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大军困历阳。
外无救兵内无粮。
有朝一日城破了。
有爹的哭爹,有娘的喊娘。
话说李宽,发兵五万围困历阳县,县城官吏见势不妙,只守了十日便开城投降了。
在此之前,合肥、皖城相继被吕岱拿下,庐江全境尽落李宽囊中。
李宽声势大振,采纳吕岱的建议,竖起招贤纳士之大旗,坐等怀才不遇之人上门。
还别说,真管用。
没几日便有两位大才前来投靠。
这俩人谁呀?
谁?
大才!
其中一位名叫刘晔,字子扬。淮南成德县人士,阜陵王刘延之后,正牌的汉室宗亲。
这个刘晔可了不得,年少成名,人称有佐世之才,在淮南一带就没有不知道刘晔的,属于淮南最大的名人,名人中的名人!
刘晔这次是特地前来投奔。
那么另一位谁呀?
也是一位名人,名叫胡质,字文德,就是寿春本地人。李宽认识胡质,太认识了。胡质很是精通军务,并熟知政事,可以说是个文武双全之人,这个武不是指武艺,而是军队指挥能力,胡质在寿春城那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这两位大才的投靠,可把李宽乐坏了,摆上丰盛的酒宴,隆重款待两位大才。李宽当即就拜刘晔为军师祭酒,拜胡质为副都督。两人也是很高兴,他俩看得出来,这李宽绝非常人,你别看他是铁匠出身,在他的身上隐隐约约有一种气势,这是一种天生的领袖气势。
有人可能不相信,一个铁匠能有什么气势?顶多就会打铁呗。
要是这么想可就错了。
在李宽的身上,有很多的特点,这个人很会识人呐,知人善用,拿捏人心。并且在谈吐之间,使人心生效忠之感,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一般人是不具备的。
可以这么说,李宽的身上有高祖刘邦的影子,当然,谁也没有见过高祖,高祖是几百年前的人物,可就是有这种感觉,简直是奇哉怪也。
李宽在淮南招贤纳士,积草屯粮。身在汝南的曹操却是赌气冒烟,捶胸顿足。
“李宽贱民,乃犬贱人也,竟敢霸占庐江全境,吾誓灭之!”
曹操气的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众文武皆低头不语。
曹操余怒未消,只觉腹中火气上扬,看向于禁问曰:“文则,此间可有美妇乎?”
于禁懵愣片刻,回曰:“主公稍安勿躁,禁即刻寻觅。”
于禁上哪寻觅?
抢!
曹操没少干这种事情。
要说不安分的不光是曹操一个,这两天谯郡出了大事,只不过曹操身在汝南,不知情罢了。
谯郡出什么事了?
出采花贼了!
已经有十几名女子被残害,整个谯郡人心惶惶,凡是有姿色的女子全都心惊胆战,在家躲着不敢出门。
谁干的?
邓展!
特么这小子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小子纯粹是个祸害,前番就是因为他,所以才引出来李宽的农民起义。
现在又来了
在邓展的心里,很是感激曹操,你看这老曹多够意思,够朋友!好吃好喝养着自己,还能肆无忌惮地作案,作案之后还没有人怀疑,这好事儿上哪找去?
看看这邓展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了,人家曹操供他吃,供他喝,敢情他就这么报答曹操,这要是让曹操知道,都得活活气死。
没有不透风的墙,邓展屡次三番不停地作案,被一个人给发现了。
这人谁呀?
剑术大高手史阿。
这天夜里,邓展身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正准备翻墙越户作案。
忽然间,看见眼前人影一晃,史阿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提着一口铁剑。
只见史阿怒目而视,开口问曰:“何方鼠辈,胆敢作此下流勾当!”
邓展心头发慌,他知道史阿的厉害,一口铁剑纵横大汉十三州,剑法之高仅次于他的师父王越。
邓展不敢搭话,生怕被史阿认出来,这小子左脚一点地,纵身一跃而起,右脚一踢左脚跟,一个后空翻直接落在了墙头上,撒脚如飞就跑开了,穿房跃脊如履平地。
邓展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正当他欲停下来休息之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尖锐的呼啸声。
史阿一剑刺向邓展后心,犹如一道闪电相似,速度快到了极致。
以史阿的身手怎么可能让邓展逃脱?
邓展这小子也有两下子,只见他原地旋转而起,顺势拔出了犬牙青锋剑,护着周身旋转了三圈。
叮叮叮!
一连串的兵刃碰撞声。
三道火星飞溅起。
邓展不仅格挡了史阿的这一剑,还露了一手潇洒的旋风快剑。
史阿眯着眼睛看向邓展手中的犬牙青锋剑,他认出来了,这小子是邓展!
“原来是你,好小子,说吧,你想怎么死?”
史阿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邓展。
邓展明白,史阿不会放过自己,肯定会拿着自己的脑袋送给曹操领赏。
想到这,邓展也豁出去了,左右不就是个死吗?我邓展就是死了,也够本了!
邓展反倒不害怕了,只见他把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嗤笑曰:“呵呵,史阿,你别猖狂,邓某可不是你能随便拿捏之人,今天就让你开开眼,你可看好喽!”
只见邓展一剑刺向史阿咽喉。
史阿手中铁剑一晃,一剑扫向邓展手中剑,而后一个闪身,像闪电般出现在了邓展身后,铁剑反手向后一刺。
邓展只觉眼前一花,感觉到后背恶风不善,赶紧猛地向前一蹿,这才堪堪躲过这一剑。
史阿转身进步又是一剑,直奔邓展后脖颈。
邓展赶紧来了个野马跳涧,又向前一蹿,然后转身一剑直扑史阿。
只见史阿使了个金雁横空,身形拔地而起,紧接着来了个天绅倒悬,一剑点向邓展眉心。
这一招可不好防,若是用剑格挡,史阿就会趁机出腿,若是躲闪,史阿就会改变剑路。
只见邓展猛地向后蹿倒,然后在地上滚了一圈,使了个乌龙绞柱,站了起来,还不等他有动作,史阿的剑又来了。
这是一招飞燕啄泥,剑尖直奔邓展咽喉刺来。
这一招来的甚是迅猛,邓展来不及用剑格挡,只好使了个铁板桥,剑是躲过去了,可不料史阿一脚踢向邓展裆部。
啪!
“啊……”
这一脚断子绝孙,可把邓展疼坏了,捂着裆部来回翻滚。
史阿笑眯眯地看着满地打滚的邓展,开口嗤笑曰:“呵呵呵,邓展呐,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做采花贼,这一脚算是给你的惩罚,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杀你了,往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史阿转身走了,没有杀邓展,他已经把邓展废了,这小子再也不能作恶了,留着他比杀了他更能让他痛苦。
邓展不停地嘶吼着,额头冷汗不停地流淌,疼得他浑身都抽搐。
“啊……史阿!史阿!你好狠呐!”
邓展痛苦不堪,命根子被踢爆了,这简直就是耻辱,极大的耻辱。
自己变成了太监。
这往后可怎么活?
脸面往哪放?
看看吧,这邓展还以为自己以前很有脸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邓展被史阿废了,谯郡又恢复了平静,这件事史阿也没有对外宣扬,没有人知道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采花贼没有了,全城的女子们安心了不少。
当然,丑女一直都很安心。
邓龙最近发现自己的族弟邓展消失了,他还派人四处寻找过,可是一无所获,邓展好似人间蒸发一样,之后就不了了之了,毕竟也不是至亲,只是一个同族而已。
建安六年。
春。
经过三个月的修养,裴元庆的伤势已经痊愈,关羽一直陪伴他两月有余,令裴元庆十分感动。
眼见裴元庆完全康复,关羽辞别而归,他得赶紧回丹阳坐镇。
在这期间,刘备安排了马超、赵云镇守交州,派孙乾出任交州别驾。
长沙、江夏两郡划给裴元庆镇守,刘度依旧坐镇零陵,派孙康驻防武陵,桂阳仍由赵范坐镇。
所有人都很高兴,唯独士燮和刘封不高兴,这俩人看谁都不顺眼,整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凑在一处憋坏。
老士燮谓刘封曰:“公子啊,看到没,那孙乾也能咸鱼翻身,他有何资格做交州别驾?无非仗着一张破嘴,他懂什么呀?真不知主公如何想的。”
刘封恨曰:“哼,孙乾那个老东西也就仗着资历高,实际上什么本事都没有,最没用就是此人。”
老士燮眼珠一转,谏言曰:“公子啊,咱们也得掌握点权利啊,不能都被别人给占喽,最好是军权,多拉拢党羽,对以后有用。”
刘封很赞同士燮之言,他早就想要军权了,刘备一直就不给。为此,刘封很不满意,他认为刘备还是提防于他。
同时刘封也担心刘备会有子嗣,如果刘封站不稳,很有可能会被取代掉。刘封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刘备往后真有子嗣,刘封不介意斩草除根。
正所谓无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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