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证法医5重案日记

《猎证法医5重案日记》

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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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画面退回到指定的时间点,罗家楠抬手朝监控画面的右下角一指:“瞅见这人没?来来回回好几趟了,每回都给他俩递眼神。”周毅林凝神观察,片刻后附耳命令陈池:“去,把缉毒的叫过来。”陈池领命跑走,不一会,带了名缉毒警进屋。缉毒警仔细辨认了一番,把周毅林叫出屋外私下沟通。他确认,画面中被罗家楠揪出来这个形迹可疑的人,是正在侦办案件中的一个关联人。因牵扯到毒品案件,周毅林不便多问,不过因此多了一个想法四号嫌疑人有可能吸毒。“怎么个意思,这人不许碰是不是?碰了就得打草惊蛇,回头他们缉毒的抓捕计划被打乱,全赖刑侦?”一听和毒品有关,罗家楠的脸“哒”就拉了下来。合辙哪哪都有“庄羽”,不知道他们德新县的这位“庄副处”是不是也食量惊人。周毅林干笑。常有的事儿,这种时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过有罗家楠在,大概率轮不着他去找领导耍混蛋。果不其然,罗家楠一个电话就拽方岳坤那去了,言语间尽显土匪本色。经过十分钟左右的“友好”协商,方岳坤答应协调缉毒方面工作,以不打草惊蛇为前提,谨慎接触可疑人物。一群人规划接触方案时,祈铭来给罗家楠送饭,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铁人也扛不住。听说怀疑四号嫌疑人吸毒,祈铭表示:“四号嫌疑人吸不吸毒我不确定,二号嫌疑人的尿液检测显示冰/毒呈阳性。”二号嫌疑人是石材厂老板的表小舅子蒋茂,看来这家伙不止是个二流子,还溜冰。然后一号嫌疑人徐林超经调查确认,欠了一屁股的赌债,那辆登记在他名下已被烧毁的汽车,实际处于抵押状态。一个赌鬼,一个毒虫,还有一个强/奸犯,除了未知的四号嫌疑人,这个抢劫团伙快要五毒俱全了。这也从侧面说明,那三个人应该都是听命于四号嫌疑人,四号是主犯。他知道这仨都不牢靠,所以得手后先伙同展杰杀害一二号同伙,再趁其不备将其一并处决。真特么是个心思缜密又心狠手辣的家伙。饭盒盖一开,香气四溢,可罗家楠不太好意思当这么多人自己吃,于是推到一边说等等再吃。而对于祈铭只给罗家楠一个人送饭、把其他人都当空气的做法,周毅林忍不住调侃道:“祈老师,你是在对面餐厅买的土豆炖牛肉吧?真会挑,他家就这道菜做得最好。”祈铭直言道:“我问老板,公安局的一般来他这点什么,他说土豆炖牛肉,我就买了土豆炖牛肉,罗家楠爱吃炖牛肉。”“我也爱吃炖牛肉啊祈老师。”陈池笑着搭腔,当然他没有要人家花钱请自己的意思,就是随口开个玩笑。看看罗家楠不肯下筷子的饭盒,再琢磨一下周毅林和陈池的话,祈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视线微移,默默计算了下人头,然后打电话给周禾:“大米,你去对面的餐厅订十二份土豆炖牛肉送过来,跟老板说,一会我去结账。”“别别别,祈老师,哪能让你花钱啊。”周毅林赶忙阻止,同时给了陈池一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缺那口肉啊!挂上电话,祈铭无所谓道:“那就让罗家楠去结账。”“??????”罗家楠额角一绷真特么是我亲媳妇。正心疼钱呢,手机震起,林冬发消息让他有空回个电话。出屋到外面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罗家楠点上支烟,给林冬拨去电话。林冬找他两件事,一问金店劫案,看自己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二是向他同步自己和张继来沟通的情况。实话实说,罗家楠都快把张继来忙忘了,经对方提醒才想起那位“上帝”。别说张继来,吕袁桥发的消息都被n个工作组群聊信息压在了下面。说是高仁还要留院观察几天,伤那样怕有延迟出血的情况发生,顺便做做全身检查,体个检什么的。这回高仁是真白减了,罗家楠看他发工作群里的三餐照片,一顿病号餐没有,全是吕袁桥从五星级酒店订的,好家伙比月子餐还丰盛。林冬把和张继来的语音通讯都录了音,发了音频文件给他,让他抓功夫听一听。目前来看,张继来开始攻击林冬的软肋了,话题始终围绕那段改编过的“悲伤经历”。听似是在劝人,实则是在不断加重林冬的负罪感,话里话外透露着“这全是你的错”。至于金店劫案,这次上面没点名让悬案组出人,唐学还跟罗家楠这玻璃心了一阵。罗家楠就骂他,说你们丫的一个部门占特么刑侦处全年一半的评奖名额,还削尖脑袋找功立?让不让别人工作了?干脆把我们重案并你们悬案里算了!对此,林冬明确表态我、不、要。tbc作者有话说:冬哥:不要不要我不要emmmm想吃土豆炖牛肉了……感谢订阅,欢迎唠嗑~第288章 根据缉毒那边提供的信息, 被罗家楠从监控里揪出来的家伙叫严锦,现年四十一岁,本地人, 曾因贩卖少量毒品被判刑,出狱后在外游荡了几年, 刚回来没多久。之所以被缉毒的盯上,是因为有内线消息称,严锦又干起了老勾当,近期要接一笔“大货”。缉毒那边盯严锦有些日子了, 周毅林会去找缉毒的,是因为在监控里看到了他们的人。缉毒那边负责跟踪他的人员确认,严锦当天并没有卖给展杰和四号嫌疑人毒品,只在商场吸烟区和展杰有过短暂的接触。当时贴他俩一起抽烟的缉毒侦查员说,严锦问展杰借了个火儿, 然后俩人闲扯了几句,内容不涉及任何违禁品, 连个反侦察的替代词儿都没有。毒贩暗语多,缉毒警敏锐度高, 着耳朵一听就知道话语背后含义。没能引起缉毒警的警觉,说明严锦和展杰的沟通没有大面上的问题, 至少和毒品无关。可罗家楠并不相信严锦就只是跟展杰借个火儿那么简单, 不然跟商场大门口眉来眼去干嘛?又不是约炮儿。问题在于, 为了确保缉毒工作顺利进行, 他们不能直接把严锦拎过来问话。罗家楠再怎么耍混蛋也没用,方岳坤脑瓜顶都快着火了, 能让缉毒部门提供严锦的个人信息已经是多方博弈的结果, 不可能让他们得寸进尺。即便如此也难不倒罗家楠,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警察不能上门,道儿上的行,开金店那老板有点道行,他们全都调查清楚了。不过办这种事周毅林那边肯定不能出人,他们是地头蛇,脸儿熟,容易露馅儿,得重案的上。通常来说,有这活儿罗家楠最爱带吕袁桥。吕袁桥正反两张脸,乖的时候谁看着都夸,该土匪的时候不比罗家楠善性,凶起来也是一活阎王。可惜眼下吕袁桥分身乏术,高仁骨折了需要人陪床照顾。要搁平时化妆侦察,罗家楠带欧健或者彭宁也就带了,可严锦是毒贩,脑子里的弯弯绕比联通标志还多,一个不留神指定露马脚。陈飞说:“我跟你去。”话音未落,就听一旁的赵平生咳咳咔咔了起来,就跟一瞬间肺管子全堵上了似的。接触毒贩的危险性远大于其他类型的嫌疑人,这一点,在座的都心知肚明。当着外面的同僚,赵平生不好念叨他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的人了,逮着热闹就往上凑,要跟抓乌鸦那次似的,唠着唠着唠出把枪来,是崩罗家楠还是崩你个老家伙!“陈队,您啊,踏踏实实和赵政委坐镇指挥,我和罗副队去。”胡文治主动请缨,“别看我胖,身手还行,能一起互相有个照应。”田敏烨插嘴道:“要不还是我去吧,我能保护罗副队的安全。”“等会,说清楚,谁保护谁?”罗家楠故作不悦不知道这帮特警是怎么回事,一突入就往后拽他,他是需要别人保护的人么?“您保护我。”田敏烨嘿嘿一乐,又觉眼下不是逗贫的时候,瞬间敛起笑意。虽然没亲眼见识罗家楠是如何被打进icu的,但自打听说这事儿,再和对方一起执行抓捕任务的时候,特警们都自发自觉地把罗家楠划归到“需要保护的人员”之列。赵平生抬抬手,示意众人听自己说话:“还是胡文治跟罗家楠去吧,小田儿经验少,再历练历练。”“行,听赵政委的。”罗家楠起身招呼,“走,文哥,不耽误功夫了,找那姓严的去。”“枪!”眼瞅着胡文治抬屁股就走,陈飞提醒他俩,“见人之前把枪锁好了。”罗家楠都一脚跨出门外了,闻言又转身回来,脱了外套把枪套一摘,怼陈飞怀里:“您帮我看着,回来还我。”“……”陈飞这一口气还没运上来,手里又多了把枪。胡文治也把枪从裤腰上摘了下来,交给领导看管。搁哪都不如搁陈飞手里放心,他以前的工作单位出过丢枪的事,不夸张地说,比丢命还严重。有天一位老同事保养完配枪就给锁抽屉里去值班室睡觉了,等第二天早起发现枪不见了,当场血压爆表,“咕咚”一下躺地上了,醒过来就被督察带走了。从那之后他再没瞧见过这人,百分百被开除了公职,至于枪的下落,二十年过去了,一直没消息。去找严锦的路上,胡文治和罗家楠提起这件事,说自打有人丢过枪,自己洗澡都把枪挂水管上。这让罗家楠终于明白,为什么重案有长期配枪特权,胡文治还是不厌其烦地领枪还枪。但凡下班回家,胡文治肯定去还枪,上班再领出来。当年他就是怕丢枪,又嫌领出来还进去的麻烦,才硬扛着祈铭的白眼寄人篱下。打小就听爷爷念叨,干刑警,枪在人在,看枪比看命根子还重要。听罗家楠叨叨“丢命都不能丢枪”,胡文治感慨道:“其实丢枪吧,还好,大不了开除公职,主要是一想到偷枪的人会用它,这枪上得挂人命我就没法接受。”罗家楠认同点头,又想起什么:“诶对,帮我给杜海威打个电话,问问劫匪用那枪追到出处了没?”“应该还没,上午开会没听他提。”言语间电话已经拨了出去,胡文治点开外放,让罗家楠自己和杜海威沟通。他不爱做传声筒,也不喜欢指挥别人做传声筒,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表达方式不同,听别人说话他着急。电话接通,杜海威一个“喂”字还没说完,罗家楠话已出口:“杜科,那枪追的怎么样了?系统里有没有对上的。”“刚出结果,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杜海威听起来像是轻笑了一声,“罗副队,咱俩真是心有灵犀。”除了我媳妇,我跟谁都没灵犀罗家楠暗暗吐槽。不怪他腻歪杜海威,一张嘴就跟调情似的,男女不限老少不拘,人家是桃花眼,搁杜海威就特么是张桃花嘴。“我开车呢,您直接说结果。”“经弹道痕迹比对,本案中所使用的枪支,和十五年前一起劫案中未被警方缴获的作案枪支一致,具体案件信息我让黄智伟发你……哦,你开车呢?那发胡哥手机吧。”一听对上了,罗家楠的神经立马支棱了起来:“先给简单介绍一下情况,我听着。”“之前的案子是运钞车劫案,五名劫匪被当场击毙了四名,一名劫匪受伤逃跑,后在其藏身处找到了尸体,经法医检验为伤势过重不治而亡,作案时使用的三支枪找到了两支,还有一支被逃跑的劫匪带走了,但尸体上没有,搜索藏身处也没找到,事后查明,这伙人从九十年代起便流窜作案,其间作案多达十四起。”“……”眉心微皱,罗家楠扭头快速和胡文治对了下视线,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相同的疑惑。挂了电话,俩人各自陷入沉思。之前考虑的是,四号嫌疑人有抢劫前科,所以才能制定缜密的作案计划。但杜海威提供的信息让他们有了另一个猜测这人说不定跟过那五个劫匪,或者有可能是他们的后代,从小耳濡目染父辈的所作所为,早已将执行细节刻入了脑海。互相一交流,果不其然,想法一致。等黄智伟将运钞车劫案的犯罪人员信息已发送到了胡文治的手机上,罗家楠让他赶紧汇报给陈飞,安排人手追着这五个人查查,看他们有没有儿子、兄弟之类的,有的话,顺着往下摸摸。现在是有线索就得跟进,不定哪条线上有结果,任何一条路都值得趟上一趟。到了地方,罗家楠下车后先跟盯梢的缉毒同僚打了声招呼。盯梢的有仨人,上面安排他们做重案的后援,一旦情况有变,立刻对严锦实施抓捕。罗家楠看他们仨都跟大烟鬼似的,哈欠连天,估计是熬夜熬的,那黑眼圈,宛如打劫了熊猫。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好在“大米牌”枕头给力,那二十分钟睡得真挺踏实。说到让周禾给罗家楠当枕头这事,祈铭表示,自己压根不是那么说的。他是支使周禾帮罗家楠去借个枕头,可周禾跟德新县公安局的人不熟,转悠了一圈没借着,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结果腿被枕麻了不说,转头还挨了祈铭一顿呲得,说他偷奸耍滑不干活跑去坐着。周禾委屈得不行,跑去找彭宁诉苦。彭宁听完但笑不语,心说活该,谁让你过分解读领导意图,马屁拍到了驴蹄子上。tbc作者有话说:大米:q口q我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楠哥:你没错,你就是有点二。感谢订阅,欢迎唠嗑~第289章 严锦此时正在洗浴中心里泡澡按摩, 罗家楠和胡文治不可能穿戴整齐地进去,于是花了三百块钱假装成顾客,脱衣服围上浴巾, 进了男宾部。裸身造型于罗家楠来说更有震慑力,满后背的疤, 胸前还斜着一道,胳膊上也有,配上那张土匪下山脸,活脱一不要命的青皮形象, 以至于擦身而过的人都下意识地绕着走。胡文治则是另外一番光景,白胖白胖的,可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肌肉只是被脂肪层保护起来了,整体轮廓尚在, 胸肌发达臂围傲人,感觉一拳下去能给瓷砖凿碎。一般来说, 出门装黑叉会的时候都是罗家楠充老大,不过胡文治比他岁数大, 看着更有领导威严,所以他今天是扮演“打手”的角色。踅摸了一圈, 他们在桑拿房里发现了严锦。此时桑拿房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也是缉毒警, 负责近距离盯梢严锦的。由于事先收到了消息, 看罗家楠他们进屋,缉毒警与二人进行了短暂的视线交流后便起身离开。现在房间里就剩仨人了, 严锦躺在木条凳上, 正闭眼享受汗蒸的惬意, 闻听“呲啦”一声,下意识地睁开眼,却不想在氤氲的雾气中,对上两张面色阴沉的陌生面孔。意识到来者不善,严锦左右顾了一番,缓缓撑起身,搓着往后靠去。就看胡文治一屁股坐到他腿边,那分量,楞把长条木椅的另一头坐翘起来一瞬。罗家楠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赶紧低头清嗓子,感觉一百八十斤可能估少了,保不齐能凑个整。假装没看见罗家楠笑场,胡文治倾身靠近神色紧张的严锦,问:“你叫严锦,是吧?”“……”不知来人底细,严锦没回答问题,而是警惕地打量着他们指定不是警察,警察不会跑这地方抓我,那是干嘛的?最近我没……啪!被一记不轻不重的嘴巴抽散了脑子里的弯弯绕,严锦错愕瞪眼,反应过味来瞬间血冲上头,暴躁怒斥:“你特么谁啊?打我干嘛?”“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板的货在哪。”胡文治的神色丝毫没变,仿佛刚才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一样,“严锦,别跟老子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福生金店的事儿,你知道是谁干的。”“”面色一凝,严锦额头的汗珠随之滚落不知是紧张还是热的。反正胡文治进屋这么几分钟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脾气也跟着躁了起来:“说话!谁特么干的!?”严锦还是咬牙不言声,见状罗家楠上前掐住对方的腮帮,硬生生把人从长椅上提了起来,脸压着脸,凶神恶煞的:“我大哥问你话呢!说!”二打一吃亏的指定是自己,严锦尚算有眼力价,可脸侧被掐只能艰难挤出点动静:“金金金金金六子”啪叽!罗家楠甩手给丫撂地上,又抬脚踩上对方的膝盖,大有“敢不老实老子废了你!”的架势。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严锦算是认清了处境,所以当胡文治开口问他有关“金六子”的详细信息时,再无半点隐瞒。金六子大名金六一,顾名思义,六月一日那天出生的。本地人,老爹是个出了名混蛋酒鬼,喝多了就爱打老婆,后来他妈受不了他爸,跟别的男人跑了,甩下金六一和哥哥金奇给那酒鬼老爹。婆娘没了,兄弟俩就成了男人的撒气桶,金奇年纪大,当爹的打不动,倒霉的金六一得一个人挨俩人的打。老爹嗜酒如命又好赌成性,疏于管教的兄弟俩都早早辍学,打了几年零工攒了点钱后,年满十八岁的金奇便带着弟弟离开了那个早已不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此后十多年都没他们兄弟二人的消息,后来金六一回来了,哥哥金奇则没了消息。事实上一听金奇这名字,罗家楠和胡文治便知道是谁了十五年前的运钞车劫案,金奇就是最后被发现死于藏身地的劫匪。所以当时参与劫案的应该是六个人,只是当天在现场的五个人都死了而金六一被没发现。算算年龄,劫案发生时金六一尚未成年,可能是因为太小没让他跟着一起动手。事实上金奇加入那个抢劫团伙的时间也不长,此团伙既往有据可查的案子,金奇只参与了两起。严锦说,金六一回来之后租了个门脸做家装店,主营板材和涂料,他是装修买材料时认识的对方。生意不好不坏,金六一没什么爱好也不谈婚论嫁,店开的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情好就开,心情不好就跟家睡觉。前段时间他那个喝得已经口眼歪斜的爹找上门,跪求儿子帮自己还赌债,却不想被金六一一脚踹出门外。没过几天老头儿就死了,喝死了,脑出血。但人死赌债不能消,一帮人上店里催债,还把店里陈列的样品全给砸了。桑拿房里温度高,严锦说得口干舌燥,一个劲儿抻脖子咽唾沫:“他要不还钱,日子就没法过了,福生金店这事他倒是找过我,但我不想跟着掺和,就给他介绍了徐林超,完后他自己又找了其他人,二位大哥,真的,我就知道这么多。”胡文治问:“他找的人里是不是有个叫展杰的?”严锦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胡文治俩眼一瞪:“甭废话!我知道你和展杰碰过面!”“我没哎呦呦!”只是几秒钟的迟疑膝盖上便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严锦直“哎呦”。反正一没执法记录仪二没录音,罗家楠想怎么拾掇他,就怎么拾掇他。这破地方老热的,待得汗流浃背,再废话腿给丫踩折!“我就那天去丰联广场碰上他俩了,一起抽了根烟而已……”严锦苦哈哈地求饶,“大哥,大哥您高抬贵脚,我半月板碎过,禁不起您这么这么折腾!”怂逼玩意,罗家楠暗骂一声。毒贩也有三六九等之分,不要命的居多,怂到这份上的还真少见。等那张疼到发白的脸缓上点血色,胡文治继续问:“那你知道不知道,金六一现在人在哪?”“这我真不知道,不过你们可以去他家的老房子那看看,说是要拆迁,可好几年了一直没动静。”这话不用他说,警方自然会去追查。眼看榨不出什么“油水”了,胡文治抬抬手,示意罗家楠放开严锦。知道是谁就好办,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不信网不住金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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