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周宁心想好兄弟讲义气啊,要被我带走还送我个司马徽,我两个都要,不跟我走?统统抬走!有骨气就自杀!跟我玩什么闲云野鹤,人才都跟你们这样,那天下还能好了?
很快众人就是来到了庞德公的住处,终是将他与家人放下,命众人就地吃食,休息。
周宁则是带着三个夫人随庞德公进了屋内。
“哦?今日还有贵客?看来我们夫妇没有白来啊。”司马徽早就不客气的在里面坐下。
“哎,德操,这小子说他是扬州牧,非要我去扬州,说是去教书育人,你说奇不奇。”庞德公也是哭笑不得,让家人去准备吃食。
很快众人都是就坐吃了起来,周宁拿出不多的仙人醉,给大家都是倒了一碗,给大家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诸君品鉴。”
“蔡儿,大乔,小乔,多吃点哈,女孩子太瘦可不好看呢。”周宁看向三位夫人也是笑道。
三女优雅吃食,也不管自己夫君。
“嗯?好酒。”司马徽一饮而尽。
“德操,今日只怕你也走不了啊,这小子是个无赖啊。”庞德公对好友说道。
“德操兄切勿听信庞德公之言,在下此次前来,只为给扬州百姓的孩子们寻找名师,想多些人受到教育,仅此而已,久闻两位之名,今日自然不会放过。”周宁感慨道。
“扬州牧此言倒是有趣,想不到扬州之主,居然会有此善心。”司马徽点点头。
庞德公也不说话,抓紧吃。
“在下庐江郡境内有设天澜书院,目前只有两位岳父,蔡邕,和桥公在教导孩子们,只是终究是分身乏术啊,名师太少,几位都是高才,请两位跟我出山吧。”周宁起身行大礼。
“我们并不愿出仕啊,虚名有何意义?”司马徽也是摇头。
“并非是要两位做官,只要教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奇门、经学等等就可,我可以不给两位俸禄,只管衣食住行,不就不算出仕了。”
这话可以理解为,我玩完不给钱,不就不算嫖了,嗯,算强!
两人都是无语,都是不开口,只吃东西,心里想的是吃完赶紧走吧。
周宁见众人不开口,也是不管,坐下也是抓紧吃。
很快众人都是将盘中吃食吃尽,周宁再次看向两人,“跟我走否?两位先生。”
“不了,我闲云野鹤惯了。”庞德公道。
“在下也舍不得老友们,就免了。”司马徽也是拒绝。
周宁将餐盘猛摔入地面,吓了众人一跳,三女也是第一次见周宁发火。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走不走由不得你们,若有骨气,可以自尽!归鸿军何在!”
“杀!”
“杀!”
“杀!”
外头兄弟听到喊声,都是配合大喊,然后冲进屋来。
“主公哥哥有何吩咐。”
“兄弟们都吃了嘛?”
“都吃了。”
“给我把这里的人统统抬走,我们该离开荆州了。”
“遵命,来人啊,统统抬走,一个不留。”
冲进来许多人,庞德公一手扶额,又来了,他知道要被扛起,刚刚已经习惯了,也挣扎不了,直接放弃挣扎。
很快庞德公一家都被架起,虽然无语,但是都不反抗。
“快放我下来,别动我夫人。”司马徽大叫。
“德操,你别挣扎了,我刚刚就想到了会这样,是我害了你啊。”庞德公摇头。
“扬州牧,你怎可如此?我们不愿出山,怎能硬逼?”司马徽也是不客气了。
“由不得你们,我们出发。”周宁大喊。
自己则是走到三个夫人身边,“没吓到吧,可气死你们夫君我了,快,都亲我下,我要被他们气坏了。”
三女本来还害怕,但是听到夫君的调笑,又不怕了,夫君还是那个夫君,都是上前一人香了一下。
其实三女觉得这样不妥,哪有强逼人家的,但是男人行事,她们不该多嘴。而且知道夫君是为了扬州的百姓们的孩子可以有好的教育,心里更是佩服。
众人将两家人抬出门外,但是都有点不好意思,主公哥哥这算不算强迫百姓?虽然不是咱们的人。
周宁也发现了众人都是低头,好似做了错事,大声道,“都给我抬起头!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人家不愿意那是人家的事,为了百姓,为了我们的后代,我无愧于心,纵然天下万夫所指,我周宁也要一意孤行,你们若是不愿,可以脱下军装,现在就离开,我就当没有你们这些兄弟。”
五百归鸿军听得此言都是双膝跪地包括抬着众人的几位亲兵也是放下人,立马跪下,这是不要他们了?
“跪地作甚?给我起来,丢人现眼,你们是我的亲兵,是我的兄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如果连你们都不理解我,我还能如何?”周宁闭目,眼泪也是流了下来。
三位夫人见状,都是赶忙上前一起擦夫君的眼泪。
“主公哥哥,莫哭,我等知错,无论主公哥哥要做什么,我们定不会推辞。”
“主公哥哥,我没觉得有什么,就是不习惯强人所难,我改,我以后一定强人所难。”
“主公哥哥,我等知错,别不要我们啊。”
周宁看向跪地的众人,“传我命了,统统起身。”
看向懵逼的两家人。“庞德公,德操兄,多有得罪了,但是我今日必须要请你们出山,到了扬州后,我定不会限制两位的自由。”
“军歌开路,回江夏,我们该回扬州了。”
“遵命!”
众人起身,两家人又是被扛起,这下都不反抗了,司马徽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军士不是普通的军士啊,是眼前少年的亲卫,主公哥哥,何等荒谬的称呼,既是主,怎可为兄弟相称,而周宁也不介意。
黎非看向众人,“一点归鸿,出发!”
琅琊卧龙,于庭前与君意同;
梁甫吟诵,较乐毅比管仲;
弱冠之年,不知虚名有何用;
不过是,花开花谢苍生冢;
影过,来去匆匆,不过一点归鸿;
古来三五英雄,万事俱从容;
短梦无凭皆有终,不过一笑便成空;
八阵图,一分西蜀与江东。
众人都是抬头挺胸,唱着歌谣,行走在乡间道路,司马徽和庞德公听着这歌谣,都是惊讶,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军歌?韵味悠长啊,此子真是特别的江东之主啊。
刚出鱼梁洲,行至岘山南沔,就见一名少年迎面走来,低头走路,似是有心事,可他见身边经过许多人,抬头后却见到庞德公和司马徽被数百人架于中央,连家人也在,大声质问。
“你们是何人?为何抓庞德公和司马徽?还有没有王法,祸不及家人,你们连他们夫人子女也不放过?”
两人其实早看到了徐庶,站的高望的远嘛,但是都不曾理会,心想不能再坑一个人了吧,就想跟众人默默过去得了,怎知被徐庶发现了,旋即都是异口同声的喊道,“元直快跑!”
这声元直快跑,如九天惊雷,给徐庶喊懵在原地,怎么?还有我的事?
周宁也听到了元直二字,嗯?徐庶,时间点又不对,他怎么会这么早逃来这,果然书中之事不能尽信啊,连忙对身边人喊道,“这个也给我扛上,他有点武力,多去几个,别伤人。”
很快徐庶被众人围住,刚想反抗就是被抓住手,然后也被架上了,更加懵逼,我是谁,我在哪?
庞德公和司马徽,两人都是低头不想看他。都假装不识他了,他还喊什么,得,又多一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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