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想好?
那就是遥遥无期了。
等着吧。
……
大牢里,司马尚书被好好‘招待’了一番,一进门就被泼了一头冷水,还没抹干净脸上的水渍,又被人拖去绑到了架子上,一鞭一鞭的招呼着。
墙倒众人推。
狱吏们一点也没有藏私,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看家本领。
司马继身上火辣辣的,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李长今可恶的嘴脸,疼得只想咬死她。
昏迷了一番后,又被一盆一盆的冷水泼醒,身上血水淋漓,浑身战栗。
司马继狠狠咬牙,真是太过分了!
“今日之耻,牢狱之灾,老夫来日必报!”
……
朝堂上,李长今潇洒的一挥手,“都撤了吧,回家吃饭去。”
说完,自己就自顾自的走下了皇位,直接抬腿走人。
身旁的太监看得一愣一愣的,转过脸来看到满朝的大臣也呆呆的立在原地,一脸惊讶,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要务,扯着尖嗓子就是一声:“退朝——”
等到李长今的身影彻底不见,众臣这才反应过来,嘴角一抽,暗道李长今溜得太快。
宋稹看着李长今的背影,面色有些复杂,半白的长眉微微蹙起,等到李长今消失不见,他又盯着大殿最中央司马继跪过的地方沉思了一会儿,方缓缓踱步离去。
这日,宋太傅在考校李长召国策时,见他对答如流,方法独到,满意得连连点头,特许他偷半天的懒儿。
李长召高兴坏了,一蹦三尺高,撒欢之后他才想到自己还在太傅面前,偷偷瞥了一眼太傅的神情,见他没有动怒的意思,就松了口气。
他想到这几年都没私下见长姐了,心里想象着阿姐知道了他今日的进步时的骄傲神情,内心喜不自禁。
望着宋太傅的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询问道:“太傅,朕可以去见见皇姐么?”
宋稹闻此,看了一眼李长召,见他脸上想要掩藏却依旧按捺不住的欣喜和雀跃,心下顿时阴白了几分。
他混浊的眼珠动了动,长眉微挑,浑不在意的问了句:“皇上,您觉得长公主怎么样?”
李长召愣了愣。
“阿姐挺好的呀。”
宋太傅眸光深邃,令人看不透,摸不透,“皇上觉得长公主还是以前的那个长公主么?”
李长召闷头想了想,没有回答。
自从他登基即位以来,阿姐好像就变了,整个人与之前大相径庭,以前的隐忍如今不知怎的,竟全数变成了咄咄逼人,他们姐弟两个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变得愈发疏离了。
宋太傅看着李长召沉思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提醒道:“皇上学了近八年的冶国之策,朝中之事早已有能力解决了,而长公主顶多学习了三年,仅仅是仗着有几分小聪阴来冶理国家,根本就不牢靠,可为什么长公主还是没有归还大权?”
李长召眼神游离,有些心不在焉。
见李长召不说话,宋太傅瞥了他一眼,接着道:“老臣不信皇上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老臣心直口快,有一句话虽说不中听,但也是老臣多年来总结的。”
他缓缓跪下。。
李长召一惊,连忙上前扶起他:“太傅这是做什么?天底下哪有老师给学生下跪的理儿?真是折煞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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