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与汤豹发生新的冲突,银老大采取了躲避的方法。早上和下午,他就去金家狗排#只在汤豹上私塾的时间,他才去汤家湾放牛。金家乖诖蠼纹碌姆幢常距汤家湾只隔半道山梁,哪里因距嶆土湾近,银老大的幺叔也经常在哪里放牛,可以相互照应。但到金家挂翻过大轿坡的半山腰,之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大轿坡又与金龙峰紧密相连,金龙峰又与迷雾山森山密林紧密相连,有时会有豺狼、虎豹等危险动物流窜到此,所以在金家狗排5奈O招越龃斡诨⑵肆骸R老大的父亲给其准备了一块坏了的锄头铁板和一个斑竹筒号角,告诉银老大:“如果看见象狗、象大猫一样的大动物,就快速在近处找较大的树木爬到树上,然后用力敲打铁板,铁板发出激烈的声响,就可以驱赶豺狼等野兽。同时,也吹竹筒号角,告诉大人遇到了危险的野兽,大人就会来帮助赶走野兽。但是如果没有发现野兽,就不要敲打铁板、吹竹筒号角,那样就是撒谎、欺骗大人,大人不相信你发出的信号就会真正遇到危险。”银老大是一位善良憨实的儿童,他谨记其父亲的嘱咐,从不随意敲打铁板,也不随意吹竹筒号角。
银老大的幺叔比其大三岁,调皮刁滑,个子也有点高大,有时还有点以大欺小的行为。他看到银老大带的铁板和竹筒号角,觉得好玩,就要拿去敲打、吹奏,无论银老大怎么说,他就是不听。他人大些敲打铁板声响很大、吹竹筒号角声音也大。听到铁板和号角声,银老大的父亲正在给新栽的土烟追肥,他顾及银老大的安全,立即丢掉粪桶和粪舀子,操起扁担就往金家古埽八百多米山路,可是跑到一看什么事都没有。他问银老大为啥不听话,银老大只得将实情相告,他听后就把幺弟叫来与银老大一起又嘱咐了一番,才气喘吁吁的回去追烟肥。
为了不让其幺叔再来胡乱敲打铁板、乱吹竹筒,银老大专门去刮来几匹棕树绒做成棕袋,将铁板置于袋内藏于割草的花篮背篓底部,将竹筒藏于背篓的背篾的缝隙中。
春、夏天很快过去了,已到了秋收季节。金家购吞兰彝宓牟莩∫裁挥惺裁床菘梢愿盍耍银老大只得转移放牛场,到虎扑梁去放牛。
虎扑梁草场在半山腰,比较宽大,但灌木丛生,春夏除了钟老爷家的长工盛昌敏偶尔去哪里放牛割草外,一般儿童都不敢到哪里放牛做事,原因就是怕野兽。据说虎扑梁山西南野兔凹张家养的羊和鸡就多次被野兽叼走,有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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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看到了金钱豹和豺狗,也有说看到了狼。
银老大到虎扑梁放牛割草不敢去的太早,也不敢回的太晚,也不敢在雨天和雾天去。一般时间就是在早饭后晚饭前去。
好在银老大与黑牯的关系很好,他十分喜爱黑牯,不仅专找好的草场、专割好的青草给黑牯吃,还经常给黑牯梳毛、驱蚊、赶牛蝇,黑牯在他的喂养下长得很壮实。银老大割好草后,也经常骑到黑牯背上玩。黑牯也很喜欢和银老大作伴,无论它在哪里吃草,只要听到银老大的呼唤,就会很快回应,抬起头使劲摇头,让铃铛响起来,或是叫上两声。有时候银老大割草入迷了,黑牯没见着他,还会呼唤性地叫上几声,听到黑牯的呼唤,银老大总要赶到黑牯身边,摸摸黑牯的头,拍拍黑牯的背,黑牯见到银老大也就安心吃草啦。有一次黑牯在灌木从中吃草,缰绳被缠在树蔸上了,黑牯怎么也走不开了,它就叫了好几声,向银老大呼救,银老大及时赶到解脱缰绳,黑牯高兴的用舌头舔着银老大的手。有时候,银老大割的草多了,背不动,他就用绳子绑成两捆,搭在黑牯背上,让黑牯驮回来,黑牯也很乐意。日子久了,银老大干脆骑着黑牯去来,黑牯也十分高兴。
人和动物之间的相互关爱与默契,也会产生伟大的友谊。银老大精心喂养黑牯,也得到了黑牯的忠实回报,使他和黑牯在一次危险中相互保护而共同摆脱危险。
那是一个阴天,吃过早饭,银老大就带上背篓骑着黑牯到虎扑梁去放牛割草。刚到虎扑梁草场不久,银老大正放下背篓、拿起镰刀准备去割草,黑牯刚走到灌木丛边,就喘着粗气跑回到银老大身边,还大声叫了几声,用不安的眼神看看银老大,又望望刚去的灌木丛。从黑牯惊慌的神情,银老大知道发生了危险,他立即从背篓底部和背篾空隙中取出铁板、竹筒号角,握紧手中镰刀,注视着灌木丛方向。
他仔细观察,发现一只长满铜钱大的花点的大猫正匍匐着向他和黑牯慢慢过来。银老大不知来的是金钱豹,也不知那野兽瞄准的目标是自己还是黑牯,他顾不了许多,拿出铁板用镰刀使劲的敲打。他想找一棵树爬到树上,可是附近没有大树,紧急情况也不容许他找树,他敲打铁板是否也没镇住那只大猫,他赶紧拿起竹筒号角吹起来,一边吹,又一边呼喊大人告诉有大猫,其父亲正在家门前大土挖红薯,听到呼救声,也大声回应:“别怕,我们马上来帮你,如果大猫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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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你就用镰刀砍。”恰巧,那天宗老爷家的长工盛昌敏也刚来虎扑梁草场的西北边放牛,听到银老大的呼救声,也在那边发出吼声,同时告诉银老大:“别怕!我也马上过来。”
虽然呼救声和救援声都很激烈,可是仍没有吓唬住那只大猫,它已接近黑牯和银老大,随时准备扑过来。黑牯埋着头不停地刨着前蹄,蹬着后腿,随时准备与大猫一搏。
情况十分危急。大猫越逼越近,黑牯选择了主动出击。只见它埋着头,卯足劲向大猫冲去,大猫见黑牯冲过来,就跑到黑牯侧后银老大所站位置的前边。银老大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一边大声哭喊呼救,一边不停的用镰刀敲打铁板。黑牯见状又立即回头冲向大猫,那大猫又是躲避来到黑牯的侧后。黑牯又立即回头冲向大猫……。黑牯与大猫就这样来回较量着,可是大猫就是不肯离去。来来回回,不知冲了多少次,黑牯就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与银老大。也许那只金钱豹饿极了,好不容易遇到了猎物,哪肯马上离开。但是,经过铁板敲打,黑牯又大胆反抗,远处传来的吼声,也使得金钱豹没有主动出击的机会,它是否在用捉迷藏的方式来消耗黑牯的体力,从中寻找出击的机会……
黑牯和银老大相互自救、相互保护的行为,赢得了求救的时间。就那样经过近半小时的纠缠,银老大的父亲和盛昌敏等大人已经赶到,他们抡起扁担、扔出石头、发出怒吼,使金钱豹终于惧怕了,它拖着失败的尾巴连飞带窜地朝着野兔凹那边跑了。
一场惊吓,确实让银老大很是胆怯。他父亲立即让他牵着黑牯回家。黑牯也是否余惊未息,回家的路走得特别快。
当天银老大的父亲就让他给黑牯喂头天割的草和一些红薯藤,在家带着弟妹玩玩。玩了一会儿,害怕的心情少了许多,他妈妈连声夸他勇敢:“才十来岁,遇到危险还记得拿铁板敲打、吹竹筒报信,大声呼喊求救”。慢慢地银老大也觉得自己真的勇敢,临危不惧,不慌不忙地运用工具自卫和求救。他看到父亲一个人挖红薯,就去帮忙割红薯藤、捡红薯。
第二天上午,就听宗老爷哪里传来消息,就是昨日晚上天亮之前,在野兔凹边上居住的张建祥家的一头四十多斤重的胚子猪被金钱豹叼走了。
这正是:深山老林遇花豹,黑牯护主逞英豪,吹筒敲铁发求救,童年银娃智慧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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