去改变自己的生活可是后来我现我错了。”
我抬起头看他。
他冲我笑笑“我开始配合一个人让她治疗我的眼睛她把我带进了她地世界。我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问“那个人呢?”
白砚停下脚步看着远处“她不见了。”
我的心猛然酸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白砚这句话我很难过听到他说那个人不见了我也像是失去了什么。我愣了半天。
白砚拉起我地手。制止我拒绝和他挽手的话也同时递到“像我们这样逃亡很快就要被追上。”
我看着半笑半认真地白砚。赶紧调整了自己奔跑的度但是心情一直很压抑。怎么也忘不了刚才的话题。不少次和江陵城的人正面交锋之后我也难免身上挂了彩。直到天渐渐黑了我和白砚才暂时在一个黑黑的山洞里安顿下来。
就着月光看白砚地伤口伤口已经流了太多鲜血外翻的皮肉竟然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为了转移白砚的注意力还是真的想问一些问题用清水冲洗他伤口的同时我说:“你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吧?什么眼疾什么那个人都是胡编的。”
另一只手在挑拣药草的白砚停下来转头看我我挪开了目光故意没有去看他地表情但是听到他无奈地笑“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从安逸的村庄里跑到这来?”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看着摇曳地树枝挡住了空中的月亮我说:“在金宫除了流喧你最大还带着金剑许多人见了你都要行礼等到将来流喧回到他地国家统一了四国一定会封你做很大地官。”
白砚苦笑“你觉得在流喧身边当差很容易吗?不但要准备好随时出去打仗还要学着做一个让人敬仰的标志物要不然改天把你地画像也摆在正殿前你试试那种让人崇拜的感觉。”
我把草药糊在白砚手臂上不禁一笑“你这样一说好像是真的。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白砚停顿了一下“你真的想知道?”
我点头。
白砚笑捂住我帮他绑好的伤口大方地把一条腿伸出来我低头看过去他的腿上一大片血迹并不比手臂上受的伤轻。我的手攥起来他的腿也受伤了可是我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腿跑了这么多的路。
我去撕伤口周围的棉布在湿润的布帛裂开的声响中白砚说:“那个人是温清雅。”我的手一抖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在白砚的哀叫声中我慌乱地抬起手想都没想就去捂他的嘴仿佛只要他不出声了伤口就不会痛了就掩盖住我的罪行一般。
白砚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双黑夜里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在光。
我面庞热一脸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我一不小心”想到了他罪魁祸的那句话“你自己也有责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白砚哭笑不得望着我直摇头“我哪里敢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话。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些日子和流喧在一起我的心完全放松下来也开始想过自己是不是有一段没有想起来的往事?是不是也有一段让人难忘的记忆?这往事是好是坏?记忆是痛苦还是甜蜜?我又害怕又期待从别人嘴里能听到关于我过去的事有好几次我想张口问流喧都硬生生地把这话咽了下去现在从白砚嘴里听到关于温清雅也就是我的事我的心顿时像沸腾的水一样。我看向白砚“你说那个人是我?”所以我看见你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是因为我们有一段往事?
白砚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种痛苦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那个人是温清雅。”
我直到白砚说的一定是真话那个人是温清雅那么我不就是温清雅?
空气半天都是静谧的只有我的心跳在黑暗里鼓动“为什么突然之间问我这些?”顿了顿“清雅你对我有没有一丝特别的感觉?”
今早来上班了今天要努力写文呦呵呵晚上还会再更新一章大家请早。
出版社开始催文了所以我要加快度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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