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眼观着沉默的男子,心想着,自己身边怎竟出些疯子。
还好,不是自己。
念及此,她面上溢着舒心的笑,转而又道:“大将军既清楚便好。”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甭管谁是谁,婉清也不想弄明白。
只是,南城事,涉猎了修行、阵法,她一点都不了解,算是知识盲区了。
婉清对南门直言不讳,说出了自己知识面受限之处。
然后,
“你是被养废了吧。”唐枕冷冽地说道。
居然讽刺她?!
堂堂大将军,怎么说话的?!
婉清忍。
她也很无奈啊,以前总爱风雅,对修行之事没有半点想法。当初怕是被催昏了头,才一点未学......
说起来宫里的藏金阁也没有这类书籍,中都不行修行,没有也有道理,就是有些奇怪......
婉清不禁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此生愿与共白头!”
唐枕撇了她一眼,见其异常懊悔,嘴角生出玩味的笑意,
“好啊。”
婉清不明所以,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关起来了。
望着这高耸的书架,她嘴角微微抽了抽。
待她看完,怕是要几年开春,烧香祭坟了。
上婉清观摩着这偌大的书阁,比她院子里的规模要大上两倍,大手笔啊。
地上锃光瓦亮,踩起来噔噔作响。
连寄北卧在短桌前,四周堆满了书,侧耳听见脚步声,以为是东降又来催促,拧着眉头,
“再看一策书,一策书后我定然去。唐枕,你快出去,莫要再过来了。”
伫立在门外的唐枕,听屋内人的推脱与嫌弃,懒得再理,起步离开。
婉清本不晓得为何中间会堆垛了书,格格不入,一看书堆里强撑起了个单薄身子,又听见熟悉的声音。
她走近轻笑,“好一个连博夷啊,竟敢对大将军指手画脚。”
寄北微眯眼细细看去,见是熟人,淡淡言道:“结绿?你怎来了?”
师兄,这是不惜得她来??
婉清将前因后果道给了博夷。
连寄北明了了,来读书他还是乐意的。
“左边是经史,右边是修行密钥,名门秘籍,江湖趣闻,零零总总一万余策,捡你爱看的看。”
随后起身搬了另一张短桌,与他坐的那张前后合并,“坐吧。”
婉清:“......”
他那短桌前堆垛着高高的书墙,刚好与自己隔绝开。
师兄这是一眼都不想看见她。
婉清随意摸了一本。
《风流名闻录》。
她眼睛一亮,这书名一听,就很正经。随后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不知觉中,上婉清到书阁里潜心读书已半个月了。
连寄北平日里知利益轻重温文尔雅,但若是附身在书籍上,便是不管不顾无能自理。
用小孩的话来,是颇有‘不成佛我疯魔’的架势。
他本想着那姑娘是他师妹,便是好说话的,进来书阁,一来是有助她在南城事上能多得些思路,二来便是看顾连寄北。
头几日,那姑娘也算正常,一日三餐,沐浴更衣,还能说道寄北。
他万万没想到,那姑娘钻进了书窝后,也是天若阻我我荡天,蛮横至极!
两人在书阁里,蛇鼠一窝,臭味相投,两日一睡。
正是应验了那句,要么不睁眼,睁眼顶半年。
他属实不明白,那几页纸,是钻他们心眼了,还是吸了他们的魂魄了。
一个没救成,还多造了一个。
当然,这些话,唐枕也只是压在心里。
风肆进门见少门主满身冷气,便知又是阁里那两位爷惹的,为之消怒,呈上一封信笺:“少门主,前去五壬白无常身边的探子有了消息。”
唐枕闻言是那小孩的事,便沉敛了半分,接过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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