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楚辞正在给他的艺术品剪指甲他记得金宫的指甲向来都是短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就喜欢留长长指甲里面藏一些泥垢楚辞想到就恶心招呼身边的人“你来剪。”丢下小刀子站起来懒洋洋地伸一个懒腰去兑药水这药水能把人手上的茧子洗掉当年他洗掉金宫手上因为握剑留下的茧子就是想迷惑流暄可谁知道流暄根本不上当看见了金宫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楚辞把药水也丢给身边的人。然后问:“这次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没有?”自己望着茫茫大海。
下属恭敬地回答“没有。”
没有嘎没有。走的时候船上只放了够吃一个月的米粮和淡水现在一个月已经过了这一拨探子大约是死在海上了。马上挥手“再派一拨人去。”
下属应一声准备去找一些没有家眷的人去送死。他刚转身走两步立即被楚辞叫了回来“让有家眷的人去譬如那些刚当爹或者刚娶妻的。他们如果死在外面就把他们的家眷也杀掉。”
楚辞咂一下嘴人心啊人心其实我本来不想利用人心。谁叫我没有心呢谁能让我找到心我也愿意改邪归正啊。
耸耸肩无聊地笑了笑。打哈欠这里太无聊了我要找一个好玩的地方接着玩。
我都要带什么过去呢?要带一大堆奇怪的东西省得我现用现做。
是一个好天气天够蓝云也够白。
我和流暄手拉手走出去刚下了台阶。就看见前面跪了两个人。.更新最快.
屈膝跪下垂着头但是还能看见他们额头上金黄色的头带在空中飘舞。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暄倒是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事情都处理好了?”
风遥殿下先开口。头低得身体都弓起来“是。请主上责罚。”
林桑殿下接口。“是属下的错。”
这让人不难想起在校场上流暄曾对林桑殿下说:“我不会罚你除非你自己来找我。”
现在林桑殿下果然自己找上门了。他地手紧紧地攥着真的是一副伏法认罪的姿态。
流暄看了看林桑“你知道你错在哪?”
林桑咬咬牙。“擅自做主未听从主上地命令才让楚辞钻了空子。”
流暄说:“知错就好那就到正殿前受罚吧!”
“正殿前?”林桑殿下惊讶地睁大眼睛汗流下来。
正殿前?难道流暄想让大家都看着林桑殿下受罚?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管罚得轻重林桑殿下以后在属下面前必然会……
流暄说:“正殿前让大家都看着。打一百板子就行了。”流暄抱着我说出地话却冰冷生硬。
林桑殿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风遥殿下已经求情“求主上换一种责罚。”
林桑的脸红着。很难堪。
风遥殿下接着说:“如果这样的话。林桑在下属那里会丧失威信……”
流暄笑“你们也知道威信?我的威信是让你们瞒着我自作主张?”转脸看风遥。“还有你跟他也是一样。”
风遥殿下的脸本来就苍白地不像样眼神也不如往常清澈甚至有些迷茫所以对自己将受到什么惩罚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流暄说:“威信可以慢慢培养但是有些错误必须惩罚。”
林桑英挺的眉毛舒展开来低头道:“是。”两个人站起来转身去领罚。
看着两个平时威风凛凛受人尊敬的男人退出去我仿佛看见了他们在正殿前爬在长椅上被撩开下襟打板子的情形顿时心里有点不舒服我仰头看着流暄在想要不要开口说话停顿了一会儿以后我终于说:“一定要这样吗?”
流暄笑笑“现在不受点教训以后带兵打仗就不知道什么叫军令了。”
带兵打仗不是江湖中人的殴斗而是几十万兵马的混战冰凉铁甲和震耳欲聋的战鼓充满硝烟的战场血肉横飞地场面。
流暄紧了一下我的手“害怕吗?”
我摇摇头。不害怕既然我已经知道他要那个位置我就应该接受到底不会反悔。
流暄笑笑“东临国这些年已经国富民强我想做的不仅仅是在这块锦缎上再填繁华。”
我说:“你是不是要统一四国?连同这里一起?那就是你要整个天下?”
流暄敛起笑容几乎我每一次看到他他都是淡淡地笑在校场听到那几句话他地脸色苍白但是依然微笑我很少看见他深深地凝望远方有那种强硬霸道而炽热的神情“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我看着流暄捏起手“坐拥天下。”说这几个字地时候我地心跳得很快。
流暄伸手揽起我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掩饰着自己地激动和不安。我在不安什么?我深吸两口气鼻翼里都是流暄身上的温暖我说:“你走的话会不会……带上我?”
腰间的手一紧流暄的垂下头暖软的唇贴在我的额头上“傻
我的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以示我对他喊我“傻瓜”的不满但是我的嘴却悄悄地咧开微笑。
惩罚林桑殿下和风遥殿下流暄并没有让所有人都参加。正殿前刚搬上两张长凳我就借口溜号。
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整理一些东西打一个包裹准备搬到流暄那里去还没出屋就听见外面有跌跌撞撞地脚步声。
我打开屋门看见一个被捆绑了上半身的女人挣扎着从远处跑过来她身后跟着两三个人一边喊一边追。
那女人看见我脚下一滑“噗通”一下栽在地上她被摔得“哼”了一声可是她仿佛不觉得疼仍旧要挣扎着爬起口里塞的破布左右摇晃。
她还没爬起来后面的人已经追上伸手按住了她向上的肩膀把她整个身体再次按在地上她呼口气激起一片尘土。
周五就要开始放假了到周一上班期间的文还要这两天攒出来。
好不容易有时间准备着手家里的装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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