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介意,张若虚自己当然是不在乎的了。
再说了,就算和对方有交集,多半也不过就是见过的程度。
不然张若虚不会没有印象才对。
他在这个世界本来也没有多少认识的人,称得上朋友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这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他出世的时间太短,修为提升的又太快,根本不可能有人追的上他的进度。
自然也就不会有共同语言,连聊都聊不到一块,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朋友。
掀开门上虚掩的门帘,迈步踏入其中,张若虚微微看了下周遭的布局,竟然出乎意料的简洁。
虽然少不了雕梁画栋,屏风古画,可作为一家传承久远的圣地,是不是略显朴素了些。
他将目光转向正坐在主位之上的女子,发现那人他竟然还真有印象。
“没想到瑶池圣女竟然是你。”
“请坐”
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江逸仙又为他倒了杯茶,
“没想到张公子竟然会来我瑶池石坊,逸仙只好厚颜请公子一聚了。”
看着面前这位还有些稚嫩的张若虚,江逸仙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忌惮。
时隔一年,再次相见对方变得更强了。
“不知圣女找我有什么事,若是帮得上忙,张某自然会尽一份心意。”
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张若虚随口说了句客套话。
言下之意,不外如是。
两人终究不过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是瑶池的圣女,可那又怎么样?
跟他有什么关系?
就算对方过了一年时间,出落的越发美丽动人,可两人终究是陌生人。
看到张若虚这么不给面子,江逸仙有些始料未及,不过反应还算迅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又为他填满了茶水。
不过张若虚不为所动,也不再去碰那刚刚添上的茶。
刚刚第一杯是看在她瑶池的身份上,之后该干嘛就干嘛。
江逸仙无奈了,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平时往来的青年才俊大多彬彬有礼,就算有异议多半也不会当面反驳,多少带着点委婉。
怎么不安套路出牌呢?
“既然如此,逸仙就不客套了。”
她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为张若虚讲了一遍。
怕张若虚不明白,还把事情的起因着重强调了一下。
事情倒也不复杂,其本身也和张若虚有点关联。
而想要讲清楚,还要从神城那突然现身的神秘势力开始。
对其他人来说,那势力很神秘,可对于深耕北域的瑶池而言,其实不算什么。
毕竟对方在自家的地盘上与吞天一脉打得头破血流的,在怎么说也不可能不搞清楚的。
对方同样也是大帝道统,只不过这位大帝道统过得相当凄惨,直到近些年才敢露头。
他们正是羽化神朝的余党。
当年羽化神朝被吞天大帝一巴掌打了个稀烂,却也没有到真正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也就处理了原著里比较重要的几个地方,世界上自然也还是有羽化神朝的传承在的。
不过大帝不在意,有的是人帮她在意啊。
为了讨得上位欢心,自古以来屡见不鲜。
他们自发的追杀羽化神朝余孽,整整追杀了三世,至少六万年。
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反正现在羽化神朝没有死绝。
现在看到吞天大帝消失,自然而然的羽化神朝也就冒头了。
然后双方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传承,羽化神朝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对方。
大帝打不过也就算了,人家都没有计较,一帮狗腿子天天追杀他们。
现在对方最大的靠山倒了,自然也该清算了。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自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听到这里,张若虚若有所思。
恐怕这些年头下来,吞天一脉一直被追杀不仅仅只有其他的势力,羽化神朝想必没少出力。
他甚至怀疑,吞天魔罐遗失就有羽化神朝的功劳。
从没听过帝兵会遗失的,就算丢了不是还能在招回来吗?
哪里像现在的吞天一脉,过得惨兮兮的。
一般的传承可没这本事,那就只有同为大帝的道统才有可能做到了。
理顺了一切,张若虚对与很多事情已经有了明悟。
他就说嘛,就算黑暗至尊也不会把同为大帝的传承给灭绝,这是他们出于对与自己同级别人物的尊重。
就算双方立场不同,也不会太过为难,否则哪里还有什么圣地世家,早被灭了。
北斗大地哪有人真敢袭杀大帝道统,就算真有,下场基本不用多说。
也只有羽化神朝是真的与吞天一脉不死不休的,双方的死仇根本化不开,必须要倒下一个。
“搞了半天,搞事情的人还是这些大帝道统啊!”
还吞天一脉荼毒天下,天下共击之?
北斗或许有这样的大善人,但绝不可能有这样的组织。
不论愿不愿意,当一个组织成立后,就不可能保持纯粹的善。
更不用说北斗的风气了,掌握话语权的基本都是圣地世家,难道说那些世家也是善良的?
作为一个标准的世家子,张若虚都不敢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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