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都有我?”金言闻言冷笑道,“别说你,我还纳闷呢,你们自诩为正义同盟,怎么有坏事发生的地方,总少不了你们这些搅屎棍?你们到底是正义同盟,还是搅屎同盟?”
秦三原大怒,右手一扬,一个碗口大的水泥块大路边飞起,带着呼啸之声砸向对面的青年人,速度越来越快!
刀光一闪,水泥块在面前不足两米的地方被一削为二,掉落地上。
秦三原不断地踢起、抓起路边的石块、水泥块等东西砸过去,可都一一被削开掉落,没法对金言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秦三原慌了,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这小子的对手。想想那头死在这小子手里的巨型鲎鱼妖,再想想厉仁涂、方锐等人的下场,又看看附近地面上倒着的下属们,他越来越是心寒,突然转身狂奔而去。
什么任务,什么放火,什么捣乱,全部被他抛诸于脑后。
现在是逃命要紧!
“想跑?”金言右手在身前微张,数十上百枚泛着莹蓝光芒的细如牛毛的“毫蓝”针从针盒空间中逸出,在其掌心上形成了一团针雾。
“去!”他厉喝一声。
数十上百枚毫蓝针瞬息间划过一道道肉眼几不可见的轨迹弧光,然后就全部打向秦三原的后背。
“厚土防御!”秦三原眼角的余光扫到这情形,拼尽全力在后背凝聚起土系防御技能进行抵挡。
他原以为自己的厚实防御对付那些细小的蓝针绰绰有余,哪知道这些毫蓝针毫无阻碍地突破了防御技能,轻易穿透护体的异能力,穿过皮肤,进入了血脉内脏!
“坏了!”他大叫了一声糟。马上就觉得那些毫蓝针们像一把把锥子般地在自己的血肉、内脏中游走,不带持续地吸取着他的异能力,而且带着一阵阵锥心的痛楚。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摔了过去,直接砸到了路边的水泥电线杆上,砰的一声。
“痛!”他摸着撞得剧痛的肩膀,扶着电线杆子站了起来,这时候的体内,毫蓝针们仍在肆虐,破坏着他身体的机能。
秦三原心中的恐慌直线上升。无论是谁,体内被打入了数十上百枚金属针体,而且这些针还在不断地游动,扎向血脉和内脏深处,带来的恐慌都是不言而喻的。
金言走近,手心之上再度凝结了一团莹蓝的毫蓝针。看到这些针,秦三原脸睥恐慌之色更甚。
“你叫秦三原?”金言半蹲下来,脸距离秦三原的脸不足一米,“我好像在叠石公园和海蟹岛都见过你?”
“我,我,我是铁拳组织的!”此情此景之下,秦三原一点都不敢硬气。
“我知道。应该是个小队长吧。”金言说。
“是,是。”秦三原说。
“不错,杀不了宋天毅,杀个小队长玩玩也好。”金言将手中的刀拿上前来,刀锋距离秦三原的眼睛不足一尺。
“不!不!”秦三原大惶,“金言,金队长!金总,你不能杀我!”
“哦?怪了,你们对我动手,我怎么就不能杀你们了?”金言问。
“我们,我们同盟和庭狗,哦不,天庭组织,是有着媾和和约的!”秦三原赶紧说道,“在和约之下,不能私斗,更不能互相攻战!”
“不能吗?”金言玩味地说,“不能私斗,天和工厂被你们攻击抢掠,三名执法士战死,那又算是什么?”
“那是,那是红灯会的私自行动,没有禀告同盟!花凝语这个臭婆娘,我们早就看不惯她了!那不是同盟的意思!”秦三原赶紧说,“而且,而且即使有了那事,你在,你在灵阳市不也杀了方锐他们那么多人,扯、扯平了?”
“你好大的面子,你说扯平了就扯平了?”金言用刀身拍着他的脸,更是将其吓得亡魂大冒,“这回来芒山镇,只怕又没安好心吧。来干什么,说说。”
这个时候,秦三原已经不敢扯谎了,而且他本身是没有什么心机的人,时常说话直来直去,慌乱之下脑子根本转不过来:“我,我只是奉命,奉命行事,在、在芒山镇捣乱,杀个把人,放几把火之类的,总之不能让这里舒舒服服地落到,落到你手里!”
意料之中。
四周原来已经吸引了一些人观看。见是凶杀斗殴之事,还有人惨死当场,大家都吓得一轰而散。
金言觉得应该先收拾一下局面,找出绳子将秦三原及下属、冯浪等都绑了。然后拿出得自异界千金堂的止血药粉为那小队长和活着的两名执法士进行急救。
稍顷,镇上的警法部门的人来到。在亮出身份后,几名警士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协助金言一起救治伤者,维持现场秩序。
秦三原及下属们还有冯浪,被拷在了审讯室中。
那名小队长胸腔被刺穿,原本是伤得很重,极有可能当场去世的。经过救治,好不容易才脱离了生命危险。另外两名执法士好些,都是外伤。在千金堂药物的神奇疗效之下,包括一下进行些简单的行动不成问题。
知道金言是督查大队的中队长,最近风头正劲的金言后,小队长等三人的眼神就变得格外炙热。
金言,这是东州市最近的传奇人物啊!
原来是他!原来他这么年轻!
因此,对于这年轻人的所有命令,执法士们都不折不扣地执行着。
门口是有监控的,他们将监控下的刚刚的情况全部拷贝下来存储,交给金言作为行动的证据。
金言收回了梅花针,但是一脚踢坏了冯浪的心脉,废去了他修炼异能力的能力,使之成为了普通凡人。这家伙之后脸色一蹶不振,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随后,他将被送往明垒区的总队庭狱,接受其背叛及杀害同僚带来的所有严厉惩罚。
至于秦三原及他的几名下属,金言竟然没有为难,收回梅花针后,将他们踢出门去。
这时候针上的药效已过。几名“正义同盟”的成员仓惶逃离。唯有秦三原呆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神色尴尬。
“你还不走,是要等着我请你吃饭吗?”金言问,“可我记得,你不是刚吃过了吗,还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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