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对刘备说道:“张清虽然有勇有谋,但无野心,迟早为他人所擒。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容其平安撤退,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
刘备道:“趁彼有丧,起兵伐之,秦有崤山之败。我军此番伐刘表,是因为洛阳祸乱时,刘表不但不勤王,反而袭击勤王的孙坚部队。我军可谓师出有名。若是攻击孙坚之子,则天下人必以我为卑鄙小人,名声狼藉,从此无出头之日矣。”因此不许,诸葛亮只得叹息而退。
孙策也担心刘备乘虚而攻,急忙率军返回江东。并派桓阶去见刘表,相约用黄祖换回孙坚尸首。刘表正想联合孙策对抗刘备,自然答应。于是孙策打造灵柩,葬父于曲阿之原。丧事已毕,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不在话下。
且说张清整肃朝堂,杨彪推荐皇甫嵩、卢植、朱儁三位老将,张清命他们率军进驻弘农郡,监视董卓动静。
又启奏皇帝下旨,招安汝南黄巾旧部刘辟、龚都二将。二将欣然来投,并邀请了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四将一起归顺。
张清命徐荣为汝南太守,进驻平舆,田丰为主簿,主持屯田事宜。
俞涉、潘凤、方悦、武安国其分别率军进驻汝阳、汝阴、安城、新息,清靖地方,主要是监视扬州的曹操。
曹操见张清逐渐扩张势力范围,压力倍增,决心抓紧时间攻占兖、豫、徐、青四州,力图扩充实力相抗。但是他面对的是当初一起讨伐董卓的诸侯,有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袁术、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可谓任重而道远。
董卓回到长安后,日子越发难过。其手下四大将军: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前两个祸乱洛阳时被张清杀了,张济因实力较弱,出屯弘农,趁机带兵投降张清了。目前只剩下樊稠跟随。于是董卓提拔他的女婿牛辅掌军。
这一下激怒了吕布和李肃,他二人见董卓只相信李儒和牛辅这两个女婿,而忽视了前线作战的将士,心中不忿,于是起兵杀了董卓,占领长安。
董卓的军师、女婿李儒趁乱逃走,投奔牛辅。
杨奉原是李傕的属下,见董卓被杀,恐怕牵连自己,又听说张济在洛阳发展得不错,于是率军投奔张清。
张清收留了他,并向其讨要大将徐晃,杨奉不敢不从。徐晃亦闻张清之名久矣,欣然答应。张清令徐晃建立铁甲军,为自己护卫,代替典韦的职责。
董卓死后,牛辅是最有希望能够稳定局面的人。他也是董卓的女婿,当时率兵驻扎在陕西,没有受到董卓被杀的影响。可惜牛辅这个人非常迷信,没什么大志向,居然卷了细软金银准备逃跑。
李儒劝说他道:“将军如果弃军单行,则一个小小的亭长就能抓住你。不如率军攻打长安,为董卓报仇。事情如果成功了,则奉国家以正天下;如果不成功,再走也不迟。”。
牛辅在军中散播谣言:“吕布将欲洗荡此方之人矣!”众军士皆惊惶。乃复扬言道:“徒死无益,能从我反乎?”众军士皆愿从。于是率领十万飞熊军,日夜兼程,攻向长安。仅仅十天,长安城被攻破,吕布、李肃逃走投奔袁绍去了。
牛辅自任征西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马腾、韩遂闻讯来攻,被牛辅杀败。
张清听说董卓被杀,立刻命令征集兵马,并不要驻扎各地的将领回援,命高顺和荀彧镇守洛阳,自己带了典韦、徐晃、廖化、周仓四将和戏志才、郭嘉二谋士出发去弘农。
与皇甫嵩、卢植、朱儁三将会合后,起兵五万,杀奔长安而来。一路连克潼关、临晋、郑县,逼近渭南。
牛辅闻讯大惊,又欲逃走。李儒劝道:“将军拥兵十万,与其不战而走,何妨拼死一搏?事成,则进军洛阳,成就不世伟业,事败,再逃未迟。”
牛辅于是下定决心,尽率大军出城,来到渭南下寨。连续三天派大将挑战,张清分别派出徐晃、廖化、周仓出战,尽皆败北。牛辅心中大定,对李儒说道:“传闻张清用兵如神,看来不过如此。只是另一个吕布而已。待明日,看我击破张清军。”
李儒忧心仲仲道:“张清威名在外,实有大才。当初在洛阳城外,西凉军被他一人杀散大半。今日示弱,必有诡计,将军小心为妙。”
牛辅呵呵笑道:“当初我岳父粗心大意,竟让民一队,间隔兵一队。兵民混杂,焉能作战?张清不过捡了个便宜而已。现在战场上硬碰硬,他就现出原形来了。”
翌日,牛辅派胡赤儿挑战,典韦出战,战了十余回,又是大败,拨马而走。牛辅尽起大军来攻,张清军中大乱,弃营而走。
牛辅军攻占张清大营,缴获辎重无数。牛辅斗志昂扬,叫道:“擒得张清者,赏千家邑,封万户候!”十万大军尽来追杀张清。
追了二十余里,牛辅军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不成阵型,这时前面隐约现出一座山谷。李儒急忙提醒牛辅:“前面山谷若有埋伏,我军危矣!”牛辅猛醒,连忙传令停止追击。但是十万大军,哪能就这么停下来?
胡赤儿一马当先,冲入了山谷。忽听得上方喀喇巨响,石矢交攻,顷刻将其打落马下,一命呜呼。
接着,典韦率军从山谷杀出,迎面给予追兵痛击。牛辅急忙率军逃走。
走不了两里路,一声炮响,徐晃从侧面杀出,拦住大杀一阵。牛辅拼死冲过,军队折了一半。又走两里路,皇甫嵩从侧面杀出,又截去小半军队。再走数里,卢植率军杀出,牛辅此时已经胆破,不敢再战,又混战冲了过去。
此后,朱儁、廖化、周仓先后杀出,将牛辅十万大军杀得七零八落。牛辅和李儒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带着数千残兵,向长安奔去,打算汇聚长安守军,再行决战。
走到长安城下,已然天黑,牛辅叫道:“快快开门!”
只听一声炮响,城墙上点起无数火把,一将走出大笑道:“牛将军何来之迟也?我已等候多时了!”正是张清。
牛辅正欲绕城而走,只听后面杀声渐近,张清军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牛辅无奈,只得和李儒下马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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