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高声道:
“听说你来自南疆,可是南疆乃是关外之地,临海又如何。
商业手工业都不发达你又是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想在云州城落地生根,莫不是你是别国的奸细,想要潜入到我们大胤国最繁华的云州城偷取情报吧?”
次话一出,人群就安静了许多,毕竟这涉及到了国家层面。
曲儿茶在门后听着这些胡来之言,真真是咋舌,这背后之人真算是权谋的高手。
从污蔑她商品造假,再到有人提议报告监商局,这还只是云州城官府内的事情;再到怀疑她是别国前来窃取情报的密探,这就上升到了国家层面。
一点一点的把罪名做大,真是合情合理。这罪名夸不夸张无所谓,但是能把她名声搞臭,生意整烂。
搞不好她还得吃点牢饭,到时候可就是别人摆布她了,毕竟她一个外来商,在云州城没有根基,背后整她的人有没有整官商勾结那一套也很难说。
那时她都随便人拿捏了,她的财产会进谁的兜就更说不准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曲儿茶从门后淡定走出,看着刚才说话的粗犷男人道:“我只是一个外来商而已,可担不起你安的这样大的罪名。”
那男人被曲儿茶的眼睛盯的有些心虚,眼神飘忽闪烁。
嘴上还硬道:“难道不是吗?你们南疆海水倒灌,土地盐碱化,耕种不出粮食,只能在海上谋生。
吃穿都是问题,你又是哪里来的钱到云州城挥金如土。
再说你这些商品都是假的,说不定你之前加入船行的银两也是假的。”
曲儿茶丝毫不慌,语气坚定的问他:“你踏上过南疆的土地吗?你体验过南疆的生活,吃过南疆的特产吗?见过南疆的矿山,下过南疆的深海吗?”
看着男人一时语塞,她又接着道:“既然没有,那便是道听途说,是非不明。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如此空口白牙的诬赖。
既是如此,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告到监商局又如何,到时候怕的应该是你。随意诬赖诽谤他人,居心叵测扰乱商场秩序,目空一切视王法于无物。
再者,南疆可是大胤的领土,分什么你的我的,难道你觉得南疆不再隶属于大胤吗?你这又是何居心?
你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吗?来分离我大胤领土内各地百姓之间的同胞情意的吗?”
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说什么反驳,但是又想不出来应该说什么?
曲儿茶不仅反驳了他刚才的话,还反过来将了他一局。
他现在越急越不知道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看着旁边吴老爷的人递过来的眼神,更紧张了,额头上爬了一层密汗。
刚才曲儿茶还说他是奸细,他现在又急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生硬又无力的,一遍一遍的说:我没有,我不是……又看了看周围人怀疑的目光然后就晕了过去。
曲儿茶心里冷笑,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知道痛。
刚才诬赖她诬赖的起劲,这会到了自己身上直接急晕了,真是~卑劣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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