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洱看着他那副痴迷自己的模样,被夸得飘飘然起来,“是吧,本座也这么觉得,不过你别摸到尾巴哦。”
他的尾巴实在太敏感了。
顾明昼看向他的团子尾巴,用手指戳了一下,小团子被他戳得颤了颤,看起来更加诱惑人。
沈洱用脚丫子踹他,“本座跟你说的听到没有,不许摸。”
“听到了。”顾明昼低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摸一下尊上会变得很黏人,我知道。”
兔子睁大双眼,隐隐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不可以,摸了之后本座会假孕的!”
话刚脱口,兔子忽然想到,他现在好像正在假孕期,青妣今天刚诊断出来的。
那是不是,摸一下也没什么事?
“可以吗?”顾明昼又忍不住戳了一下小团子,蠢蠢欲动地用指背蹭了蹭,“小白看起来已经在跟我招手了。”
沈洱思绪稍顿,愣了愣,“谁是小白?”
顾明昼指向他的尾巴,认认真真地道,“它。”
沈洱:“……你竟然给本座的尾巴取名字?”
这是什么癖好。
“嗯。”顾明昼低笑了声,指着他的耳朵道,“这个是小左,这个是小右,尾巴叫小白……”
沈洱彻底服了,“你就这么想摸本座的尾巴?”
顾明昼点了点头,分外期待地问,“可以吗?”
等兔子这次假孕期一过,下次再摸尾巴就会假孕。
届时他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摸小白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兔子没办法地叹了口气,道,“那你摸吧。”
话音刚落,顾明昼的手已经迫不及待摸了上来,揉捏着那团毛绒绒的小尾巴,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尊上,这次我不会屏住五感……”
他手心的力道清晰地从尾巴处传来,像是一道闪电一般,猛烈的酥麻快。感自尾巴攀上脊背,沈洱忍不住轻哼了声,四肢都下意识蜷缩起来,他听到了顾明昼的声音,反应了好一阵,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
不会屏住五感是什么意思,他怎么没听明白?
顾明昼捧住那团雪白的尾巴,彷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圣物一般,俯身轻吻了一下,低笑道,“我的意思是,之前每回尊上动情之时我只能闭住无感,以防控制不住自己,但是这回……”
话还未说完,一阵熟悉的诱人甜香倏忽自沈洱的身上蔓延出来。
沉浸在那甜香气息里,顾明昼眸光沉沉,落在沈洱身上,喉结轻滚,“这回我就不客气了。”
……
直至天色鱼白,沈洱从杂乱不堪的软被里爬出来,两腿发颤,咬紧牙关,狠踢了身旁人一脚,“你个混蛋。”
顾明昼捉住他白皙的足腕,把人带回怀里紧紧抱住,嗓音沙哑,“再睡一会吧,不是早就喊累了?”
“本座不睡,赶紧去送超坏超凶去学堂。”沈洱推开他,恨不得打他一顿。
这个王八蛋,后半夜竟然又弄醒他一回,简直不是人!
“到底是谁一个月没见谁啊?”沈洱忿忿地爬下床,浑身颤抖着把衣服套好,还不见顾明昼动身,忍不住回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顾明昼似是呆滞了般,坐在软榻上,半晌,喃喃自语般重复了声,“一个月了?”
沈洱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是啊,不然呢,不是你自己说的天上一刻地上一月?”
听到他的话,顾明昼分外艰难地,抬眼看向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
“何大夫开的药,是一月一服的,可我昨夜以为只过去一天,所以忘记吃药……”
沈洱猛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忘记吃药了。”
“顾明昼,本座要弄死你!!”
……
十个月后。
太和仙宫山下的学堂门外。
顾明昼抱着一个嘤嘤掉泪的小女婴轻声低哄,“别哭了,超乖,哥哥们一会就放课了。”
“顾明昼你快过来看!”沈洱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顾明昼循声看去,只见兔子立在一面墙前,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他亲了亲怀里的小崽,低声道,“走,我们去找爹爹。”
待他走到兔子身边时,看清了那墙上的字,上面贴满了学堂里的课业,兔子指着墙上道,“你快找找,这里面为什么没有超凶超坏?”
顾明昼仔细一排排看去,也皱了皱眉,“奇怪,还真没有。”
不过第一排课业里有一个叫顾兰时的孩子,还有另一个叫沈素商的,这两个孩子课业居然是第一名,字也写得漂亮工整,想来是学习非常用功的好孩子,改天要向他们的父母好好讨教取取经才是。
兔子叉着腰,不大高兴地指点起来,“超凶超坏肯定学习很好,这学堂的教书先生真没眼光,居然不把他们的课业放出来给大家看。”
“确实。”顾明昼跟着附和。
学堂的钟声敲响,放课之后的小崽们纷纷从学堂里冲出来,超凶超坏首当其冲,跑得比谁都快。
小崽们冲进他们怀里,已然长高了不少。
“太好了,爹爹带着妹妹来接我啦!”
“我也要看看妹妹!”
兔子把小崽从地上抱起来,气愤地说道,“超凶超坏,为什么课业墙上没有你们的名字?”
两个小崽同时呆了呆,指向那面墙,
“那不是有嘛,我们都是第一名呀!”
兔子:?
顾明昼:?
兔子干笑了声,连忙解释道,“啊哈哈,刚刚爹爹老眼昏花了没看清楚,你们真厉害,先生教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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