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你助理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人跟着她?”
岑栾枫替岑灵溪擦了擦眼泪,便将她搂进怀里。
岑灵溪摇摇头,脸颊贴在他胸膛。
“没有。”
“那就麻烦了。”
岑栾枫蹙起的眉心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岑灵溪吸了吸鼻子,“我知道麻烦,可那侍应生在秦家手里,我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的助理呢?”岑栾枫问。
“出去以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就害怕助理也被秦家人带去问话。”
正因担心这个,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跟岑栾枫说明白。
“你别慌,我去想想办法。”
岑栾枫低声说着,便将她松开。
岑灵溪点点头。
岑栾枫作势就要往外走。
刚迈出步子,岑灵溪叫住他。
“栾枫,你等等。”
岑栾枫疑惑回头,“怎……”
他话语刚刚脱口,岑灵溪忽然踮起脚,手扶住他的肩膀,柔软温热的唇瓣覆在他薄唇上。
岑栾枫愣住,眼底满是诧异之色。
岑灵溪的吻很生涩。
尽管得不到岑栾枫的回应,但她却竭力吻着对方。
此刻她终于认清现实。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比岑栾枫要对她好了。
即便是父母,也没有岑栾枫好。
至少长大后的岑栾枫不会权衡利弊。
所以,她愿意和岑栾枫捆在一根绳子上,即便最后一败涂地。
岑栾枫回过神来,搂住她纤细地腰肢,反客为主地吻她。
刚才他还在想,他对她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如今想来,他是喜欢她的,不止一点点。
因为她吻他时,他心头甜丝丝的。
陆简追到长廊时,早就没有岑灵溪的身影。
他本想质问岑灵溪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岑挽。
明明她已经得到了岑家人的宠爱,偏偏要跟岑挽过不去。
可人已经不见了,他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让他放弃寻找岑灵溪,他又不太乐意。
于是他进了洗手间,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找。
事与愿违。
尽管他把洗手间翻了个遍,也未曾找到岑灵溪。
就在他气馁不已的时候,一声嘤咛声让他猛地顿住了脚步。
他站在洗手间外的盥洗台前,目光直直地看向左侧房间的吸烟室,女人的声音似哭似笑,暧昧地不像话。
一股油然而生的恶心感在他胸腔里叫嚣。
他一刻也不再停留,转身便离开了此处。
楼上休息间。
岑挽洗完澡换上黑色开叉旗袍,裙摆绣着白色祥云,过肩的长发被盘起,发间插着一根流苏步摇,整个人温婉的不像话。
“哇喔,以前就说你底子好,现在看来,这哪里是底子好,这完全就是国色天香啊!”
周雨看着备用礼服穿在岑挽身上,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岑挽看着镜中温婉书卷气的自己,唇角勾了下。
“确实好看。”
“那可不!也不看看你经纪人是谁。”
周雨自卖自夸道。
“是是是!我们周雨未来可是要成为金牌经纪人的。”岑挽笑着打趣。
周雨眼底闪过得意。
刚要继续吹嘘,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看了眼笑意盈盈地岑挽,打趣道:“盲猜是你小弟。”
岑挽摇摇头,“那可说不准。”她猜是沈时瑾。
果不其然。
周雨打开门,便见沈时瑾站在门口。
黑衬衫配黑色西裤,脚下同色系的皮鞋。
他肤色白皙,容貌俊美不凡,墨色地凤眸落在屋内那抹倩影身上,眸底一闪而逝地惊艳。
“周小姐,我找岑挽。”
沈时瑾向来很有礼貌。
当初查岑挽资料时,他也查过周雨。
这姑娘年纪不大,心智却成熟。
在岑挽落魄时,不仅没有拉着她和资方吃饭,还给她各种接角色。
虽然都是些小角色,岑挽演技却很不错。
就是岑挽碰瓷这事儿……周雨似乎没拦着她。
周雨并不知道沈时瑾怎么想她。
见沈时瑾如此有礼貌,她笑着让出一条道来。
“我先在去了哈,你们聊?”
她说着,便把门带上了。
她做经纪人好几年了,这点眼力见要没有,她才干这行了!
沈影帝看到岑挽时,眼眸明显亮了一下。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俩未来有戏啊!!
岑挽并不意外沈时瑾的到来。
相反,她知道沈时瑾会来。
“坐吧。”
岑挽从镜子前离开,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
沈时瑾轻“嗯”一声,微笑着坐下。
“来找我聊楼下的事情?”
岑挽给他倒了一杯水。
“嗯。”
对于下药这件事情,他有疑问。
岑挽无奈摊手,“不用想了,这事儿和岑灵溪没关系。”
“理由?”
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和岑灵溪没关系。
刚才岑灵溪眼底那抹无措不似作假。
“直觉吧。”
岑灵溪再蠢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给他们下药。
再退一步来说,岑灵溪并不聪明。
就说让侍应生过来调戏她这件事情,做的并不是那么天衣无缝。
“我也觉得不是她。”
沈时瑾沉吟了两秒,“我感觉这次的事情不是冲我来的,就是冲沈苑来的。”
母亲大病一场。
尽管他们家没有走漏风声,华城却有不少人知晓。
害母亲之人虽有眉目,线索却在至关重要的地方断了。
而沈苑把自己亲生父亲扫地出门,情妇林荔因此上位失败,不仅害得儿子加快死亡速度,还让自己背上债务,未来病病痨痨一生,她又怎么可能不报复?
岑挽食指揉了揉眉心,“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很可能会断线索。”
打从侍应生出场开始,岑灵溪的助理便不见了。
这足以说明,岑灵溪可能会被指认。
“你是不是又偷偷算卦了?”
望向岑挽胸有成竹地模样,沈时瑾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地弧度,睨着她的目光灼灼逼人。
岑挽被他灼热目光盯着,怪不自在。
她下意识翻了个白眼,手掌用力地拍了拍他肩膀,皮笑肉不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医不自医吗?没有特殊情况,我不会给自己算卦。”
上次破阵她耗费了不少元气。
这点小事就给自己算卦,她怕不是疯了?
“啧。”
沈时瑾忍不住咋舌,手在肩膀上狠狠揉了揉。
该说不说,岑挽下手还挺重。
可看着少女那一脸嫌弃地表情,他莫名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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