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也是这样的一位女巫吗?”西泽尔不想知道答案,但是他非问不可。
“不,有价值的不是你的母亲,她是一位家长和东方神女的孩子,她流淌着神血,但那并不珍贵,同样的神女家长们有数百人,他们只是宣传神选的工具。”隆挥手打在西泽尔手背上,不想被他再一次打断。
“重要的是我,我的血,在莫比乌斯中达到了九成以上的融合,这在整个家族中都是难得一见的,很多时期的炽天使之王都只有五十多的融合度。”
“于是我从偏支变成了嫡系我的父母获得了一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一位家长培养了我,力度远远大于他培养你,因为你的血只有三成的符合度,他们甚至可以随意的将你抛弃到小岛上,而我则是一份珍贵的宝物,他们准备将我扶上教皇的宝座,而你的妈妈只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
“但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们生下了你和阿黛尔,之后测试阿黛尔的符合度的时候顺便测试了我的,却发现我的血液检测结果出现了下跌,变得只有百分之八十。”
“赫克托尔气坏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没人能帮他解答疑惑,他中断了对我的扶持,勒令你的母亲离开我,并称呼她为灾祸。”
“但你们的母亲却向他们证明了神的存在,冲进我的家中试图绑架你们三人的士兵在你母亲的注视下缓缓燃烧,融化,奇异的香味四散开来,化为神迹毁掉了整个庄园。”
“赫克托尔害怕了,恢复过来的琳琅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任然在哀求家长放过她的孩子们,而我则用了一些手段,逼迫赫克托尔退让,于是契约签署了,他切掉了你母亲的脑白质,希望这样可以阻断她发挥神的能力,以此为代价,我保住了你们的命,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不知道赫克托尔为什么放过了我们,或许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我仍然是个抢手货。若干年后,我成为了教皇,给了你第二次机会,你果然能穿上炽天使,但那不够,你还是那个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平庸之人。但我们无法解释你的暴走,于是很多人都决定继续观望。”
直到马其顿事件的发生。
“弗朗哥告诉我,你的神经反噬很严重,但是另外一些人采了你的血,他们发现你已经拥有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匹配血统,那一夜,整个博尔吉亚家族都疯狂了,你已经更接近神而不是人。”隆用力握住西泽尔的手。
“我的确对不起你妈妈,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恨我给你的东西,去握住家族给你的权柄,你要干掉的,伤害过你和你家里的人,保护好阿黛尔,我做不到的事情,你要做到,还有,史宾塞是我的人,我知道的他都知道,信任他。”
药效结束,铁之教皇,隆·博尔吉亚,他本该是东方征服者,他受万民敬仰,是神的代言人,但是他死在了教皇厅的地板上,身边没有自己的家人。
万钟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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