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

弹幕系统卡崩溃是什么画面。

赵星悦可以回答你，就是卡屏。

密密麻麻的弹幕涌现出来，赵星悦还没反应过来，弹幕就全部消失了。

她想发送弹幕试试，得到的却是“弹幕系统正在维护中”的提示。

要知道，这可是视频，而不是直播，弹幕居然能把弹幕系统给冲垮，可以想象一下，这是多么夸张的情况。

好在视频没有卡主，不然赵星悦就要哭给企鹅视频看了，她一周就今天有一点点时间，可以看视频，为此她都放弃了和同学一起玩奇迹时代4。

到底发生了什么？

抱着这样的念头，赵星悦回拉了一段，找到了自己刚才私聊时错过的部分。

“我能有今天，全靠我的粉丝们，如果不是她们，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我想一直做她们喜欢的顾清晨。我能做的不多，专辑免费，就是一个。希望大家喜欢。”

看着视频里，顾清晨认真又端正地对着镜头说的话，赵星悦突然觉得很难过。

眼泪一下就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原来顾清晨一直记得她们。

赵星悦追了这么久的星，从来都是她为偶像付出，帮他打榜，帮他做数据，帮他买专辑周边，她做到了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一切。

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偶像主动为粉丝们做什么，顾清晨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们什么，相反，还一直给她们带头做榜样。

告诉她们要善待周围的一切，用善意拥抱世界，告诉她们要好好爱自己，告诉她们提升自己才是最好的投资。

从始至终，顾清晨都在为她们付出，一直在思考着，他能给她们带来什么，她们唯一为他做过的，就是未来练习生时帮他投票，但那也以顾清晨的退赛告终。

哪有一直为粉丝付出，不考虑自己的人嘛，小顾同学，真是个笨蛋。

正常人可能不理解这种感觉，勉强贴近的解释，应该是，你一直喜欢的男神女神，突然约你见面，告诉你，ta很爱你，请你和ta交往。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一直到哭累后，赵星悦才擦干眼泪，界面下拉，拉到了评论区。

此时的评论区因为弹幕系统的崩溃，已经被猫头鹰们霸屏了，而且不断地在增加留言数量。

顾清晨是人间理想啊：哭了，第一次有好好感受到自己也被偶像爱着，我决定了，一定要成为一个很优秀很优秀的人，这样才能配得上做小顾同学的粉丝。

小顾同学的笔袋：能够喜欢顾清晨真是太好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努力，让别人知道，能够成为猫头鹰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

不知名网友小姜：明明打了很多字，但最后还是全都删掉了，我只想说，顾清晨，我永远会喜欢你！

赵星悦在评论区看见了不少眼熟的id，都是经常在顾清晨每条微博下留言并且上热评的人。

除了粉丝外，也有不少路人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云隐剑客：纯路人，没听见专辑，不知道什么水平，但我会去听一下，难得遇见这种为粉丝着想，不割韭菜的偶像，给你点个赞。

杨东辉010：本来是冲着姜雨柔来的，但是冲你专辑免费，我就是你的路人粉了。

陌南尘、：期待新专辑，如果能再出无名的人和七里香这种水平的作品，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总体上还是偏向于好评的。

而赵星悦也发现，当时她私聊的那个用户也回她了。

和她道歉后，对方表示自己其实是反串的，但现在已经把弹幕删掉了，以后她也是顾清晨的粉丝了。

看样子，她也是被顾清晨专辑免费的行为圈粉了。

另一边，微博上。

#专辑免费#

#神仙偶像顾清晨#

#追星的意义#

#企鹅视频弹幕崩溃#

四个热搜迅速登顶，大量用户在词条下留言，也吸引了很多路人注意到了顾清晨专辑将要免费的事情。

但也引起了陆骑们的反击。

“装什么呢？不就是觉得比不过我们，所以搞个免费的噱头，让自己少丢点人吗？”

“姐妹，劝你带点脑子，十八岁，二十一岁是录播，先录后播，你明白吗？小顾同学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第一期放送的时候，那时候他可还没宣布专辑发行，追星还是要带脑子，不然只能物以类聚了。”

在被这样反击后，这位陆骑马上装死，不再回复了。

“搞笑，肯定是专辑质量不怎么样，所以免费博好感。”

“想笑，你家正主一辈子写不出一首能和谁比较的歌曲，更别说七里香和无名的人了。”

“纯路人，陆兴凡专辑我真不会听。”

在专辑免费的buff下，猫头鹰们气势正盛，带着一些乱入的路人们，打了陆骑一个措手不及。

而火星娃们倒是很冷静，免不免费都不重要，她们的对手是陆兴凡，所以她们也套着猫头鹰的皮，登场作战。

很快就把陆兴凡的超话冲烂掉了。

上面已经全是陆兴凡的黑照还有黑历史在刷屏。

极客重力。

顾清晨的专辑免费消息，一下打了陆兴凡等人一个措手不及。

“棠月盈就会搞这些人设。”

陆兴凡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棠月盈的主意，有哪个偶像愿意放弃专辑收入这么大的摇钱树。

割韭菜？

那也得有实力才能割啊。

周杰伦，林俊杰有人说他们专辑是割韭菜吗？

一个单曲就能卖一个亿的粉丝经济，专辑收入可也不是个小收入，哪里能说放弃就放弃，就算极客重力同意，陆兴凡也不愿意，钱可是他的命。

“那我们怎么办？”

“你问我？那我要你干嘛？”

陆兴凡语气有些凶狠，他刷微博的时候，也看见了他的超话被屠，这让他很不爽，但他也不傻，知道顾清晨的粉丝不可能这么猛，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是火星娃们下场了。

陆兴凡的经纪人老实闭嘴，以前他提建议的时候，陆兴凡从来不听他的，所以他现在也学聪明了，凡事先问陆兴凡，他不说，自己就不做。

“让公司把宣发资源再多投一点，还有，预售时间也提前，再把专辑价格下调一点，让她们多买点，顺便给我安排一个视频专访，就找网易云。”

“宣发这块，已经拉满了。”

经纪人很为难，极客重力毕竟不是天音传媒和哇哈哈哇这样的多面公司，宣发自然是跟不上他们的，公司目前已经是尽力了。

“没有我，你觉得极客重力拿什么和其他偶像公司比？”

“我知道了，我会和王总说的。预售提前到多久？”

“一周吧。”

陆兴凡想了想，提前一周预售，再提前几天给粉丝们动员，他就不信，这样销量还冲不上去。

“联系后援会，让她们动员一下，我再去视频里卖个惨，给她们降降价，让她们多买一点。华宇那边都咬一买三了，我这边怎么也不能输，最好能咬一买五。”

顾清晨永远想不到，因为他的专辑免费，陆兴凡和华宇两家粉丝的钱包，平白遭受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