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说道:“你错了。那种毫无把握,代价比回报更大的才叫赌。至于一本万利,只赢不输的,不叫赌,叫投资。
比如你,对于我而言,对你的信任不叫赌,叫投资。
你想,信任是什么,对于我而言就是一种状态而已,我选择相信你,就是一种投资。
我的投资,不仅可以换来你床上的风情万种,甚至还可以赢得,一个远东情报站站长的保驾护航,从长远利益来看,我至少是和西情局的局长建立了关系,甚至有可能是未来的西国总统。
如此大的回报,我为什么不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呢?”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你真的信任我?”
贾二虎在她性感而洁白的脸上,滋滋有味地亲了一阵子,最后还咂巴着嘴,然后说道:“你说我信任你的真诚,不如说我更信任自己的能力。
任何一个人,都不在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之前,去陷害一个能够帮自己达成目的的人,更不可能会将这个人置于死地。
一般目的很简单,仅仅只是成为下一任的西情局局长,而我有能力让你成为下一任西国的总统。
所以你对我的信任,或者说你是否愿意利用我,完全取在于我,完全取决于我的能力,而不是取决于你的心情。”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就凭你?你认识最大财团的老总,就是那个东方集团的东方娜吧?
也许对于你而言,她的确富可敌国,可对于我们西国背后的财团,她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你连我们总统的心态都揣摩得一清二楚,想必对我国的政坛,也是有相当的了解,我们是资本的社会,一切靠经济实力说话。
你帮我,凭什么,就凭你这张嘴?”
贾二虎凑过去亲了一会儿她,还咬了咬她的舌头,然后说道:“我的这张嘴,可不仅仅只能亲吻你,而且可以向你传递,我满脑子的东方国的智慧。
的确,和你们西国背后的资本财团相比,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财团,可以与之抗衡。
但是智慧,尤其是源自我们古老东方国的智慧,却是克制你们国家资本财团的法宝。”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你的意思是说,自己有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吗?”
贾二虎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国有句民间谚语,叫做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些人就像你所说的,只是语言上的巨人,凭着一双空手想去套白狼,但最终却被白狼所伤。
我不一样,我所学过的东方国的传统智慧,是几千年来我们祖辈的智慧结晶,你只要听我的,或者说在关键的时候,我替你出出主意,就算是弥天大谎,也会在你的仕途上烟消云散。
有我在你的身后,你是会面对的,永远是霞光万丈的太阳。”
电话那一头凯瑟琳又翻起了白眼,心想:要是自己找一个东方国的语言老师,这小子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威廉姆斯太太也差一点被他逗笑了,只是担心后背的疼痛,所以强忍着说道:“如果我跟你一样,还没有完成人生的青春期,一定会被你给我描绘的宏伟蓝图惊呆了。
行了,说了半天,你就是担心我还会在背后打黑枪,想要我给你一个承诺。
你放心,冲着你这两天在我身上的辛苦付出,还有刚刚这一顿皮带的伺候,我送你回国,以我的生命确保你的安全。”
贾二虎笑了笑:“我跟你花言巧语说了半天,如果仅仅是希望活着离开这里,先不说我的格局太小,至少也证明我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吧?
这样,我们东方国的智慧,讲究的是阴阳结合,刚柔并济,虚实相伴。
刚刚我给你一个虚幻的希望,就是力争成为下一任的总统。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实际的建议,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西情局的局长怎么样?”
手机两头的威廉姆斯太太和凯瑟琳同时愣住了,心想:他真有这种本事吗?
就在这时,手机的信号突然断了,凯瑟琳急得直跺脚。
她一看,自己的手机已经烫的受不了不说,而且没电了,刚想去寻找电池和充电器,又觉得没有用,因为她不可能回不过去。
在客厅里急得像热窝蚂蚁一样的她,换上电池之后,直接朝医院走去。
威廉姆斯太太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让我成为西情局局长的?”
贾二虎说道:“当然是跟总统交易。按照你们国家的政体,你们西情局和军队一样,只效忠于国家,不属于任何政党。
但有一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总统是经常换的,政党也是轮流坐庄,西情局的局长也是由总统任命的,但你们也有换总统不换局长的先例。
在外人看起来,应该是这位局长格尽职守,才能出众,但谁能保证他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一方面完全听命于现任总统,另一方面又和总统的竞争者眉来眼去,从而使自己左右逢源?
你们许多总统在任上被弹劾,不都是西情局的功劳吗?
你只要证明,现任的局长和总统的竞争者有地下交易,为了保证连任,总统有什么理由不换掉他?”
威廉姆斯太太浑身一震,明显是被贾二虎说动了。
就在这时,从4楼通向上面的楼梯,传来的脚步声。
威廉姆斯太太眉头一皱,啐了一口:“这是哪个混蛋?”
贾二虎笑道:“一定是凯瑟琳。”
话音未落,凯瑟琳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过道上,透过落地玻璃看得一清二楚。
贾二虎问道:“要不要穿上衣服起来?”
威廉姆斯太太冷声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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